尾巴
泠月的四肢在一瞬间变得冰冷僵硬,唇上的血色也很快褪去。
这场噩梦来临的是如此的真实。
她手脚并用地想要从里面爬出来,慌不择路之下还不小心磕到了脑袋,疼得她一阵头晕目眩。
温热的水不断流入浴缸内,像催命的厉鬼在一步步逼近。
周明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做无谓的挣扎,在她终于要爬出浴缸的时候轻飘飘地扔给她一句话:
你从这里面出来的那一刻,我就一个电话打到苏黎世去,让你的竹马被弄死在监狱里,你信不信?
她最终再一次放弃了挣扎,身子跌坐在浴缸底部,睁着无神的双眼看热水注入,直至慢慢没过她的双腿。
周明川点燃了一根烟,在等待享用美味的过程中无聊地吐出一个个烟圈。
不知过了多久,在水深到达一定程度时,她长长的金色鱼尾终于显现了出来。
泠月瞥了一眼,那片鳞片已经完全长好了。
也许今天、也许是明天,她的发情期就会在她深深的恐惧中到来。
她双臂环抱着胸口不断颤抖身子,努力把自己缩在一个角落里。
周明川急色急到几下就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便入了水,压在她的鱼尾上。
还未完全苏醒的性器触碰到她美丽的尾巴,惹得泠月一阵生理性不适。
她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尾巴。
周明川嘴里叼着烟伸手亵玩她的鱼尾,在一片片璀璨如宝石美玉的鳞片中翻找她的私密处。
泠月又忍不住哭了。
泪珠这时候果真变成了一颗颗莹润的珍珠落入水中。
周明川捡起一颗仔细端详着:
泠泠,你连眼泪都这么美啊。
好东西,等会我把它们都收集起来,给你重新做一件婚纱好不好?
她不说话,仍是哭。
把玩了一圈,他对她的身体一向是上心的,果然也发现了那片未长全的鳞片如今已经完好无缺了。
你的发情期是不是就要到了?
他忽然开口问道。
泠月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
周明川勾了勾唇,看样子他是猜对了。
你和你姐姐电话里聊天的时候,我听到的。
他向她简单解释了下。
同样他没有忘记的是,泠月因为厌恶他,还向她姐姐要了避孕药。
一想起这个他的眼神便更加狠厉。
他将她的尾巴翻看了好几圈,从头至尾地检查了几遍也没有发现那个密xue,难免不耐烦了起来。
泠月,你的小xue到底在哪里?弄出来给我cao。
她当然是不会回答的。
周明川又问了两句,得不到她的回答之后,拿过他放在浴缸边上的手机,拨出去了一个电话,开了免提。
他用泠月听不懂的外语和对面的人简单交流了几句,随后泠月便听到一个男人在用拳脚殴打另一个人的声音,当被殴打的那个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后,泠月忽地像疯了似的去抢他的手机。
这声音她太熟悉了。
他在指使他的手下打韩千河。
周明川点了下静音,挑了挑眉抚过她的脸颊,眼里的威胁意味溢满了。
宝贝,别这么看着我,他怎么样,现在的决定权明明在你自己手里。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腰腹以下那块地方的一片鱼鳞缓缓向下挪动,随后一个嫩粉色的闭合xue口就呈现在了他面前。
原来是藏在这里。
真嫩啊,这个颜色一看就是还未受人侵犯过的稚嫩纯洁,像初绽的樱花一样。
只是看了一眼,就让他下身快速地充血肿胀了起来。
周明川很满意她的妥协,和那头又说了一句话之后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如果泠月能听懂罗曼什语的话,就会知道刚刚周明川说的那句是:
继续给我打。
他伸手抚摸上去,她的鳞片是带着硬度的,可是其下被小心保护着的柔嫩蜜xue却软得像水一样。
倘若不是因为泠月自己作死,周明川本无意去猎这个奇去与她的鱼身交合。
一指慢慢地拨开xue口探入了进去,他想看看这地方到底能不能吃下他。
泠月的尾巴末端甩了甩,搅得水花四溅,可她到底不敢做太过剧烈的反抗。
或许是因为她还发了烧的缘故,她的身体温度比平时要高一些,连xue里都是温暖的。
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密境今日终于第一次被人粗鲁蛮横地探索,泠月自知也是他案板上的一块肥rou,只能任人宰割,连唯一还摇摆的尾鳍也渐渐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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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点
我总害怕有人骂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