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衡瑛不得不迎接自己不堪的未来。
他像往常一样,和晴阳做完后就睡下了。
还是在早上醒来,还是趴在自己的书桌上,穿着那身晴阳买给他的休闲服,双腿仍旧无力,后xue的疼却比第一次趴在这里时少了些许。他挣扎着起来,刚走两步,就听到同学们嬉笑的声音。
“唉!方大帅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和上次几乎一模一样的调笑,出自同一人之口。
衡瑛勾起一个并不好看的笑,反驳道:“是你们来得太晚了。”
同学眨眨眼:“身体不舒服还这么傲娇,真是的。”
衡瑛走过去推了他一把,笑着回道:“多管闲事。”
“诶,这会儿真要去医务室吗?我陪你去?”同学在他身后担心地问。
“不了,我只是去上个厕所。”衡瑛离开了。
他没有去厕所,而是往天台走去。他依旧会选择这一条路。
天台上一个人都没有,方衡瑛走向篱笆网,正想翻过去,却被人抓住了衣角,他回头一看,只见晴阳站在他身后,笑靥如花。
“这一次我没有把广播换掉,一直都是那一套,会烦的。”晴阳笑着,一把抱住衡瑛的腰,将他整个人扒下来,压倒在地。
衡瑛叹了口气,任由晴阳将他压在身下。
“我好像只有五十多公斤,你能把我举起来的吧?”晴阳笑着说。
“锵啷”衡瑛没有接话,他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
“嗯?”晴阳低头看身下的人。
“做吧”衡瑛对晴阳说。
“在天台吗?”晴阳的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
“做完后,让我去死,好么?”衡瑛语气平静,仍有难掩的悲伤从中透露出来。
晴阳将他翻过来,让他仰躺着。
阳光刺眼,照在身上热乎乎的,这是夏天了,不防晒可不是闹着玩的。
晴阳不可能舍不得衡瑛晒伤,但他担心自己受苦,所以将衡瑛拉到遮阳棚下,将他压在遮阳棚里的长凳上。
衡瑛横躺在长凳上,双腿分开,晴阳坐在凳子上,身子挤在衡瑛双腿之间。他仍旧穿着女装,裙子下边坦荡荡地穿了一条开裆的安全裤都开裆了就别提安全了。
身下的石头冰凉凉的,晴阳抱起衡瑛的大腿才感觉到他大腿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晴阳爱怜地摸着衡瑛的大腿,啧啧摇头,双眼盯着衡瑛戴着环的性器。
“大声点叫吧?反正都要死了,还在乎那些眼神吗?”晴阳将性器塞进衡瑛的后xue,那被Cao开的后xue因为主人身体的紧张而稍微收紧了些,死死绞住晴阳的男根。
“唔”衡瑛双手握拳,一只手臂挡在嘴前,将头偏到一旁,双眼看向天台的小门,眼眶很快就被生理性的泪水充满。
他上半身衣着完整,晴阳给他买了一件白色短袖衫,胸前印着一只着名外国动画的鸭子形象抽象画,还给他买了一件牛仔夹克。
那只鸭子在隐喻什么,不言自明。
晴阳伸出手,手掌摁在衡瑛额头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间,抓住了他的发丝,紧紧攥在手里。
“唔”被抓疼的衡瑛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
“发丝柔软的人,性格也会更温柔些,一定也是谎言。”晴阳说着,对准衡瑛的前列腺几个深插。
“啊啊”衡瑛双腿屈起,踩在石凳上,让自己的后xue完全暴露在晴阳面前,让晴阳好更深地插入。
那二十多天的囚禁不,算上之前,是四十多日了,衡瑛学会了如何讨好男人,也学会去习惯晴阳的入侵。他双手挡住自己的脸,试图阻止自己哭泣。
但是泪水是忍不住的,在被一次次深顶后,衡瑛发出了啜泣声:“呜呜不要啊啊”
“是你在这要求我干你的!说什么不要!”晴阳低头怒吼,飘着淡淡香味的发丝垂下,落在衡瑛身边。
双手拢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拿出一条橡皮筋,将头发炸成一束,抱着衡瑛的腰,埋头继续冲刺。
哪怕没有被喂毒,哪怕受到的调教强度在一次次减弱衡瑛的身体变了,在阳台上被干着的他,越来越敏感了。或许是已经明白怎样去享受快感了吧。
然而他的性器还是软的。
晴阳恼怒地攥住衡瑛的男根:“废物!它根本不会被任何人需要!割掉算了!你根本不需要这个东西!留着做什么!你能用的只有后边的肛门和直肠!你应该像个女人一样一辈子被男人Cao!被压在身下Cao!”
“好痛放开”衡瑛伸手去推晴阳,一手摁在晴阳手上。
晴阳看到了他的表情,哭得扭曲的脸,并不好看,却大快人心。
“哼呵呵”晴阳发出低沉的笑声,推开衡瑛的手,抬高他的tun部,只听几声噗嗤,晴阳这几下都狠狠干在衡瑛的直肠深处。
衡瑛本来可以反抗的,他不是没试过用拳头打晴阳,他所有的反抗最后都会被晴阳以百倍痛苦报复回去,所以他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