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临傻乎乎问为什么送给他,熊教官整了整军帽说:“希望将来有一天,你能亲手还给我。”
“如果那时你知道我是同性恋,肯定不会给我吧?”温临自嘲地说,连看一眼都嫌恶心,更别提送这么贴身的东西了。
这么看来他还是赚的。
虽然后来两块挂在一起的士兵牌被人正确解读恶意传播,但他还是把熊诗言当作宝,时不时从心里拿出来看一眼。
他稍稍转头,看见熊诗言坚毅的下巴泛着青色的胡茬,绷着嘴角睥睨自己,一副苦大仇深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他轻笑一声,觉得能和熊诗言有这样独处的机会挺难得的,祸兮福所倚,他想到那条暗纹蛇,继而想到手臂的伤口,意识也Cao控右手朝熊诗言下身摸去。
熊诗言身形一僵,却没躲。
温临用力把头贴近熊诗言,闻着熊诗言身上汗水的味道,有几滴顺着男人的脖子流到他嘴边,他饥渴地舔吻,把熊诗言舔出猛烈的心跳。
他用tun缝迎合着熊诗言无意识的耸动,菊xue的褶皱里涂满身后男人的前列腺ye,猫似的舌头在胸膛上勾画,画到熊诗言脖根耳畔,热气糊住熊诗言半边身子,软绵绵地求欢。
熊诗言,你进来好不好。
挺……挺住啊,熊队。
9
温临以为熊诗言会拒绝的,甚至替他想好了说辞,他连自己该怎样反驳回去都做了准备。
然而熊诗言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俯下身舔他的耳朵,手上更用力揉,把温临腿间揉得yIn靡一片,糊了熊诗言一手。
tun缝里越来越滑,熊诗言腰部摆动得愈发灵活,仿佛天生就是这块料,知道该往哪去,该做什么。
温临情动地张着嘴,口水拉成银丝往下落,他叫不出声音,呆呆地望着熊诗言,身体软成一团丝被。
他早都准备好了,肛口一张一合,好像随时迎接熊诗言造访。熊诗言的gui头硕大,前端饱满,在他tun缝里进出时点燃一串火花,把温临馋坏了。
可是熊诗言磨磨蹭蹭,就是不如他的意,他急了,皱着眉瞪熊诗言,催他快点。
熊诗言却说不行,会射。
熊诗言在躺到床上的时候还是个两眼一抹黑的小白,可当温临对他说进来时,他才把脑子里断断续续的生理知识捡起来,想明白了“进来”是进“哪儿”。
前列腺和储Jing囊离得很近,Yinjing在体内不好控制,很容易Cao射,这是熊诗言控制住自己的原因。
可温临才不管那么多,香肠就在嘴边,绝不能放过,他挣扎着造反,从头到脚写着不满意。
熊诗言全身使劲儿控制住他,手上却温柔起来,放开可怜兮兮的屁股蛋,捧着温临的脸轻哄,温临没见过这招,被唬得怔愣,头发凌乱地糊在额头,眼睛一晃一晃地闪光。
熊诗言觉得他乖,替他拨开头发,不自禁亲吻温临的脸蛋,像试探他是否退烧那样,用额头,用脸颊。
意外得到一个温柔的熊诗言,温临热泪盈眶,激动得用唇舌回应,又轻又重地啄吻,吻熊诗言高挺的鼻梁,星眸般的眼睛,最后谨慎贴在熊诗言的唇上。
熊诗言垂下眼睑,看见温临胆小的样子,睫毛被泪珠打shi,还轻轻发着抖。他眼底染上一种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就被他处理掉了。
他托住温临的后脑,用力吻了回去。
熊诗言只和女人接过吻,次数不多,也没什么技巧,可碰到温临却无师自通。
温临的嘴唇很烫,可能是温度高的东西都会变软,熊诗言品尝起来很适口,他吸住上唇拉扯下唇,把上面涂满甜腻的唾ye,他忍不住伸出舌尖逗弄,描摹唇线,顺势撬开温临的齿关,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温临整个人都傻了。
他由于害怕看见熊诗言厌恶的眼神所以一直闭着眼,现在却双眼瞪圆,呆若木鸡。
熊诗言的舌头强势入侵,他像个守城失败的士兵任人抢夺,舌根瘫软不知所措,被熊诗言顽劣地唤醒,和他yIn靡地缠在一起。
温临想表现得好一点,可还是被熊诗言压过一头,熊诗言的嘴唇比他灵巧,舌头比他有劲儿,连呼吸都热过他。他觉得荣幸——能得到熊诗言的垂青,熊诗言愿意用说过刻薄言语的嘴来吻他,他满足得小声尖叫。
他被吻得浑身舒爽,脚背在熊诗言毛发旺盛的小腿上蹭,熊诗言手不闲着,往下游走,找到垂涎好久的ru豆揉搓。
“唔!”
温临大受刺激,整个人小幅度痉挛,收起舌尖想逃,被熊诗言勾回来又是一顿翻搅。熊诗言用力钳住他,指尖继续逗弄,用指腹按着推来推去,再用指甲轻刮,温临极度敏感,从熊诗言嘴里猛地抽离,大叫出声。
“啊啊!”
他弓着身子抽搐,前胸上挺,不知羞地露给熊诗言看,熊诗言盯着他胸前大片的雪梅,止渴般舔舐起来。
唇下的人止不住战栗,像是对他的奖励一般,熊诗言红了眼,一点一点把摩挲出的红痕变成难祛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