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温临被熊诗言领到了自己的房间,他从包里翻出急救袋,往温临面前一扔,意思让他帮忙处理伤口。
温临坐在床边,打开急救袋拉链,从侧面抽出把镊子,又拿出酒Jing和棉球,蘸shi了朝熊诗言伸过去。
熊诗言坐在他旁边,看他伸过手来也没动,两人又陷入了僵持,好像谁先迈一步就输了,温临夹着棉球低头等着,熊诗言耐心耗尽,用力把手抬起来,送到温临面前。
温临从旁边拿了一块纱布垫着,托起了熊诗言的手掌,他轻轻擦掉血迹,有几处干掉的地方也小心对待,他清理得仔细,头垂得越来越低,轻柔的呼吸喷在熊诗言擦了酒Jing的手背上,加快了挥发,也代替了药。
熊诗言盯着他的发旋问:“你没受伤吧?”刚才酒瓶就碎在他脸旁,也不知有没有伤到他。
温临动作稍顿,抬起头说没有,又想了想,对熊诗言说谢谢。
他很客气,反倒弄得熊诗言不自在,温临换了块棉球继续擦,问熊诗言怎么会出现在酒吧里。
他强硬地摆脱了难缠的爱慕者后心里空落落的,想回酒店陪熊诗言,忽然觉得在憨憨的熊诗言身边也比在这种地方要好得多。
台上的倒计时绊住了他,十秒后,他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每年的视力测评温临的名字都紧跟在熊诗言后面,熊诗言可能从没在意过,才会以为温临看不见他。
温临激动坏了,他知道熊诗言一定不会认错人,熊诗言想吻的就是他,可他不敢动,只是静静地贴着,熊诗言很快就松了手,他有点失望,还没来的及读懂熊诗言的表请,就被意外打断了。
熊诗言实话实说,把自己的推理讲了一遍,然后略带严肃地“警告”温临,下次去哪之前要先汇报。
温临乖巧点头,他把熊诗言包得整齐漂亮,打上一个不易散开的结,之前的酒意还没消,他脑袋晕晕的,胆子也大了点,他轻笑一声,十分官方地答:“是,熊队。”
他眼睛透亮,嘴角因为熊诗言上翘,熊诗言看得心痒,刚包好的手没放下,直接拉过人吻了上去。
熊诗言过足了瘾,他含着温临的双唇舔磨,吸着口腔中的甜水,温临还是那副傻样子,缩在熊诗言怀里予取予求,熊诗言用拇指按他下巴强迫他张嘴,柔软的舌头翘起来,被熊诗言嘬得晶莹透亮。
温临被吻成一滩泥,腿间却硬邦邦的,熊诗言把他抱进被子,脱掉上衣又趴上来亲他,温临双手紧张地攥紧床单,身体因为激动发着抖。
他心理比身体跑得快些,既迫不及待想和熊诗言做爱,又在熊诗言抚摸他时控制不住战栗,他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场景,熊诗言好像也知道他怕,从上到下细细啄吻,他从床头取来润滑剂,拧开前柔声说:“我要是做得不好,你告诉我。”
“恩……”温临噙着泪应声,熊诗言带着润滑的手指碰到他tun缝时他还是条件反射夹紧了屁股,他又急又怕,呜呜小声哭起来。
熊诗言轻声安慰他,吻掉他的眼泪,温临目不转睛盯着熊诗言,像是在确认这是否是一场梦,又像是对熊诗言无声邀请,让他快点进来。
熊诗言手指在xue口打转,趁机伸进去一小段指节,这像一个开关启动了温临的防御机制,他猛然夹紧身体,眼里布满惊恐,眼前画面开始混乱,顶棚仿佛变成了隔音墙板,手腕上又出现了冰凉的触感,身上密密麻麻的小虫也好像重新活过来,又在啃噬他的骨血。
他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屁股向上猛地弹起,甩掉了熊诗言的手,他蜷成一团,身上发出一层汗,头发蹭乱了,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熊诗言心疼坏了,从背后把他圈在怀里哄,哄了一会儿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好,从温临身上翻过去从正面把人搂紧了。
他拉过被子盖着,像哄西西一样拍着温临,温临还在颤,熊诗言这才知道那次意外给怀里的人带来了多大痛苦。
这一路的每个夜晚他都比温临睡得要早,有时起夜他会发现温临藏在被子里小声呜咽,原来他擅自做主的每一次同睡都给温临强加了一层痛苦,让他噩梦缠身。
怀里的人平复了一点,熊诗言往下躺了躺,捞起温临的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他用脸颊试探温临的温度,又换成嘴唇亲吻,把温临又亲出眼泪。
熊诗言轻抚温临的身体,又捏又揉,带着满满的爱意和疼惜,他像在rua一只猫,一点一点把他的炸毛捋平了,待它逐渐卸下心防,又肯翻出肚皮任他揉搓,下巴仰得高高的,期待熊诗言手指勾挠。
他从被子边缘露出眼睛,痴痴望着熊诗言,熊诗言看得血热,手指慢慢往下滑,就着之前的ye体探进去,这次阻碍小了很多,他扩张了一会儿,又伸进去一根。
熊诗言注视着他shi淋淋的双眼,那天被毒素催生的情欲泡过的眼眸如同宝石,深深印在熊诗言心头,他轻吻上去,不想他再哭。
温临又有点抖,熊诗言抽出手指,把温临压在身下,他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温临才能彻底适应,他现在只想狠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