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点,越
喝越舒坦。
谁怕谁,上来就给杯里满上了。
喝完准还不误干活呢。
瞅瞅,谁说的小伙子白吃十年干饭?云丽照着书香脑袋也胡撸了一把,能喝
就能干,还不少干呢,不也是个小爷们了吗!把手里的酒杯往书香面前一推,咯
吱吱地笑了起来,儿子给满上,完事才你妈呢。
书香擎起身子,晕乎乎地把两个酒杯依次给斟慢了,落座之后依旧是剥着煮
花生和毛豆,像是突然想起啥,勐地一拍大腿:我内两条狗还没喂呢,不行,吃
完饭我得回去。
一顿半顿饿不坏,再说你妈你爸不都回介吗。
不等云丽继续,书香就卜愣起脑袋:他们哪知道吃多少。
其实他心里也没谱,扫了一眼斜对过的杨伟,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腻歪感,
也不管别人说啥了都,一个人在那又嘟哝起来:焕章还说找我来呢,他这好不容
易回来一趟,不行,我得紧吃了。
主意已定就舔开了腮帮子,这要是不回去,这心都踏实不到肚子里。
他紧吃慢吃,完事就跑去了浴间,再回到桌前正赶上云丽茅厕,打后面尾随
到外面,追到近前:闹肚子是吗,这么急。
凉啤酒闹的。
感着冒还喝凉的?怎不住着?明儿我再来。
站在茅厕外头,他跟陈云丽搭咕着,哗哗流水声听得有些心猿意马,转念间
又把心头的想法强压下来。
过些天再搬过来。
想起下午跟杨刚说的那番话,也不遮掩,直言不讳道:到时候我就过来陪你。
夜色下,他看到黑影走出茅厕,上前一把抱住来人,也不管有没有人了,揽
进怀里就是一通横胡撸。
一缕小风吹过,树叶簌簌而响,直搓得云丽娇喘吁吁,身子都软了:娘娘下
面都给揉出水儿啦。
她靠在书香怀里,健美裤一撩,抓起他手就搁
了进去。
书香的手搭在上面,毛扎扎的丛林果然一片湿濡,有心疯狂一把,却也知道
时机不够,咬了咬嘴唇,便再度强忍起心头欲火,硬把它压了下去。
等我搬过来,非得搞你一宿不可。
他抽出手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云丽掐了他一把:还有尿呢,又没洗身子,不骚啊?骚,就喜欢你身上的骚
味儿。
要不,跟娘娘去你哥内屋,娘娘给你解解馋,反正啊,都喝酒了。
咋穿白衬衣呢,里面都透肉了。
就内一件脏的,可不……老实交代,有没有打娘娘的念头?大屁股跟光着似
的……不摸了,再摸我真受不了了。
臭小子,都把娘娘摸软了,还说风凉话。
内三口(灵秀一家)走后,院落一时清净下来。
时间也不早了,李萍在言语一声之后就回了房,她上炕铺好被褥,隔着帘子
朝外喊了一声:他爸,你也睡吧。
杨刚提着睡衣打里屋走出来,笑道:我妈这急脾气,不得我爸喝完这口茶吗。
替父亲答复着母亲。
杨廷松把面前的茶杯端递到儿子手里,自言自语道:别不信,常喝茶绝对有
好处。
随即又给自己续了一杯。
儿子喝茶这忽,他瞟了一眼东屋看着电视的陈云丽,小声问儿子:吃药了吗?杨刚点点头,于是杨廷松朝他摆摆手:洗完早点歇着。
跟在儿子身后一起来到浴间,把尿桶拾在手里,意味深长地说:又是感冒又
是闹肚子,早知就不让云丽喝酒了。
您静听小妹咧咧了。
当下也没二人,杨刚边脱衣服边跟父亲解释:云丽内感冒就鼻子有点不通气
儿,也没闹肚子。
不漏痕迹地扫了眼儿子的卡巴裆,这一刻,杨廷松的心里竟倏地一下来了感
觉。
这感觉令他很不安,既羞愧又惶恐。
当爹的怎能观察儿子鸡巴的大小呢,不太无聊太荒唐了吗。
话是这么讲,可同一时间心里又感到特别兴奋。
老大这屌肯定没我长,也肯定没我的粗,不然云丽怎会半推半就任我随意采
撷呢,肯定是这么个理儿!走到门口,杨廷松又回头朝里打量一眼,与此同时,
他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鸡巴。
你甭煳弄爸,爸又不瞎,这么说着,声音便低沉下来:云丽就是爱贪凉,你
也不说劝劝,还都得让爸这当公公的开口?。
说完,心口窝里仍旧跟塞了百八十只耗子似的。
黑暗中,他仰起脸来深深吸了口气,焐被窝里发点汗不就好了,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