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阳坐在救护车上,安静地看着被医务人员围着抢救的衡瑛。
从楼顶跃下确实会死人,但经过第一次的经验,晴阳事先在楼下的教室窗口搭了一个雨棚,遥控伸缩那种。
落在雨棚上的衡瑛身子被缓冲了,摔到地上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但头部没有受到严重撞击。骨折大概是不可避免的吧。
衡瑛被送进抢救室,确定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才被送入病房。
他的父母第一时间赶过来,见到晴阳的时候大吃一惊。
“我是他的女友”晴阳眨眨眼,一滴鳄鱼眼泪从他眼角滑落:“伯伯,伯母是我没有照看好他对不起”晴阳装得乖巧,他的真面目,除了衡瑛,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晴阳等衡瑛的父母絮絮叨叨完了,才走到衡瑛身边。
那双原本神采奕奕的眼,如今却写满了绝望,变得死气沉沉。
“衡瑛,我对不起你”晴阳用悲伤的声音说着,脸上却露出得意的微笑:“我会好好照顾你,直到你,完全康复为止”他的手轻轻搭在衡瑛的胸前,摸着被他撕扯得破烂的ru头。
像一个女友一样照顾方衡瑛,对于晴阳来说并不困难,衡瑛只是部分骨骼骨折,头脑没有多大问题,却一直表现得痴痴呆呆。
衡瑛的父母急着将他们的宝贝儿子送到条件更好的私人疗养院,晴阳表示自己也想跟着过去。衡瑛的父母对这个乖巧可爱又尽心尽力照顾自家儿子的“女孩”深感信任,并且有意问晴阳愿不愿意和儿子
“可以吗?”晴阳微笑着问,眼里还闪着点点泪光。
“嗯如果你不嫌弃”衡瑛的母亲苦笑着说。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变得不正常,可能是头脑被摔坏了,将他塞给一个正常的女孩实在不厚道
直到转院,衡瑛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仿佛已经失去了表达的能力,只能恍惚度日。
疗养院环境很好,衡瑛被安排在一个宽阔的单人病房,这里看起来不像个疗养院而像个度假酒店,宽大的双人床可以让四个人在上边打滚嬉闹。
晴阳送走衡瑛的父母之后,转头看向衡瑛。
“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晴阳走到躺在床上的衡瑛身边。
双下肢骨折的衡瑛动弹不得,他也不想动了。
晴阳压上他的身子,摸着他的脸。光滑的面部触感很好,这是晴阳Jing心照料的功劳。
晴阳掰开衡瑛的嘴,两根手指一起插进去,在他嘴里抽插。
“坏掉了吗?”晴阳看着没有丝毫反应的衡瑛,将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松开抓着他下巴的手。衡瑛没有将张开的嘴合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耳钉,ru环,屌环忘记拿回来了。”晴阳笑了一声,对衡瑛说。
他伸手脱下衡瑛的病号服,将纱布和石膏拆掉,让他浑身赤裸地躺在自己面前。晴阳是没有怜悯心的,他选了一个监控看不到的角落,将衡瑛拖到角落里,用新鲜的黄瓜抽插他多日未用而再次收紧的后xue。
“就这样一起过吧?”晴阳抱着衡瑛,在他耳边小声说。
晴阳不可能知道不说话的衡瑛心里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要把衡瑛完全玩坏,让他再也不能反抗。在衡瑛父母来探望的日子,他就摆出一副好儿媳的模样,Jing心照料被他折磨得遍体鳞伤的衡瑛。
日子一天天的过,衡瑛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的思维似乎在那纵身一跃时就彻底中断了。
不知道这是第几天,晴阳对衡瑛说:“我向你爸爸妈妈提出要和你举办婚礼,三天后,我们一起去拍婚纱照吧?”晴阳微笑着说。
直到这时,衡瑛的眼珠才转了转。
晴阳不可能每时每刻盯着衡瑛,衡瑛的痴呆表现让他放松了警惕。
就在拍婚纱照的前一天晚上
衡瑛死了,晴阳端着一碗粥回卧室的时候才发现,衡瑛用一把水果刀,终结了他自己的生命。
“呵,我就不该把水果刀随便乱放,对吗?衡瑛?”晴阳嗤嗤地笑着,看了一眼衡瑛脖子上还在喷涌鲜血的伤口。
“我还以为,我得照顾你一辈子呢,总算开窍了啊,总算知道要自杀了啊”晴阳把碗往旁边一摔,缓缓走到衡瑛身边,微笑着爬上床,和他鼻尖对鼻尖。
“那就,重新再来吧。”
晴阳双手捧住衡瑛的头,看着他失神的双眼。
“就像玩一个游戏一定要玩到一个好结局一样,我呢呵呵,并不希望什么好结局,我只是想用这种能力,无限地折磨你,弄坏你而已。衡瑛,我讨厌你,但是又很喜欢你。那么,下次再见。”
“吻我”
晴阳在闭眼之前似乎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
“好么”
他不清楚这个声音是谁发出来的,因为身下的男人已经失血过多,这种把床单几乎染红的失血量,会让人连保持思考能力都难。
“”
彻底的沉默中,晴阳感觉到衡瑛的生命力,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