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要我想,这还一举两得呢。”
段争望着屋外翻覆的街景,风擦过窗玻璃,噼里啪啦地放起焰火。
“你拿定主意喽,点头摇头,都随你的便,”唐小杰说,“要是点头,我现在就去和阿姐说,省得她还内疚生气。”
段争将烟拈灭,长吐口气,烟雾漫在嘴鼻间:“我明晚有事,不用留门。”
唐小杰笑容一滞:“啊?”
小九昏睡醒来是凌晨。他睁着眼睛望天花板,用力提一口气,胸口闷得像压着块巨石,一动手又扯着后背肿痛,无论哪种姿势都叫他眼冒金星。实在太疼了,他摸索着爬向床沿。四周黑漆漆的,他伸长手到处乱摸,忽然按着一片热乎乎的东西,惊得连忙往回逃,一双眼珠上下左右地转。突然房间灯亮,他举胳膊挡住眼睛,半天往手指缝里看,原来是段争。
段争在床底打地铺,这时屈着小腿坐起,问他想做什麽。
怕他要怒,小九按按小腹,小声说:“想尿尿。”
点着灯,摆好鞋,就差他往洗手间迈两步。小九扶着墙往外挪,后背疼得挺不直,他只好弓着背走路。摸上房门,他不死心地往回看。可段争非但没有想帮忙的意思,甚至已经重新倒回竹席闭眼大睡。倒没有多委屈的,他只是觉得后背弓着有点难受,连尿尿都不方便了。他正笨手笨脚地脱内裤,磨着胯部也疼,泪珠子咕噜噜地掉,转而手就被握住。段争站在他身后,将内裤利索剥落,手指抵着软蔫的阴茎,低头看见的只有小九湿漉漉的脸颊,有汗有泪,还有没关严的窗外飘来的雨丝。
小九也蔫蔫地叫:“疼的。”
段争听懂了,大概是尿不出来。他掂动右边的肉球,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中阴茎根部,小九痒得憋不住笑,眼眶里还包着泪,一会儿又端正表情,努力思索尿意。好半天,直憋得胸口都疼了,总算淅淅沥沥地尿成了。后来回房趴在床中央,半边脸压得变形,小九挪到床沿喊段争,喊一声就停一阵,再喊再停,音量一声比一声高,发觉段争有翻身,他惊得扭头掩住嘴,半天不听发难,于是又大着胆子喊山山。
“闭嘴。”段争语带困意。
小九温顺地止住声,可没两秒又故技重施。段争本来热得心口燥郁,耳边又飞着成群的蝴蝶,他探手一抓,蝴蝶是没抓着,倒抓来一尾热乎乎的鲤鱼。小九之前脱了裤子,下半身只剩一件内裤。这些天他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装扮,清凉又方便,套着裤子反而叫他不舒服。这时候他将脚塞进段争腿间,挠痒似的磨一磨,嘴巴咬在肩膀,脚往膝盖爬,脚趾一拧,段争皱着眉不声响,小九先得意地嗯嗯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