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像是牛郎织女相会的那座天上的银河桥,桥底积水空明,月光下澈,照的水安静如披纱换洗的清冷美人。
连着桥的是一片小树林,晚上看来,曲径通幽,隐隐约约的散发着寒气。
夏安得看呆了,只蒙蒙的嗯一声,跟着那俩人走过去。
这里不如广场视角好,但是很安静,可以听得到晚蝉叫,虽然离广场不远,广场的热闹却半点没有传过来。
感受着微微晚风,白彴拿出手机,给趴在桥的石柱子上看烟花的夏安得和于游拍了个背影,正准备放回去,又想到什么,拍了一张风景照,由于是晚上,这里又没有一点灯光,什么也看不清。
模糊红黑一片。
这时一簇烟花在空中绽放,白彴抓住时机,把手摆在空中和烟花合了个影,犹豫了一下,给一个人发了过去。
嗡嗡——
面馆客人禁用的桌子上,手机震动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 o(? ̄ ̄?)o,再放一章,最近又忙又懒……
6、六
第二天,一下子忙碌了起来,各种活动实验接踵而至,让人喘不过气来。
平时晚上熬夜到凌晨两三点第二天自然Jing神百倍的于游和夏安得回到宿舍都坚持不住倒头就睡。
接下来一周都是这种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的艰苦生活。
等到真的闲下来已经过了十天,距离她们学习结束还有两天。
听学校书记巴拉巴拉的说了两个小时废话,一站起腰疼腿疼屁股疼,白彴和于游到食堂的时候已经没什么Jing气神了,仿佛那十几天的疲惫感都堆积到这天,一下子发泄出来。
至于夏安得,如此之忙,都挡不住她找男人。
食堂这时已经没什么人了,窗口的菜也只剩了底子,勉强弄一弄还可以凑一盘。
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白彴还是没习惯了这里的饭菜,颇有种矫情劲儿。
不过今天饿的不行,眼皮子都在打架,也顾不上习不习惯,闭着眼直往嘴里塞。
吃过饭,白彴和于游都只想回宿舍大睡一觉,从今天开始基本上所有的活动实验都结束了。
出门时,一个人影和白彴擦肩而过。
平时白彴是不戴眼镜的,戴的时间长会头疼,也好像戴着眼镜虽然看的清楚前方,却也顺带着就看得清各种好的坏的了。
白彴鬼使神差的回过头,影影绰绰的一个又高又瘦的人走了进去,望着她的背影,白彴头有点发懵。
——真像。
慢慢的望着她的背影和另一个人重叠起来。
白彴的头轰的炸了。
周围人声变得混杂,环绕在她的耳边,她头晕目眩,眼前的画面逐渐扭曲。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回到宿舍干了什么,说了什么话,意识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午时了。
一醒来宿舍没了人,白彴迷迷糊糊眼睛勉强的睁开看了一眼表,已经要十二点了。
宿舍半拉着窗帘,外面热火朝天,里面竟然渗透出阵阵凉意。
微微清醒后昨天的感觉席卷而来,胀的白彴头疼。慢慢地,白彴下了床,有点艰难的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
吱呀——
于游和夏安得提着粥和包子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没有看到预期里的那样,白彴躺在床上熟睡,登时一慌,又听见卫生间出了声响。
白彴手shi漉漉的出来看到那两人站定在门口,朝她们笑了笑,慢悠悠的坐到床上。
夏安得碰了碰于游,示意她说点什么,或者是问点什么。
于游摇了摇头。
一向急脾气的夏安得忍不住了,语气急躁的说:“你这是怎么了,自从昨天去食堂吃了顿饭,怎么还给你吃傻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和我们说说,我们给你提提意见,再不成听你说说也好啊?!”
屋子一阵沉默。
眼看着夏安得越来越暴躁,马上又要来一通时,白彴站起身来,声音很轻,极无Jing打采的,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我出去走走。”
“你……行吗?”一直没说话的于游担心的问了一句,怕吓到她,声音也很小。
白彴没有回答,打开门要迈出去,又转过身来,看着正准备跟在她身后的夏于两人,“我没事,让我自己走走,行吗?”那最后两个字像是用尽了毕生力气一般说出来的。
来的时候风还有凉意,吹起来甚有点冷,不过是来了十几天风已经燥热起来,吹的人要化了。
白彴一个人走在路上,耳边人声左耳进右耳出,在脑中过滤了一遍什么也没留。
面店离她们那里并不远,走路十多分钟就可以到了,这天白彴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又像还没迈开腿就已经到了。
路上脑子乱哄哄,一时冒出来九年前每天拿着手机聊天的回忆。
她说,她是米迦,而白彴是小优。
因为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