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城內又不是戶外,海夜了回房間也不會有危險的,她可能有很多問題要問導師所以才會遲出來吧?有導師在她身旁的話,絕對不會有問題的,我們一同早去吧。」
聽到卡爾迪娜跟卡科格不斷地勸說自己,阿斯閣特的堅持也開始動搖了,而且也有一點認同他們的話,就如同卡爾迪娜所言,海的確沒有叫他等而是叫他先回去,這樣等待下去可能還會對海造成困擾呢,最後他點了點頭,同意跟他們一同離去。
卡爾迪娜轉回平日開懷的表情,用爽朗的腔調說:「好吧!這樣就對了,早睡早起對身體好啊!走吧走吧!」說罷她有點粗暴地推著二人的背往前走。
如同一家人的他們終於離開了導師房間的大門,沿通道走回他們自己所屬的房間。
卡爾娜迪最後回一回頭,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想著門後發生的事情,內心感覺難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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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高度相約,古列夫的頭靠在海的肩頸上,雙臂緊緊地勒著她的細腰,他呼出來的熱氣正好吹拂她敏感的部位,害她本已變得敏感的神經線感到非常癢麻,臉也火速地燒紅了起來。
古列夫嗅到海頸椎上的誘人髮香,那多次面臨瓦解的冷靜與理性在這刻又快守不住了,跟海一樣,他身體的感覺變得愈來愈奇怪,因過度的抑制而冒了一額大汗,咬緊了牙關,不讓身體戰勝理智。
他感到思緒不停受到擾亂,瞇眼瞪著那個危險的東西,他要設法把它弄熄。
海羞得聲音在微顫:「放開我」
這是謊話,她並不希望他真的放手,她想他永遠這樣擁著自己不放,女人的說話往往跟心意是相反的。
(趁這個機會讓她離開。)那個充滿理智的聲音又回來了。
怎知,古列夫真的依指示把雙臂稍為放鬆了點,海感覺到他力度的變異內心劃過一陣荒涼,絕望地認為這蠢材真的要放手了。
(不要!絕不要放手!難度你又要再傷害她了?)另一個持相反意見,語氣有點輕蔑的那個聲音也一同回來,還說(你想她痛恨你嗎?)
古列夫再度勒緊著海,海心裡難以自控地又鬆了口氣,她覺得自己太沒出色了,總是在人前表現得很堅強的她,情緒竟然被他任意地牽著走。
(即使她真的恨你,也總比一步一步地把她推下懸崖好,你這樣是給她假希望!
你若真的愛她,就應該考慮怎麼做才是對她最好的。)平靜如水的語音在他耳邊引導著他要走向正確。
(蘭迪斯和菲力奧可以盡情地愛他們愛的人,為甚麼你不可以?他們的戀人不也是跟海一樣是來自異世界嗎?你這樣三番四次地戲弄她的感情,這個傷害才是永久的。)
我沒有戲弄她只是我
古列夫覺得很痛苦,認為自己腦袋要被撕裂成兩邊了。
(古列夫,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是不是真的要她?那麼我就會消失了。)冷靜的聲音說。
消失?
(不用管他的,他已鎖住你太多太多年了,把他徹底殺死吧!要是一般人被壓抑這麼久一早就瘋了,想想你希望海以後用哪張表情看著你?是你最喜歡的笑容還是你最害怕的悲傷表情?你自己選擇吧!)
笑容?
(她渴望得到你的愛,你也應該面對自己真正的內心!)
兩個聲音最後消失。
古列夫半垂眼簾,在她耳後輕聲的低喃:「海其實我一直都很想靠近妳」他的鼻尖觸踫到海白嫩的脖子,急速的呼吸節制都清楚地傳到她耳內,感覺他好像存心要挑釁自己敏感的神經的,這刻他根本是頭活了幾百年的吸血鬼,不斷啃蝕溶掉她的身心,酥麻的感覺如電流般從她頸後竄至身體的每一處,她咬緊唇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呻吟。
「真的可以嗎?」古列夫低聲輕喚。
海知道自己註定是逃不掉了,全身虛軟無力任由他擺佈,緊閉著因過度羞澀而瞇起的雙眼,曖昧地點頭示意「嗯」
得到海的確認後,古列夫開始用舌尖,非常慢而輕力,一下又一下地舔舐著海的脖子, 酥麻的感覺擊得她整個人七葷八素,弄得雙腿虛軟乏力,全靠古列夫的手緊扣她的腰才沒有整個人跌跪下來。
(我在做甚麼可惡)差不多已完全死去的理智仍在垂死抗爭,但結果也是徒勞。
他沒有止住地從上而下細細品嚐著少女透薄得見到血管的頸項,一邊吮吸同時舌尖輕舔著,唾液滑過的地方就是他佔據之地,唇最後落到她肩上,他在此處用力吸吮了一下,白肌膚立即出現了紅印,海終於抵受不住嬌媚地叫吟了一聲: 「啊」
古列夫知道她全身幾近癱瘓了,他微微彎身用手將她的小腿托起,把海整個人抱了起來,被抱起的海昏眩得如在夢幻,古列夫竟然可以抱起她,這大概就是身形對等的其中一項好處吧。
他輕輕將海放回床上,自己也跪坐上去,雙手放在鎖骨的位置,在海臉前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