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毒蛇似的愈钻愈深,竟然抵着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团团打转,痒得姚凤珠死去活来,失魂落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流出来了……淫水全流出来了!”祝义欢呼道,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汨汨而下的淫泉,舌头还不住在红彤彤的肉洞里搅动。
“不……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姚凤珠春情勃发地叫,下身没命地扭动,彷佛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美味……美味极了!”祝义赞叹连声,怪叫不绝,舌头起劲地舐吃着叫。
“给我……呜呜……不要吃了……我嫁你了……!”姚凤珠歇思底里地叫,不再硬撑下去了。
祝义哈哈大笑,满意地再舐一遍湿淋淋的桃唇,便腾身而上。
听到身畔的祝义鼾声大作,驱毒完毕的姚凤珠才在黑暗中张开了眼睛。
锁着手脚的皮项圈已经解开,身上干干净净,还系上了抹胸,盖上锦被,这些全是祝义发泄过后,硬喂姚凤珠吃下剩余的回魂香,以为她进入梦乡之后干的。
姚凤珠初时有点奇怪祝义为甚幺不把自己送回房间的,后来回心一想,要是春梦散能使人丧失记忆,那幺祝义如何胡说也可以了。
以祝义的阴险歹毒,该能与李向东一较高下的,可是他的野心不下于李向东,该不会真心与北方武林同仇敌忾,要是想左了,借机铲除异己,培植自己的势力,恐怕为祸更大。
想到这里,姚凤珠不禁抹了一把汗,倘若为他所欺,胡乱吐露真相,可不敢想象会有甚幺后果,而且自己首当其冲,吃亏亦是在所难免。
念到金氏兄弟,姚凤珠更是通体生寒,暗念还是早点报告为妙,于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运起传心术。
美姬差不多立即便有答复了,看来还没有睡,可是气虚力怯的声音,使姚凤珠芳心卜卜乱跳,知道他们淫戏方毕,李向东雄飞奋发的样子,好像再上心头。
姚凤珠定一定神,默默道出今晚听到的消息,请求指示,渴望李向东念她探得天池圣女的秘密,让她立即逃走。
报告时,李向东还透过美姬发问,甚至道出祝义就在姚凤珠的身旁,不用说是同时施展妖法察看了。
“祝义可让妳过瘾幺?妳尿了多少次?”美姬问道。
“两次。”姚凤珠忍气吞声道,祝义远没有李向东那般强壮,好像还不及自己的亡夫,回想起来,竟然奇怪地有点不满。
“两次太少了,祝义的武功不弱,最少要和他多睡十天半月才行,金家兄弟更是高手,不能错过,三个一起,该能让妳乐透的!”美姬格格笑道。
“不……!”姚凤珠如堕冰窟,心里悲叫一声,岂料随即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可不敢说下去。
“教主恼了,他是听到妳的说话的。”美姬警告似的说:“他说妳是淫欲魔女,任务是陪男人睡觉,要是不喜欢,可以回来侍候九尾飞龙的。”
“弟子答应便是!”姚凤珠那里还敢说下去,赶忙答应。
“以我的经验,妳只要常常想着自己是个可怜的小寡妇,该能迷死祝义这样的男人的。”美姬指点道。
“是,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叹气道,暗道自己难道不可怜幺?
“还有,教主着妳多点探听天池圣女和那些破解仙法的器物的消息,随时报告。”美姬继续说。
报告完毕,姚凤珠不禁又惊又喜,惊的自然是要留在铁剑山庄,供祝义等淫辱,喜的是李向东好像没有发觉自己在途中屡次向正教报讯,或许还有希望的。
看见身旁的祝义熟睡如死,姚凤珠更是恨火填胸,真想把他置诸死地,但是岂敢违抗李向东的命令,复念淫欲邪功该能使他受损,才好过一点,然而要向这个可恨的男人献身,却是悲苦难受。
姚凤珠自伤自怜之余,也筹思对策,朦朦胧胧的直至曙色初现,便装作从睡梦中惊醒,霍然坐起,抱着膝盖哭个不停。
“……妳醒来了?”祝义好像给姚凤珠吵醒地张开惺忪睡眼,道:“天色尚早,为甚幺不多睡一会?”
“你……呜呜……我……我为甚幺会在这里的?!”姚凤珠嚎啕大哭道。
“妳忘记了吗?”祝义吃惊似的坐起,抱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不要碰我……呜呜……我……我给你害死了!”姚凤珠泣不成声地挣脱祝义的搂抱道。
“凤珠,可是忘记了昨夜妳亲口答应嫁给我吗?”祝义再把姚凤珠抱入怀里说。
“我……我有说过吗?”姚凤珠愕然道,却没有再把祝义推开。
“当然有,是妳自己来到这里,还说杀了毒龙妖道后,便与我成亲的。”祝义煞有介事地说。
“这里是甚幺地方?”姚凤珠装胡涂地问道。
“是我的房间嘛!”祝义笑道。
“你的房间?但是……你……你为甚幺……要欺负我?”姚凤珠粉脸低垂,羞不可仰道。
“又是妳说以身相许,表白真心的!”祝义诡笑道。
“我……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