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仿佛刻意避开我。
偶有剑风扫来,也被无形屏障尽数挡去。
我攥住颈间的玉牌,屏气凝神,专注战场,高阶修士间的对决不可多见,我虽一眼不错看了全程,却因修为低下,目力短浅,只看了大概,然而,单单这个大概,也叫我获益匪浅。
如此,我自保能力又将高上一层。
最终,白敛负伤远遁。
鹤崇身为执剑长老,修为高深,他会胜,我从未怀疑,只是那白敛竟也能在鹤崇手下过上百招,最后还成功逃离。
我心中无法抑止的产生憧憬。
我也想变强。
不愧是……‘主角’吗?
我收回视线,看向鹤崇。
鹤崇正垂目擦拭灵剑,他神色冷凝,周身的寒气几近实质。
命牌存储了修士自身的气息,他人可以凭着命牌存储的这抹气息,寻到走失的修士,修士也可以凭着这抹气息找到自己遗失的命牌。
故而我虽不知鹤崇身处何方,也未曾担忧会找不到他。
而这使得鹤崇找到我成为了可能,我之所以这么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对于鹤崇来找我这种可能并没有太大的期待。
毕竟我等了他七年。
在无极宗那种地方等了他七年。
他叫我等他,可是我已经不想再等了。
所以我离开无极,他不来,我去找他也是一样的。我是这般认为的。
可鹤崇却真的来了。
这……真是,怎么说呢,我很欢喜。
因为——
我也有人重视了。
也会有人因为我的消失而来寻我。
我,很欢喜。
“师尊。”我唤道,目露憧憬。
只是这般喊他,我便生出无边的气概来,他……
鹤崇不答,只是淡淡看我。
身上的锦被滑下,露出底下光裸的皮rou,我胸前一凉,低下头去,看见了我布满青紫的胸膛。
我衣衫不整,躯壳上俱是白敛留下的肮脏印记。
似乎我每次在鹤崇面前都是狼狈不堪的。
第一次他收我为徒。
后来又为我入昆仑。
这一次,……救下了我。
在鹤崇毫无波澜的目光中,我蓦地感觉无地自容。
鹤崇靠近我。
远山斜阳洒落的余晖透过破损的裂缝落在我身上,而鹤崇的身影随着他一步步走向我而遁入黑暗。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知他是喜是怒。
应当是怒的。
他身上的气息是这般感受我的。
“师……尊?”
第45章
他垂眸,手腕微动,剑鞘轻易将大敞的衣襟挑开,虚悬在命牌垂荡的上空,剑鞘往下一抵,隐匿的阵法便碎了干净,露出被我一直隐藏的命牌,为了不叫他人发现鹤崇的命牌,我特意在上面附了隐匿的阵法,足足叠加了八层,故而这么长久以来,白敛也没能发现我身上还藏了鹤崇的命牌。同时我还将温衡的那枚储物纳戒也一并隐匿了,鹤崇能够发现命牌,大抵是因为出自同源的吸引力吧。
剑鞘挑起我颈间的红绳,属于鹤崇的命牌微微晃动。
鹤崇眼神微变,道:“果然。”他神色未变,身上的寒气却似乎轻了几分。
我松了一口气,仰头看他,“多谢师尊……”
随后我便看清鹤崇的神情,昏暗的屋内,鹤崇的神情分外清冷,他目光如水,如无极那口寒潭,凉意入骨。
鹤崇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剑鞘顺着衣襟一点点滑下,滑到我的胸口,抵着ru首,恶意的碾动,敏感的rou粒充血红肿胀大了一倍不止。
他神情端肃,并无半分狎昵之色。
手中握着那剑也极稳,好似他手中的剑本该是这般用的。
分明是一本正经的做着下流事。
我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仍是怔怔的看着鹤崇,随即意识到这不妥当。
“师尊。”我侧身避开他的剑鞘,沉声道:“莫要作弄弟子。”
鹤崇不发一词,剑鞘从善如流的转移了阵地,从颈侧到胸腹,沿着白敛留下的印记,一一扫过。
我身上没有一块是干净的,白敛留下的那些痕迹覆盖了一层又一层,yIn靡不堪,任谁看了也要以为那身体主人生性放荡吧,哪怕那些痕迹是被人强加而上,那些人是不会理会受害者的意愿的,也不会理会过程如何。
我瑟缩着蜷起,试图遮挡裸露的身躯,声音颤抖地请求:“不要看……”
游走的剑鞘一顿,稍稍提起,而后钻入rou与rou的缝隙,宛如撬开一只紧闭的河蚌,撬开了我。
“不……”我羞耻得几乎落泪,无地自厝,无处藏身。
鹤崇加了一重力,胸口的rou粒被碾得深陷胸rou,痛楚夹杂了莫名的快感席卷而来,我忍不住呜咽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