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川有时候对自己确实有一种神奇的自信。
他当然看得出来泠月对他的婉转迎合,但或许是刚刚射Jing之后的松懈,他一时间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泠月的发情期到来,而是认为是自己胯下这根巨物方才入得她欲仙欲死,让她迷恋上了这种快感。
泠月的双瞳中一片迷蒙混沌,意识早就不再清醒了,发情期的到来本就是迫在眉睫,被周明川cao弄了尾巴之后,似乎加快了这种生理反应的到来。
初始时候她厌恶又痛苦,可是慢慢地她感觉自己失去了清醒的意识,又愉悦感不停地疯狂窜过她浑身。
和这种愉悦相伴的,同时还有烦闷的焦躁不安感。
不是因为被人强迫玷污了尾巴而不安,而是害怕在她体内的东西会随时抽离
在身上的男人射过之后,她的烦闷不适被很好的抚慰了。
泠月握住了他的手腕:
别离开我
在发情期中,她会无可自拔地想要黏在与她交欢的雄性伴侣身边,只要她的伴侣可以给她灌入大股大股的Jingye
周明川欣慰无比地回握了她抓住自己的那只手,放柔了嗓音哄她:
泠泠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发情期的时候谈不上什么是满足,欲壑难填的她被人cao多少次都不会觉得疲倦。
他握着她的两只小手撸动射过之后微软下来的性器,泠月却握着它想往自己嘴里送过去。
周明川:
有rou不吃是傻子。
他主动将分身递到了她嘴边,泠月无比乖巧又温顺地张嘴含住了。
他从没有见过泠月如此心甘情愿地做这种事情的样子,以前她也不是没有做过这事,但每次都是一副眼泪汪汪被他强占的委屈。
可是现在她实在是
他算是知道了,她以前也并非不会做,只是不想而已。
泠月费力地把小嘴张到极限才把他完全包裹住,濡shi的口腔柔软销魂,爽得他头皮发麻。
尤其是因为又发了烧,口腔内的温度还比平时高了很多,让他如同置身温泉暖汤之中。
发烧她还尚在病中。
想起这个,周明川也觉得自己这样折腾病人实在是太过禽兽,于是从她口中抽出了已经再次硬起来的家伙,插进了她尾巴上的xue里。
浴缸里的水凉了一次又重新换过。
直到换了两次水,rou体交缠的动静才停了下来。
泠月这回是真的被累到昏迷了过去。
她受了伤、生了病,没有吃东西肚子里空空的,又遇上了最磨人的发情期,也难为这具身子还能应付下来。
周明川是在给她处理好事后的狼藉后去厨房亲手给她熬粥,盯着冒腾的热气时才突然意识到她的反常。
他随即苦笑了一声。
这种前一刻还在她给予的温情中沉沦,下一刻就被人拽回现实的感觉,他经历过太多次,几乎快要麻木了。
他把熬好的粥端到她床头,然后换了身衣服去找了她姐姐。
陈烨星早就被周明川的人扣下,关在了一栋别墅里。
和韩千河在牢里隔三岔五被周明川招呼过的人拳打脚踢一顿比起来,她的日子算是十分好过的了。
周明川只是把她关起来,依旧好吃好喝地供着。
出于雄竞的心理,在周明川的心中,对于挑唆泠月犯错的这三个主谋:陈烨星、周明江和韩千河,他唯一厌恶也当作劲敌就是韩千河。
周明江也是强弩之末自身难保,他不放在心上。
至于陈烨星,她是泠月的姐姐,周明川也愿意暂时放她一马。
唯独韩千河,他是怎么也不会轻易放过。
泠月越是在乎,他就越恨。
周明川见到她时,温和有礼、开门见山地问了一句:
泠月的发情期到了,我应该怎么照顾她?
他本可以直接问泠月,但害怕她醒来之后还是昏昏沉沉地说不清楚话,还是来找泠月的姐姐问一问。
陈烨星正无聊地翻看一本书,见周明川过来了,本是不做理睬的,可是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直接惊得将手里的书都摔了出去。
你说什么?
他温淡地笑了下:泠月的发情期已经到了。
周明川把从西裤口袋里掏出的那颗珍珠递给她过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泠月鱼身时候在水里哭出来的泪。
两人僵持了许久,陈烨星仰头抹了把眼角的泪:
你要逼着她吃饭,因为发情期的时候她会毫无食欲,不吃东西的话是很伤身体的。要盯着她睡觉、好好休息,她如果太过于亢奋的话,也会睡不着觉。必须尽可能时刻陪在她身边,不然她一个人会很害怕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满足她的一切需要。
周明川,你给我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