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你得好好喝喝,等哪天有机会,我再给你弄点狗肉。
上礼拜六的当晚就偷猫告诉要给三大整点狗肉,转天上午哥几个在窑坑一通
大吃八喝,吃剩下的后腿还匀贾新民一小半呢。
内天晚上我还跟你大爷念叨来着。
说笑间,贾新民朝屋里一扭脑袋,进来待会儿。
你赵大跟贾大也都在。
书香摇了摇脑袋:得先去趟厕所,正憋着尿呢。
这几天,除了
跟梦庄车厂踢的那场,又相继跟梦高约了一次。
战绩还可以,起码没输。
转天柴鹏走后,剩下的时间便都用在了写字上。
作业之外,弹弹吉他,还拉着焕章一起跑去废品收费站看了看,为此他都佩
服起自己。
黄磁带之下,竟有如此定力,这些天里居然没碰女人。
可没等他迈出去两步,某个变声期的家伙便在贾新民身后探出脑袋。
杨哥,玩会儿来。
书香回头一看,不正是那许加刚吗,于是他笑着摆起了手:你玩你玩,回头
再待着。
望着杨书香的背影,许加刚干嘿嘿两声。
回身来到座前,又挨在马秀琴的身边坐了下来。
人家有~事儿,没~空。
说话间,从口袋里掏出烟来,向桌前的人派发起来,临到马秀琴时,他也让
了一根:琴娘你也抽根。
马秀琴把手抱在胸前,七彩炫丽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看不出明显表情,但随
着拒绝,就把脸扭到了一旁。
麦子都收了没?不以为意,许加刚搬起椅子往马秀琴身边贴着:梦庄前几天
就开始收了。
桌底下的脚丫子抬来抬去的,在她腿上划拉。
马秀琴躲闪着,正要起身,赵伯起倒把话接了过来:这麦子早两天晚两天,
脚前脚后也都收了。
许加刚嘴上客套着:有事儿姑爷爷可言声儿,反正我也闲着。
见马秀琴站起身子,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琴娘这是想跳一段,边打哈哈,边把手伸了过去,攥住了马秀琴的手。
那,我看咱娘俩跳一个好了。
我,我不会。
躲闪不及,秀琴嘴上支吾,掐起那攥着自己手的家伙,直言拒绝道:不会怎
跳?我也不会,瞎跳呗。
也不管她乐不乐意,舔起脸来就说,而且拉着她就奔到了跳舞的人群里。
抱一块不就得了。
一搂马秀琴的腰,在徐徐的音乐声里,扭起了屁股。
一回生二回熟,都那个不知多少回了,还怕这舞学不会?贴在马秀琴的身上
,甩都甩不掉。
你要的都给了,为啥阴魂不散还总缠着我?众目睽睽之下,秀琴的脸臊得跟
红布似的,别这样,别。
她压低声音,推着,左顾右盼生怕被人瞧出端倪,但又怕违逆身前之人得罪
了他,被紧搂着的身体都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岁数差那么多,不合适,不合适。
不就大两轮吗,娘俩互补一下不正好。
嗅着琴娘身上的体味,许加刚盯着马秀琴内张臊红的脸,嘿然笑了起来:忘
了?二马同操时你不也挺舒服吗,还搂着我一个劲儿地叫儿呢。
他笑得很淫荡,话说出口,直骇得马秀琴花容失色,在那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来。
等忙完这阵子,芦苇荡里咱再搞一火。
心驰神往的同时,尤其是回味征服琴娘所产生出来的快感时,鸡巴立时有了
反应。
你说当着你儿子或者杨书骚的面来一火,会不会更刺激?大手照着秀琴屁股
勐地一掰,肉弹,这大屁股,穿上连裤袜简直要我命啊。
见她身子一片绵软,眼神尽是哀求之色,就又照着她屁股拍了拍:又不会害
你吃你,怕啥?到时准保跟上次一样,把你美上天。
泼皮无赖的话令马秀琴不寒而栗,同时也让她想起了内个午后,想起了自己
当时丑态百出的样子。
各色连裤袜脱了穿穿了脱,最要命的是,还无比顺从地穿着连裤袜跟他无休
止地干内种事儿。
犹如噩梦,挥之不去,臊得她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
别说了。
她摇起脑袋,胸脯起伏不停:我,我再也不会答应,跟你去干内事儿了。
这哪里是孩子,分明就是个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就知道你会反悔,哼哼。
脸色一变,许加刚倒冷笑起来,一会儿我就问焕章和书骚介。
要不要听一下叫床声,听听他妈他琴娘当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