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临越挫越勇,开始以“熊诗言喜欢的人”身份自居,软硬兼施攻陷熊诗言。
“求你了熊诗言,你最好了,全世界第一好。”
“熊队,就是条咸鱼也得翻翻身吧?B面烤完该烤A面了。”
“你他妈真是狼心狗肺熊诗言!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
“你现在赶紧祈祷吧,祈祷以后不会有事求我!”
他眼前场景转换,出现了熊诗言任他摆布的画面,四敞大开,五花大绑,哭着求温临救他。
“有可能的话,老子也让你尝尝中春药的滋味,给你下三倍的量,哭着喊着求我修理你那根鸡巴!”
“但我偏不如你意,你不是恐同吗,正好这次一次性给你掰弯!”
他说得咬牙切齿,身上却好受了些,口吐莲花的快感和沉默如同宠溺的熊诗言给了他鼓励,用词愈发狠辣。
“……你前面吐水,受不了一点刺激,像我一样浑身发烫,我摸你抱你,比你对我要温柔。”
他眼睛直直盯着某处,机械般吐字:“我从上到下舔你ru头,腋窝,肋骨,侧腰,你太敏感了,一碰就抖,最后我蹲下来,一口含住唔……”
他话没说完,就被一团布堵住了嘴。
聒噪的声音停止,熊诗言轻吐一口气,他本来抱着帮队友一把的心理躺上来,却陷入了骑虎难下的境地。
温临这人看上去文文静静,骨子里竟然如此放浪。
虽说中毒了情有可原,但也不至于这么狂野吧?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死对头,怎么能一点心理阻碍都没有就说出那些话来?
温临叼着自己的裤衩呜呜叫着,脑袋不断往后一下一下砸在熊诗言胸口,在提醒熊诗言把他放开,他很难受。
两人接触的皮肤被烫得失去知觉,熊诗言用手在中间摸了一把,摸到满手汗,他发现自己的体温不如之前低了,因为他竟然觉得温临也没那么烫。
胸口毛茸茸的脑袋突然小幅度抽搐起来,熊诗言一惊,发现温临双眼翻白,失去呼吸。
缺氧性休克!
熊诗言一把扯掉温临嘴里的布团,为他做心肺复苏,他三下五除二解开温临的手铐,替他摆好姿势,开始数秒按压。
温临胸口软若无骨,每次用力按下去都像在按压实验教学中的假人,熊诗言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交替使用,动作标准,Cao作规范。
两分钟后,温临恢复了呼吸,他动了动疲惫的眼珠,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活动了下手腕,把手拿到眼前看了看,又移开手掌,对上熊诗言复杂的目光。
熊诗言看着他没说话,垂在身侧的手指轻抖,额头渗出的汗有些痒,他想去擦。
温临突然坐起身,一把抱住了他。
侧脸枕在熊诗言胸口,他脸小,附带上鬓角耳朵才比得上熊诗言巴掌大;鼻尖呼呼喷着热气,像游走的蒸汽小火车,暂时停在熊诗言这一站。
情毒催化下温临的全身都变成了动脉,强有力地跳动着,带着沸腾的血ye走南闯北,凡是和温临有接触的人都要遭殃。
熊诗言觉得温临的高热好像退了,否则他的皮肤怎么会有点凉,像刚才脱光的自己一样。
温临像个狗皮膏药似的贴着他,他想躲,可膏药好像化在了他身上,不知道是药的温度高,还是他这个患者的错。
熊诗言有点缺氧了,他想去桌子边拿通讯器,让顾晴装一套新风系统来,他刚动了动上身,就被温临趁机在胯下摸了一把。
温临从他胸口抬起头,魅惑地说:“熊诗言,你硬了。”
8
温临崩溃了,他又被熊诗言铐了起来,在他刚刚恢复自由的五分钟后。
他刚才只是摸到了一点轮廓,进而用手比量了下大小,顺带揉捏两下考察硬度,刚想伸进去和鸡蛋打个招呼,就被熊诗言捉住了。
这人真的很小气,温临气鼓鼓地想。
“还抱吗?”小气的人问他。
温临用力嗯一声,熊诗言重新躺在他身后,恢复了之前抱着他的姿势,只不过下身没有贴在一起。
体内的虫蚁把温临的下半身蛀空了,身体深处很痒很痒,他开始渴望有东西插进来。
熊诗言的硬度还残留在他手上,尺寸可观,形状饱满,正适合解他的渴。
温临一点不客气,用屁股去找熊诗言的鸡巴,他越往后熊诗言越躲,即将掉到床外时,他一把撑住了温临的屁股,五指深深陷进tunrou,圣洁地把温临拒之门外。
“温队,请你自重。”
熊诗言声音低沉,带着些许隐忍,他趁温临呆滞的功夫迅速把床单团成一团塞在身前,随意顶在棉布里。
他在肩膀上擦了把汗,不知道自己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就硬了,还被温临逮了个正着。
他无暇管自己,眼前的人正难搞着,温临哼哼唧唧发着情,屁股被他按出了白印。
温临皮肤又白又滑,一点也不像常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