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阳将屋子的隔音设施尽量配备到完善,因为这是一个囚笼,一个不能被人所知的囚笼。
每次卧室的门被打开,都代表新的噩梦即将开始。
床上被大字型绑着的男人看着晴阳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盒光盘,还有一片长方形的东西。
晴阳爬上床,把手里的东西给衡瑛看。“这是你的军训合影,这是你在担任学生会长时候的演讲现场,讲的好像是是校园同学友好互助之类的主题对吗?啧啧,好虚伪啊衡瑛。”
合影被晴阳捏在手上,他打开一支小电筒,白色手电光在照片上的每个人脸上划过,最终定在最后一排正中间的位置,一个剑眉挺鼻明眸皓齿的俊美青年,笑得爽朗,英姿勃发,眼神中充满着对未来的期待,带着一点小小的傲气。
“是你吗?”晴阳解开衡瑛左手的铁链,挤到他身后,从背后抱着他,把照片举到他面前。
只有粗重的鼻息回答了晴阳的问题。
晴阳放下照片,双手摸上衡瑛的胸口,此处没有健身人士那种丰厚感,但饱满的触感让晴阳觉得满意,胸口上两个小小的ru尖被用橡胶圈勒过,比之前大了一圈。晴阳的手指逗弄着两个ru粒,上下拨弄着,不时用两指捏住碾磨。
“唔嗯”被玩弄的男人皱紧眉头,发出微弱的呻yin。
“只是玩弄ru头而已,就有感觉了吗?”晴阳的话语充满嘲讽意味。
晴阳放下手,从床上下来,打开墙上的壁挂电视,将光盘放在影碟机里。
视频似乎做过剪辑,剪掉了除去衡瑛正面之外的部分,所以不是很连贯。,
站在演讲台上的方衡瑛面带微笑,完全脱稿地将和平友善的思想观念灌输给台下的学生们:“我们因为缘分而相聚,一同求学,一同努力寻求光明的前途我们需要竞争,但竞争使我们成长,我们要在同一个场地齐头并进互相追逐,而不是想方设法将别人推出赛道!”
激情昂扬,正面向上,台上的人光鲜亮丽,将此刻正在观看录像的人衬托得越发卑微可怜。
“啾”、“啾”晴阳坐在衡瑛背后,温柔地摸着他的肩膀,亲吻他的颈背。
“啊”被亲吻的男人仰起头,一声哀嚎从被撑开的嘴中溢出。
晴阳拿下衡瑛的口塞。
“唔求求你放了我”男人不堪受辱,被放开的左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晴阳将男人的屁股托起,手掌抓住那根透明的按摩棒。
“啊!啊、啊”呻yin裹着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夹在断断续续的演讲声中。
“关掉求求你关了”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可怕,被撑开嘴数个小时,喉咙早已一片干渴,黏膜都粘连在一起了,不知他未来是否还能发出清澈的声音?
按摩棒反复撑开肠道,不似真人的rou棒,它没有温度,没有感觉,Cao纵着它的人,也没有怜悯。
,
衡瑛的性器颤抖着,软软地歪着、垂着。
“允许你自慰。”晴阳冷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男人不为所动,可能是真的动不了。
晴阳抓起他的左手,将它拉到软垂的性器旁,将毫无生机的rou条塞进他掌心。
“五分钟,影片播完之前,射出来。”
怎么可能办到?被电流折磨到麻木、后xue被按摩棒反复撑开抽插、还有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给他造成的心理痛苦
衡瑛放弃了,他放纵地仰起头,手掌抓着软垂的性器,断断续续地哀嚎痛哭。
“嘻嘻嘻”晴阳在他背后笑着,愉悦且毫无怜悯。
“啊不要呜呜”男人摇着头,发丝黏在他脸上,乱糟糟的,有几缕被他咬进嘴里。
“哈哈哈哈”晴阳笑得越来越开心,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他不在乎被他折磨的男人能不能射,不在乎男人还能不能硬,他只想毁掉这个人,让这个人以后的生涯被黑暗永久性侵蚀。
“怎么样?衡瑛?我真的不介意自己会不会死哦!倒是你啊反正,就算能够从我这里逃出去,也会一辈子,一辈子回不了光明中了哈哈哈哈”,
晴阳猛地拔出假阳具,代替它的,是他的性器,灼热硬挺。
“感受一下嘛?这是我的鸡巴,被你嘲笑过,被你嘲笑过卵用都没有的鸡巴啊!它在Cao你呢,开心吗?嗯?你开心吗?方衡瑛?!”
在晴阳癫狂的笑声中,男人逐渐失去意识,就在他快要卸下身上的力气时,一只手从下至上掐住他的脖子,狠狠掐住他脆弱的神经。
令人疯狂的窒息感再次席卷他的头脑,无意识中,软垂的性器变得硬挺起来。
“我就知道啊,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贱货!贱货!”晴阳谩骂着,愉快地掐住衡瑛的性器,右手力道一松,氧气重新进入衡瑛的肺泡,但他的性器仍旧硬挺。
衡瑛已经顾不得一切,他马眼一抖,浑浊的尿ye射出来,夹着憋了数天的Jingye。
早有防备的晴阳用塑料瓶子接住那些ye体,哼着歌,看着瓶子逐渐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