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白举起了刚才的手,凑近向他展示了指甲缝里的rou丝,银星瑜对突然凑近的郎白有些许不适应,往后退了半步。郎白声音沉着,带着一丝肯定语气:“就是你想的那样。”
8.23.晚上 18:30
郎白和银星瑜在公安局跟着小张玩,看着小张将那录音笔接上USB插口,又开始在电脑上捣鼓着什么。过程枯燥且乏味,整个房间都是键盘的的敲打声,郎白在旁边看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困了去旁边睡会儿。”小张听着他一声接一声的哈欠,示意他可以去旁边休息一下。
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四仰八叉的,硬生生的把椅子给睡出了沙发的感觉。小张找出那些文件准备查人,结果那些却是一连串的白纸,还有一些根本就是乱码夹杂着汉字,上面写着大大的孕检报告。想到出来后被个戴口罩的奇怪男人给碰了一下。
“莫不是那时候……”小张感觉自己被戏弄了,攥着那些单子的手劲也不由得大了几分。小张又去翻翻自己的包,只看到包的底部被喇开一个大口子。“啧,照片也没了,这可如何是好啊。”他眉头紧锁还在思考怎么去找回东西,被一道低沉带着慵懒的气泡音带回了思绪。
“怎么了?”银星瑜问着。
“东西让人调包了。”
“那指定就是那畜生干的呗,关心那干啥,看,满了。”郎白睡眼惺忪的,一激动就语无lun次的说个不停,小张也知道他说的是谁,但顺着郎白的强硬转移话题,他来那杆录音笔。“打开看看?”“嗯,希望有点东西。”
小张利索的将它和电脑建立联系,所幸真的有一份录音。鼠标双击点进去,一点动静也没有,要不是有滚动建在滚,不然还以为没有音频。小张将声音调大,以免声音过小错过什么。又过了一会儿,音频里传来衣服脱落和一男一女的窃窃私语的声音。郎白眉毛一挑,感觉事情不太简单。
果不其然,还没几分钟,就传来一阵阵喘息,小张慌忙把声音调到最小,一本正经着:“小孩子别看。”郎白装不在意的眼神四瞟,旁边银星瑜不自在的咳了咳,啼笑皆非。这时加班的同事一个个全回头过来看,小张心虚的也咳了几声:“咳,我对这不感兴趣啊。”他们异口同声的发出言不传意自会的声音,曲时倾飞过来笑眯眯的,挤在两人之间:“我也不感兴趣,但我想来学习一下。”“滚。”
为保证不漏掉每一处线索,小张还是坚持要把它听过去。
“你们没什么事情的话,回家吧,爸妈会担心的。”小张见着情形实在尴尬,就想让这两个孩子回避一下。
“我自己一个人住。”
“我没钥匙。”
“……”
里面又传来一阵阵的咳嗽声,还有女人含糊不清的发音。
“王梅我告诉你,你就是个三儿,是个贱种!我掐死你!”
“陈晓军你不得好……”那个叫做王梅的女人彻底没了动静,后面就只剩下陈晓军因动作发出的声响,断断续续的拖拽声,难免让人浮想联翩。曲时倾沉默了,郎白还是无所谓:“这女的真惨。”然后他又一个激情澎湃:“这不比那照片啥的有说服力?那畜生完了。”
曲时倾:“我记得,你们是调查陈媛的吧?”郎白刚想和小张来个鼓掌,被他一句话点醒了。
“嗯,现在只能说明又多了一个受害者。”
两人从小张那边离开后,就直接去了刑侦组办公室。郎白率先敲了敲门,随后把门打开:“报告。”“进。”两人进来就站在一边,夏昔年转过椅子面对他们,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有什么事么?”郎白眼角抽了抽,干笑几声并挠了挠头,说:“那个,我俩这不是又找到些可疑的地方吗。”说完郎白瞟向银星瑜,没想到他嗤了一声,撇过了头去。
“什么?”
“要求化验一下陈媛指甲缝里的东西。”郎白信誓旦旦的说着,银星瑜又补了一句:“我记得陈晓军脖子上有过被挠伤的痕迹,可以化验试一下。”
夏昔年长呼一口气,又拉了一个长音:“这样啊。”两人瞬间忐忑起来,生怕说没有样本可以化验。
“真不巧。”夏昔年不紧不慢的说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两人的弦一下子紧绷起来,紧接又听着一句:“张靖刚把化验报告拿来。”他左手拿起一张化验单给他俩展示了一番,“而且那杆录音笔的主人也找到了,通过胶带上的指纹,已经确定是王梅本人的了。”
郎白:“那么过不了多久就结案了呗。”
“别轻易下结论。”夏昔年严肃起来,“虽然目前证据可以指认,但是不排除有些是凶手特意安排给我们的。”
“安排,他有那脑子吗。”郎白嗤了一声,嘲讽了一波,随后被银星瑜拍了后脑勺。
夏昔年:“化验结果显示陈媛指甲里的污秽物的确是陈晓军的皮rou组织,但是多出来一个王梅,啧。”
“报告。”
“进。”
小胡拿着一沓资料进来,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夏昔年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