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被解开,我的双腿被分开,属于成年男性的身躯嵌入其中,侵略意图不言而喻,鹤崇薄唇微妙的上弧一瞬,一根滚烫的异物抵在我的腿根,我尖叫了一声,手脚并用的爬开,“不!”
随即我便被捉住了小腿,无法挣脱,无法逃离。
第46章
我被面朝下按在破碎的床榻上,腰部下榻,用于接纳的tun高高翘起,正如交配的雌兽。
他的发垂下,银白的发丝光滑如缎迤逦的叠在我的乌色发之上,我被扣着下颌扭过头来,唇齿相触时,我尝到了铁锈的味道,那是我挣扎时不甚咬破舌尖时流的血的味道。
我的脊骨嶙峋的抵在他的胸膛,鹤崇半环着揽我——
宽厚的胸膛曾是我最坚实的依靠。
曾经是。
鹤崇的眉微微拧起,他的舌闯入我的领地,蛮横无理的纠缠我受伤的舌。
不再是。
我狠狠咬上去,成功的咬伤了鹤崇的舌,鹤崇却连眉都不皱一下,兀自在我口腔内部肆意侵略。
水声绵绵不绝,过多的口涎自嘴角滑下,留下一道道濡shi的印痕。
这是一个血腥且毫无温情的吻。
这更像是猛兽为了彰显控制而进行的标记。
“唔——”我瞪大了眼,躯体受惊的弹起,撞到身后的人墙,惊叫在唇齿的交缠之间湮没,我的腿被拉得更开,露出两股间的密地,带有剑茧的手指探入我柔软的内里。
我的身体僵硬,肌rou紧绷,每一寸血rou都写满了抗拒。
干涩的谷道寸步难行,他抽回手,捏碎一个瓷瓶,千金难求的疗伤圣品淌了他满满一手,他再度尝试进入,这一次,他的手指顺利的进到xue内深处,被侵入身体内部的感觉使我头皮发麻,我颤抖着,失了血色,拼命的摇头。
‘不要!求您!’
我的眼里写满了哀求,然而鹤崇漠然而视,并无半分软化,他甚至往里面又加了一根手指,难以言喻的酸胀自身下传来,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在这两根手指的进攻下,娇嫩的内壁连抗拒也绵软无力,在他的掠夺下不断后退,割地求和。
一时间,我被抽走了气力,我几乎无法跪立,我的脸埋在床褥中,肩膀抵在床褥之上,腰似断了般塌下,我急促的喘息,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攥紧。
渐渐的,不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酥麻感,待那手指触及xue内一处异地,强烈而陌生的快感席卷而来,我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不……”
我不要!
我猛地挣扎起来,然而我的挣扎只不过是蚍蜉撼树,鹤崇牢牢的扣住我的双手,抬起我的腰身,而后,全根而入。
“啊!——”我惨叫一声便彻底失了声,寂静无声的淌了泪。
鲜血自腿根蜿蜒而下,如同条条丑陋的血色长虫。
我如死去般瘫软的伏在床榻之上,在痛苦中痉挛抽搐。心口被从内向外强行破开了一道口子,我几乎无法方便到底是身体被撕开的痛楚,还是心口破开一道口子更为痛楚。
我还不如死去。
我为何还不死去。
鹤崇松开扣住我的手,改为双手掐着我的腰,拇指扣在我两侧的腰窝上,开始毫无章法的捣,而我就是臼中的那一块年糕,被一下又一下的捣得更加熟烂。
我恍惚的望着眼前的床幔,因为我的挣扎,鹤崇曾一瞬外放了威压,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我却被压得无法动弹,几乎得了内伤,而本就摇摇欲坠的房子则直接塌了半间,床柱也断了一根,床幔软趴趴的荡下,恰好落在在我眼前。
床幔破了一个洞,透过这个洞我可以看见倒塌的屋舍,四合的暮色。
我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浓郁的怨怼,是憎,是恶,亦是恨。
不!
凭什么!
凭什么人人都可轻我,贱我!
就因为我人微言轻,就因为我毫无根基,就因为我惹人心厌?
凭什么?
“畜……生。”我咬着牙,恨声道,气息微弱,声音飘忽,但我知,鹤崇定是听清了。
鹤崇长臂一捞将我捞起,他的眸色如冰封的湖泊,冰冷无情,倒映出我的丑态。
在自己师尊身下承欢的丑态。
我大汗淋漓,面色苍白,两颊却带了chao红,散乱的发被汗ye打shi,纠结成束,在素白的皮rou上蜿蜒蛇行。
真是丑陋啊。
我嘶声笑了。
我只是想堂堂正正的活着,做一个平凡而普通的人,有三两亲朋,有师,有友,不必拔尖,不必富有……可惜,弱小,注定人尽可欺。
无人爱我。
我宁负人。
鹤崇掰开我的tun瓣,将阳具抽出些许,又重重捣进去,我的躯壳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着。
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不间断的响起,如僧侣撞钟,声声不息。
我睁着眼,目无焦距的望向前方,太阳已经彻底落下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