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et摇摇头,问:“你什么时候给了我一个红包?”
廖沐秋朝天给了Reet一个眼神,解释道:“就是一开始塞给你的那些钱,你看了数目没有?”
“没有啊。”Reet说,“怎么了?”
廖沐秋粲然一笑,“没事,你们回家的时候再看。”
Reet一听这话就有些不淡定了,“为什么我要回家再看?”语顿,他赶紧把钱从裤袋里掏出来,“我现在就要看。”
Reet把揉成一团的钱放在吧台上摊开,只两秒,整个人都不说话了。
我好奇,凑过去一看,乐了。
只见吧台上摆了三张红红绿绿的人民币,拼起来刚好就是——二百五。
21、我决定做你的最佳损友。
回到家后,廖沐秋破天荒的比我先进了浴室,而且没有拿睡衣。十几分钟之后,他果然从门口探出脑袋,有些害羞的看着我,“我忘记拿衣服了,你能帮我拿一下吗?”
我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他,“不能。”
“哦。”廖沐秋呆鹅似的点了点头,就把脑袋缩回了浴室里。
没过多久,浴室的门开了,他赤身裸`体的走了出来。
我默默在心里诽谤了他几句,无奈道:“好歹也把内裤穿上去再出来啊。”
他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连内裤都没拿啊!你又不肯给我送。”
我无语,放弃和他争辩,将沙发上的睡衣扔在他身上,“赶紧穿好。”
他拿起睡衣,慢条斯理的开始穿戴。
单看廖沐秋的脸,是绝对想象不出他其实也拥有一具看起来还算美观强健的身材。
刚开始我曾一度以为他的身体是比较羸弱的,因为他给我的形象一直都很单薄,又喜欢穿宽松的袍子,衬得身材越加瘦小,好像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
可事实并不使然,他甚至还有点小肌rou。腹肌和大腿肌rou的线条都非常流畅,尤其是腹肌。
他不动地时候你看不出来那六块,顶多能瞄出些少许朦胧的轮廓。但是他一动,那六块rou就好像跟着他呼吸长的一样,特别能够夺人眼球,是很多小清新姑娘们眼中的梦寐以求。
廖沐秋穿好衣服后,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他的头发上面有水渍,沿着发梢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淌,嗒嗒嗒的全都滴在了地板上,积成了一汪不大不小的水洼。
我抬脚踢在他的大腿上,吩咐他说:“去,把地给拖了。”
廖沐秋是极其讨厌做家务的一个人,于是推脱道:“等一下,我看会电视。”
可是往往他口中的等一下,基本上就是没下文了。
我算准了他会这么回答,叹了口气,起身认命地走进卫生间里拿拖把,胡乱的把地给拖了一遍。没办法,我也挺讨厌做家务的,所以认真不起来。
廖沐秋喜欢看电影,尤其喜欢看那种八十年代的老片子。特别是林正英的僵尸片,他几乎可以说是百看不厌。
偶尔也会文艺一把,在网上搜几部法国的爱情电影,一个人坐在电脑面前独自陶醉。
我学不会他这种假文艺,但我也喜欢看电影,独爱看国外那些以犯罪题材为主的警匪电影。偶尔也会重口味一下,找几部像电锯惊魂那样比较血腥但又极其富有哲理的电影,逼着廖沐秋跟着我一起看。
每一次看完后,他都要轻声骂我一句,变态。
我没有跟他计较,只是在之后的日子中,放血腥恐怖的影片放得更加频繁了。
临睡前,廖沐秋忽而对我笑着来了一句,“谢谢英叔,晚安英叔,再见了英叔!”
我想都没想直接回了他一句,“神经病。”
他眉毛一皱,“你才神经病。”
我笑着说,“不是神经病,你为什么跟我说电影里的台词。”
“因为想起来了啊。”他回道:“想起来了我就想说出来,不可以吗?你凭什么骂我?”
“可以。”我说,“没人拦你,我也只是想起来了,就说出来了,没有骂你。”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他问我。
我笑笑,说:“你真是个傻逼。”
“去你大爷!”廖沐秋说,“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直截了当地回答他,“不知道。”
“那你怎么不问问我?”
我依言问道:“你在想什么?”
他没回答,空气放佛随着这句问话沉寂了。我听见耳边传来的炙热呼吸声,略微急剧的吸进,但却缓慢地吐出。
我在这呼吸声中听到了不安,焦躁,还有压抑着的很多很多。
良久,我听见了一种茫然,更多的是不确定的语调。
他说:“我好像……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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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有个女同事,平时跟我关系挺好的。在廖沐秋没搬进我家之前,我和她经常在一起吃饭,但并没有什么实际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