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十全大补汤,姚凤珠便不啻看见了毒蛇猛兽,因为今天已届祝义与金家兄弟约定之期,这碗汤里一定下了春梦散。
不吃可不行!
别说李向东三令五申,令姚凤珠装傻扮慒,就算没有,祝义和金家兄弟皆非善类,要是知道自己识破他们的Yin谋,恐怕更糟糕。
念到祝义以一派掌门之尊,居心叵测,不独勾结妖邪,还使用这样卑污的手段,姚凤珠便怒火填胸,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
幸好祝义也得到报应了!
这几天祝义练武,使出一些Jing妙的招式时,往往有点力不从心,相信是由于近日夜夜春宵,旦旦而伐,以致纵欲过甚,体力透支,虽然有心节制,可是姚凤珠的一颦一笑,往往使他欲火大动,不能自持。
姚凤珠根本无心使祝义陷溺在欲海之中的,甚至也没有听从美姬的指示,故意装作可怜兮兮,发挥天狐心法的威力,然而满肚辛酸,难免自伤自怜,不知不觉中,竟然使祝义兽性大发,中了yIn欲邪功的暗算,以致内力受损。
看来祝义受到的损害可真不少,因为姚凤珠还是首次感觉自己的丹田内力鼓荡,可惜怎样也无法与自身的功力结合,好像得物无所用。
对姚凤珠来说,能不能增进功力可不重要,重要的是使这个该死的祝义自食其果,能够心愿得偿,已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可悲的是不幸接二连三,喝下这碗汤后,新的噩梦又会开始了!
“主人,凤珠又求救了。”美姬示意道,她与李向东置身荒山,正在前往百草生的居处途中。
“找个地方渡宿,也看看她鬼叫甚幺吧。”李向东不满地说。
两人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美姬动手打扫,李向东却取出铜镜施法,转眼间,便有影像在镜里出现。
只见三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嘻嘻哈哈地领着两个脚夫走路,两个脚夫扛着一个木箱,却没有看见姚凤珠。
“这几个便是金家兄弟了,怎幺不见凤珠的?”美姬指点着说。
“该是在箱里……。”李向东念出咒语,影像一变,便看见姚凤珠了。
“发生了甚幺事?”美姬惊叫一声,传声问道。
姚凤珠真是在箱子里,箱子不大,仅能容下屈曲在一起的身躯,别说舒展身体,转身也不可以,事实是箱子再大一点也没有用,因为她的手脚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根本无法动弹。
除了手脚缚的结实,还有绳索横亘塞着布絮的樱桃小嘴,只有抹胸的胸脯也是五花大绑,而且往下伸延,丁字形地紧缚着看来是光裸的下身,仔细看清楚,粗糙的绳索深陷两片rou唇中间,该是故意勒进去的。
“救我……呜呜……教主救我!”姚凤珠以心声传语道。
“金家兄弟带妳去那里?干幺这样整治妳?”李向东笑问道。
“回家……他们……他们要给金铜报仇……呜呜……救救我吧!”姚凤珠哭叫道。
“可有让妳嗅过回魂香?”李向东继续问道。
“嗅了……他们七天后才会送我回去!”姚凤珠悲鸣道。
“又死不了的,鬼叫甚幺?”李向东骂道:“可有听到甚幺消息?”
“没有……甚幺也没有……呜呜……教主,求你救救我吧……弟子受不了了!”姚凤珠苦不堪言似的说。
“妹妹,妳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便会好过一点了。”美姬指点着说。
“为甚幺?”李向东奇道。
“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她要是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该没有甚幺感的。”美姬解释道。
“妳照着办吧。”李向东冷哼道:“我会留意妳那里的动静的,要是听到甚幺消息,便立即报告,否则可别吵着我们。”
“弟子……。”姚凤珠明白如何李向东铁石心肠,再说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暗念自己要不是逆运天狐心法,如何能够苦苦支撑。
这时美姬已经把山洞打扫干净,自行坐下,岂料才靠在壁上,便恐怖地惊叫一声,跳起来躲在李向东身后。
“妳又鬼叫甚幺?”李向东恼道。
“老虎……有老虎!”美姬颤声叫道。
“老虎在那里?”李向东不耐烦地说,山洞里分明甚幺也没有,可不明白美姬害怕甚幺。
“后边……有老虎的气味和声音!”美姬指着光秃秃的洞壁说。
“以妳的法力,还要怕老虎吗?”李向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山野间有老虎出没不奇,狐狸害怕老虎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是美姬已经修成内丹,要是害怕老虎,也活不到今天了。
“牠……牠是不同的,牠是虎中之王……牠……牠也有法力……可是……奇怪……!”美姬有点语无lun次,吶吶不知如何解释。
李向东情知有异,运起魔功,往洞里查探,可料不到山壁之后原来别有洞天,隐约看见一头神色委顿的灰白色大老虎关在铁笼里,四周还下了诸般妖法禁制。
“教主,看到了没有?”美姬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