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多久没有谈谈了?”最终,帕金森选择了无视哈利,她的面容冷淡下来,靠在墙上,手插进口袋里。
“谈话从来不是我们之间必须的东西。”
看起来她的沉默是变相的赞同。这种藏头露尾的对话方式让哈利满头雾水,但更多的是不满他们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默契。和这个奇怪的女孩纠缠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哈利想直接带着德拉科离开,但按在他肩膀上的手说明了身后人的想法。
于是哈利只能看着帕金森用手点了点下巴,看着德拉科说:“你变了,”她转动眼珠,不知在想什么,“你想起来了——别想骗我,你和那个rou麻的小婊/子差得太多了,但你还是让波特靠近你、跟着你。如果你是享受被波特讨好的感觉就算了,但你不是。德拉科,是什么理由让你和他混在一起?”
她的话像是意有所指,让哈利眉头一跳,他回过头去看德拉科,却发现他并没有因为帕金森的逼问而慌乱,相反,他可以说是超乎寻常地平静:“你知道我不会回答你。”
帕金森像是毫不在意德拉科冷漠的话,她挑了挑眉,“事实是我知道。你能瞒我什么呢?从三岁起我就想着要做你的新娘,你的眼睛落在谁身上我一清二楚。”她又用充满恶意的目光扫过哈利,即使手藏在裤袋里,也能看到她用力地攥紧了拳头,声音像从牙根里挤出来:“你真的觉得现在的一切是真实的?德拉科,你和他们可不是一路人,别告诉我你相信毫无根据的誓言——情话——算了,谁管那些是什么东西。”
他们对于感情的鄙夷还真是一脉相承,就像在就读霍格沃茨前这些纯血小孩统一报了什么班一样。不过目前为止,至少她的恶意看起来针对的都是让德拉科‘堕落’的救世主。
“容我提醒一句,如果你没有拦在这,现在我们应该在天文学的教室里。”哈利说。
“认真的吗?你让他对你发号施令?”帕金森完全忽略了他,嘲讽地笑了一声,试图挑起德拉科的怒火。
哈利讨厌这个,德拉科对他是否被控制的事很敏感,当帕金森用轻蔑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时,德拉科的情绪突然强烈地变换了一下,但它迅速地平静下来,哈利还能没仔细分辨那到底是什么,它就消失无踪了。
“我更愿意把它称作‘保护欲’或是‘理智’,”他冰冷地开口,无论他目的是什么,这是头一次他用正面的词去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们都知道你到这儿来不是为了叙旧的,就像我知道你不会突然不想烧掉西奥……”哈利感到德拉科把眼睛转向自己一会儿,才继续说,“烧掉诺特的脸一样。”
看起来德拉科正在试图从帕金森嘴里套出点什么,“是什么让你和他形影不离?”
帕金森厌恶地撇下嘴角,“我和西奥多的关系可不像你和这个混血救世主那么肮脏,你沉浸在被上的快感里以至于忘了流淌在我们血ye里的东西。”她看着德拉科爬上恼怒红晕的脸颊,快意地说:“我真不该觉得你迷恋男人的毛病能改过来,德拉科,至少我该恭喜你完成了一直以来的梦想——做波特的婊子!别否认我,在我看来,要么是用女人的yin//道太爽让你不想再做个男人;要么,是你的父母认为把你像ji女一样献给救世主比你当个男人更能给马尔福家利益!”
德拉科的脸和脖子像被烫熟一样红,他胸膛上下起伏,偏偏他身处于女性的身体里,让他无法反驳帕金森恶毒的侮辱,这是他最介怀的事情之一,哈利想要伸手拦住他,但已经来不及了,盛怒之下的德拉科早就忘了理智,像在四年级被穆迪变成雪貂的时候一样,他拔出魔杖,推开挡在他和帕金森之间的哈利,连声音都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颤抖:“你怎么敢,潘西,我的父母——我要杀了你!”
“德拉科!”哈利被推得一个踉跄,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德拉科已经揪住了帕金森的衣领,魔杖指着她的额头。
帕金森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一阵警报声在哈利脑子里响起,他张了张嘴,警告还没冲出喉咙,一枝从转角出伸出来的魔杖就对准了德拉科:
“昏昏倒地!”
诺特从藏身处走出来,脸上挂着紧张但松了口气的笑容,德拉科脸上的表情突然凝固,刚才还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无神地黯淡下去,直直倒在帕金森的怀里。
“离开他!”哈利惊怒地抽出魔杖,但诺特已经将杖尖对准了自己,而最可怕的,是帕金森也同样把魔杖抵在了德拉科的太阳xue上。
“噢,波特。”帕金森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即使被哈利杀人一样的眼神盯着也不感到退缩,反而像报复了谁一样露出笑容。
哈利感到恐惧和愤怒几乎要将他的血管撑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帕金森摆摆手,打断了哈利没说完的话,一直藏在口袋里的手拿了出来,在她的手指间牢牢握着一个银色的手镯,上面复杂地雕刻着蛇和藤蔓的花纹。
她拉起德拉科垂在一侧的手,握上手镯,诺特也急忙伸手抓住。
“跟你的媚娃说再见吧,这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