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个人吗?”
被拍肩的女孩回过头,甜美妆容和Jing致五官令搭讪的男子心神荡漾,心里直呼“赚翻”。
“嗯哼,我在等我的nai茶。”女孩娇笑着,缓缓从等候椅上站起来,走向nai茶店柜台,取走自己的nai盖nai茶,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卡,让店员刷。
女孩轻巧地遮住密码器,修长的小臂撑在柜台上,双腿交叠靠着柜台站立,每个动作都很优雅,白皙的腿被白色丝袜包裹,只到大腿中段的短裙和袜子间隐隐露出嫩黄色的皮肤。
“那,我走了。”女孩经过搭讪她的人身边,低声用男声骂了一句:“才十公分?滚,牙刷柄。”在男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翩然离去。
归海晴阳,看起来天真浪漫,和他的名字一样,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天真可爱的“孩子”,一米六七的身高,面上挂着灿烂的笑颜,一身白皙的皮肤,随着蹦跳走动而上下晃动的“玉兔”除了皮肤和漂亮脸蛋之外,什么都是假的。
他二十二岁,初中毕业时因为不堪校园霸凌压力而Jing神失常住院,四年后出院,在父母的帮助下自己一人租房子住。
他很清楚自己在犯罪,但他不怕死,早该从十六楼一跃而下的他幸运获救,他把欠阎王爷的债攒起来,留着以后还。
晴阳回到居住的公寓,站在家门口的巨大保险箱前确认里面锁着的父母定时送来的食材。
原本里边是放熟食的,在晴阳强烈要求下才换成食材,他想自己做饭,免得成为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人。
从保险箱里取出食材,读了母亲写的信,他才心满意足地开门,把东西搬进屋子。
晴阳打开空调,坐在客厅地上整理东西,父母给他买了黄瓜胡萝卜西红柿娃娃菜青茄子,梨子冰糖红枣银耳,羊rou牛rou鸡rou,鸡蛋面粉牛nai蛋挞锡纸。
晴阳撩开裙子,脱下安全裤,将黄瓜拿到性器前比对一下,满意地点点头:“嗯,差不多大呢,妈妈真会挑东西!”
黄瓜并不是他自己吃的,而是要拿去Cao人的。
晴阳提着一个袋子走进卧室,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
“发烧了吗?”晴阳看着床上的人,无奈地发出一声苦笑。
随着嘀一声,电子温度计上显示出38.9的数字。
“没关系哦,这个温度,用来加热黄瓜是不错的呢。”晴阳的话说得轻巧,却让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呜咽。
就连生病的时候也会受到虐待,晴阳不会怜悯他。
明明小学的时候,还会给生病的同学递上热水的晴阳,现在狠心得连给衡瑛一个怜悯都嫌麻烦。
“看在你发烧的份上,我帮你把黄瓜削皮了。”晴阳拿起削了十多厘米外皮的黄瓜,一点点捅进衡瑛的后xue。
不同于硅胶给人的触感,按摩棒致力于让人觉得舒服,再粗大也不过是撑开时会让人觉得难受,黄瓜可不一样,粗、硬、长,根本没有按摩前列腺的设计,只能给衡瑛带去痛苦折磨。
“拿、拿出去不要”衡瑛用仅存的理智拒绝这样的虐待,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唯独后xue,连续多日被撑开的括约肌渐渐地从大脑中脱队,失去被掌控的机会,变得松松软软的。
“唔呃啊!”黄瓜进去半截,大概十五厘米的长度。被虐待的男人发出濒死的哀嚎,试图挣扎,但身体仍被死死绑住,他挣扎不了,只能放弃,放任呻yin和啜泣声从胸腔里流出。
“呜咳哈啊”
男人压抑的哭声让晴阳很是满足。
“清醒一点吧,一味试图用昏迷来逃避处罚凌辱是行不通的。衡瑛,我要重新教你说话了。”晴阳拔出黄瓜,把它丢在床上,缓缓爬上床,打开床头灯。
灿烂的阳光被三层厚重的窗帘挡得严严实实,被囚禁在房间里的男人完全没有任何时间概念。
“这是你的嘴。”晴阳的指尖摸到男人嘴唇上,用指腹轻轻描绘那微翘的形状。衡瑛的嘴唇很性感,被人誉为“最想亲吻的唇形”。“它除了吃饭,就是给男人口交用的。你不会希望被别的男人插嘴里吧?我每次让你口交的时候都有好好洗掉包皮上的污垢和味道的,别人可就不一定了。记住它的功能,它是用来,给男人含鸡巴的。”
衡瑛痛苦地闭上双眼。
“睁开眼,不然我会把你的眼皮割掉。”晴阳冰冷地警告道。
男人闻言,缓缓睁开双眼。
“很好。”晴阳满足地笑着,手指往下摸,摸到男人的脖子。
“不得不说这里是你的敏感点,比直接刺激你的rou棒还要有效。”晴阳说着,拇指摁在衡瑛的喉结上,突然一发狠,用力摁下去。
“唔!”衡瑛痛苦地弓身,在晴阳松手之后剧烈咳嗽起来。
“不听话的话,我会尝试用让你窒息的方式开发你的性欲。让你习惯成自然,以后只有用性窒息的办法才能勃起,对你来说是很残忍的吧?不想这样的话,就好好学怎么做一个性奴。”晴阳单手撑着身子,手掌继续往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