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说?”姚凤珠心里有气,嗔道。
“怎样也好,妳已经是我的人了!”祝义凑了过去,温柔地舐去粉脸的泪水说。
“不……不要这样!”姚凤珠害怕地别开俏脸,除了受不了祝义龌龊的口气,也念到他曾经吃过自己的尿穴,不禁恶心。
“妳是我的人了,亲一口有甚幺关系?”祝义涎着脸说,强行把嘴巴印上了粉脸。
姚凤珠拗他不过,也不想动粗,唯有不再挣扎,只是祝义还要吻上樱桃小嘴时,还是装作害羞地伏在枕上,死活也不让他得寸进尺。
“凤珠,从今天起,妳便搬进来,我们也可以朝夕相对了。”祝义没有继续逼迫,轻吻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这怎幺行,下人会笑话的!”姚凤珠急叫道,暗念他可把自己当作婊子了。
“谁敢?只是让他们早点认识女主人吧!”祝义毛手毛脚道。
“讨厌!”姚凤珠羞叫道:“别胡闹,我们究竟甚幺时候动身报仇?”
“待会我便着人送出书信,一来一回,估计最迟一个月,便可以齐集人手了。”祝义思索着说。
“如何动手?”姚凤珠继续发问,寻找机会查询圣女的事情,希望早日完成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
这时李向东与美姬遥望清远城,正为入城而烦恼。
李向东原来没有到过清远,所以不能施展神行缩地术,美姬法力更逊,两人唯有走路,尽管比常人快了许多,还是走了两天,昨夜抵达目的地时,由于城门大关,唯有在一个山洞露宿,等候开门。
因为姚凤珠作出报告的关系,耽误了两人睡觉时间,再抵城前时,已是正午时份,发觉兵丁云集,门禁森严,出入均要检查,美姬相貌奇怪,要用丝帕幪面,更易惹出麻烦。
“城墙太高,门神又恶,就是使用仙法,婢子也是无法进城的。”美姬叹气道。
“不挂脸幕便成了。”李向东哂道,却也知道美姬要是露出本来脸目,更难进城。
“只要能把内丹借我一用,我也可以修回人身,那便能进城了。”美姬亲热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岂不是要等妳苦修百日幺?”李向东冷哼一声,灵机一触道:“有了,妳变回原形,我带妳进去。”
“要人家扮狗幺?”美姬满心不愿道。
“昨夜妳不是一头淫荡的母狗幺?”李向东催促道:“快点,别耽误了。”
“人家是骚狐狸才对!”美姬嘀咕道,可是也不敢不从,摇身一变,变回一头银白色的狐狸,只是尾巴又大又长,无奈夹在腿间,以作遮掩。
两人顺利进城后,李向东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却在城里闲逛,美姬唯有可怜巴巴地在他的身畔乱转,可是长相奇特,很是触目,直至她张牙舞爪,唬退了几个小孩子后,才少了许多人尾随指指点点。
美姬做梦也没有想到李向东会买了一个皮项圈,挂在她的颈项上,然后系上皮索,得意洋洋地牵着她四处找房子的。
找到房子后,美姬赶忙变回人身,正要解下皮项圈,可想不到李向东会扬声喝止的。
“还要人家扮狗幺?”美姬委屈地说。
“不错,留下项圈,外出扮狗可无需张罗,在家里也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了。”李向东大笑道。
“你喜欢人家扮母狗幺?”美姬吃惊道。
“刚才我拖着妳走路时,忽地想到要是妳变回人形,赤条条地母狗似的在地上行走,一定会很有趣,所以买来项圈,上街虽然不行,但是以后在家里,妳便是我豢养的母狗!”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是骚狐狸才对!”美姬不知羞耻地趴在地上说。
李向东上了一趟茶馆,便听到许多丁菱的消息!
自从丁菱三天前入城后,立即变得街知巷闻,人尽皆知,原来不知如何,她竟然勒令加强关防,实行宵禁,还加派捕快监视城里可疑人物,然后大批兵马集结,闹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虽然探得丁菱入住总兵府,李向东也没有贸然前往查探,因为入夜后,街上不是官兵,便是捕快,任他妖法滔天,亦是大为头痛,接着还发现有人在门外窥探,看来是给人盯上了,更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两天,官府突然贴出告示,宣布封城五日,任何人也不淮进出。
李向东眼巴巴地看着大量兵马出城,顿悟丁菱已经取得上官首肯,派兵围剿连云寨,近日的措施,当是为了缉拿奸细,以免走漏出兵的消息,不禁暗赞此女果然名不虚传,本来打算留下美姬,自行以妖法出城,尾随追蹑,但是念到军营戒备森严,要把她生擒活捉,可非易事,于是打消原意,暂住城里,相机行事,也偷空练功。
闲来无事,李向东除了以妖法查看柳青萍与姚凤珠的行动,和生产魔军的进度外,便是与美姬淫戏取乐了。
这一天,少林寺突然来了几个神秘的访客,他们的头脸全身给斗篷包裹,完全隐去脸孔体形,还指名求见方丈大觉。
奇怪的是知客僧人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