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结婚辽OUO——
等我忙完肥来,更新大粗长-o(? ̄ ̄?)ブ;
啊……那个……我奏不要脸的要点评论(?)
7、七
盯着一个地方久了,眼睛涩的很。
榆约揉揉眼睛,很快旁的桌子传来声音,“再来一份小菜!”
没有人回应他的话,那人倒没计较,他们都知道这里的女服务员个性怪异,好像还没有人听到过她开口说话。
这时就会有人出来反对,那天她还听到了女服务员和另一个女孩子说话了呢,怎么能说她没开口说过话呢。
等人吃完陆陆续续的出了面馆,榆约一屁股坐到门口的台阶上,春日偏夏的阳光灼的台阶发烫,远处隐约可以看到热浪翻涌。
榆约打开手机里的列表,只有一个人在消息表上——星。
榆约点进去,又重新看了一眼十几天前的一条消息——一张拍的有点模糊,但还是可以看的分明的照片:一个胖嘟嘟的手连带着一点胳膊,胳膊上带着一个编织绳,在后面的烟花映射下,「歆」字看的格外清楚。
看了一会,榆约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了一下,在她那终年不变的冰块脸上显得有些突兀。
只是那么一瞬,还没看清就褪去了。
手指又向上划,看着来自对面一条又一条的消息,如果没看过的话应该有百余条了。
榆约不是那种喜欢回忆过去,然后感时伤怀的人,看着这些消息,神绪竟不自觉的游到了九年前。
那时她每天拿着手机,听对面的人一刻不停的絮絮叨叨,一会没看手机说不定就有十几条消息。
虽然那时自己也回复几个字,对方却乐此不疲的一直对她输出。
那时榆约并不觉得烦,反而有种幸福感,感觉在远方还有一个人需要自己。
虽然他们只是在手机上,只凭借着照片想象对方的性格习惯。
“小约?”老板娘收拾完店里,看到榆约独自一个人坐在门口台阶上,外面烈日炎炎。
她的背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干瘦,骨头连带着皮,几乎看不到一点rou,老板娘在她背后看了很长之间才开口。
榆约的思绪被强制拉回来,愣了一会,起身进屋里。
在她二十多年平静的生活中这人的确曾激起来片片水花,不过现在余波都退得不见了踪影,再怎么闹也无法掀起一点波澜。
石头都沉了底,还怎么能飘起来呢。
回到学校顿时感觉凉了不少,白彴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他们这一批回来的最早,其他室友还在外面,班级里的人也很少,每天都有种一对一上课的感觉,就连不喜欢的课摸个鱼都不行了。
在学校没有出去学习专业课那么忙碌,却天天不是因为这个事早起,又因为那个事吃不上饭。这不,学校又组织了一场演讲比赛。
“据说有咱们系里的系花!”夏安得倒着走,脸冲着于游和白彴,兴奋的说。
她后面有一个大台阶,三个人都没注意到,夏安得猝不及防的踩空,崴了一下,眼看要向后面倒去,一个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是冬免……
夏安得冲他笑笑,眼神带着客气和疏远,“谢啦——”
冬免当即直直站在原地,随后红着耳根子匆匆走进教学楼。
“哦——”于游和白彴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
自打从厦门回来后,白彴活泼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副老年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有点年轻人的味道了。
夏安得先是愣愣看着冬免离开的方向,几秒后——
她出其不意抬手,就要打两人,于游和白彴没注意到,白彴落了打,于游敏捷的躲开,在前面跑,夏安得在后面追,三人穿梭在人群中,不一会就到了礼堂。
一进去乌泱泱的都是人。
像这种演讲比赛,应该说不论是什么活动,总会有校长书记主任一干人先激情飞扬的说半个小时。
然后下面人机器的鼓掌,其实根本没有人听。
半个小时后,白彴已经有点困,手机屏幕上的字变得模糊起来。
忽然,一个温柔又带着坚毅的声音从台上飘来。
一个矮矮的,梳着高马尾,马尾又直又黑,前面有两缕头发浮放在Jing致小巧的脸蛋两边的一个女生不知什么时候上了台,整个礼堂顿时鸦雀无声,只能听到她的声音。
她的话语平静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振奋人心,整场演讲下来,掌声不断。
“我的演讲完毕,谢谢大家。”说着她鞠躬,走下台。
“就是她!就是她!”女孩还没走下台,夏安得就使劲拽住白彴的衣袖,“她就是咱们系的系花代程!”
在白彴的认知里一直认为只闻过其名的系花应该会很高,最起码一米七应该会有,披着长长的头发,像所有的系花一样,高白富美样样都拔得头筹。
但白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