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大概半个月改造调整的刑床,铁链一头被拴在可以自由活动或者固定的滑块上,方便调整被束缚者的姿势。滑块也被加固,晴阳试过了,他用尽全力也无法将滑块扯下来,更不用说被喂安定药的方衡瑛了。
现在方衡瑛仍被打开双臂禁锢在床头,双腿微微蜷曲,后xue打开,随着他的呼吸收缩张开,血从他后xue里流出来,无人怜悯。
而他的性器被迫挺立,因为就在刚才,晴阳往他尿道里塞了一根铁棒。
“每日一电,欢乐无限~”晴阳哼唱着改版的广告词,拿起床头的遥控器。
“啊”方衡瑛的呻yin绵软无力,甚至隐隐有些许情动。
“嗓子,哑了么?那我给你炖一点冰糖雪梨吧。我可是超级贤惠的哦!”晴阳拿着遥控器,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方衡瑛,又看看遥控器。
“一档看来你还不够舒服。”
遥控器滑块被猛地推至三档,强烈电流贯穿了方衡瑛的尿道!
“呜呜”尽管难以忍受,却仍是安全电流范围内。脆弱尿道被折磨到麻木时,床上的人陷入短暂的晕厥,浑身卸了力一般,瘫软在床上,牙齿紧咬着口塞,发出无意识的呻yin。
晴阳漂亮的手指被黑色皮带衬托得越发白皙,他解开口塞系带,将被口水润shi的口塞从方衡瑛嘴上拿下来。
“来,你还能说点什么的,对吧?”晴阳戳了戳衡瑛的脸颊,微笑着问。
“唔”从昏迷中缓缓转醒的男人,发出一声卑微的呜咽。
“晚饭想吃什么?Jingyerou粥,Jingye拌饭,Jingye炒饭,还是Jingye汤呢?”晴阳微笑着问。
“对不起”衡瑛颤抖着,缓缓吐出三个字。
“嗯?”晴阳顿了一下,掩嘴笑道:“不需要道歉哦,反正已经没用了。现在啊,变成你讨厌的样子,你就能回去了。道歉什么的,已经没用了哟。”
“”衡瑛的舌头麻了,被蜡油折磨的痕迹尚存,他不敢吐出那些蜡油,只能用牙齿将它们刮下,一点点吞下肚子。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痛苦。衡瑛,你告诉我吧,你最喜欢做什么?打球吗?你好像是市青年队的投手?啊,抱歉,我并不擅长户外运动,并不了解你在球队里站的是哪个位置”晴阳吐吐舌头,手掌轻轻扣住衡瑛的手腕,却在慢慢用暗劲,正常情况下,这样的力道能够捏得人整只手发麻。
衡瑛沉默着,死死咬住自己的牙。
“不行,还是想要先泻火。”晴阳脱下长裤,尺寸惊人的性器弹上衡瑛的脸。
“说鸡不带吧,文明你我他,但我今天要请你,吃鸡巴。”晴阳笑着,用gui头划弄衡瑛的下巴。
“但我怕你咬我,所以,口塞君,麻烦你了。”晴阳重新拿起口塞,一手掐住衡瑛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
将口塞上好,衡瑛的嘴重新变成一个可以泄欲的好地方。
然而晴阳没有使用衡瑛的嘴,而是将rou棒插进鲜血淋漓的后xue。
“啊!”衡瑛因为疼痛而发出呻yin。
“要不要尝尝自己屁眼的味道?”晴阳抬起头,像个披着天使羽衣的恶魔。
衡瑛无法拒绝,插过他后xue的rou刃,下一秒就进了他的嘴。
“没关系的,我已经帮你好好洗过了嗯虽然想自学给你做个造瘘口,这样粪便就可以从腹部排出来不用走直肠,就可以一直用你的saoxue了但是那样会很臭,我还是麻烦自己一点吧,为了高质量的生活!”晴阳絮絮叨叨地,一边抽插一边说。
gui头挤开喉咙,几乎快进入食道,躺在床上被迫为人口交的男人一次次将痛苦吞回肚子里,支离破碎的呜咽从嘴里溢出,试图将痛苦带离男人的身体。
“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开朗了,对吧?你,还能笑得出来吗?嘻嘻嘻”晴阳抽出自己的性器,将Jingye喷洒在衡瑛脸上,刚喷出的Jingye粘稠凝结,沾了衡瑛满脸,挂在他头发上。
晴阳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拿起床头的透明按摩棒,粗大的棒身和足有鸡蛋大的gui头,可插入部分有二十多公分。这个尺寸是最接近晴阳性器的尺寸,是他亲手挑选的“Jing品”。
晴阳哼着歌儿,给按摩棒涂上药膏,一点点将它塞进男人的身体里,被撑平了皱褶的后xue依旧红肿,血丝染红了透明的假阳具,让它看起来像块形状可耻的高级玉雕品。
“晚安,今晚再饿你一顿吧。”晴阳脱了衣服,紧贴着衡瑛的身体躺下。
他瘦,但毕竟是个男性,肌rou的力量远胜女人,加上长期锻炼,他的肌rou愈发结实,尽管不厚,出拳的力道却是惊人的。所以他能轻松干掉衡瑛的几个朋友,也能轻松让衡瑛跪下来。]
晴阳贪婪地抚摸衡瑛腹部上的六块腹肌,他知道衡瑛学过武术,但跟一心复仇的晴阳比起来,衡瑛学的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
“明天要开始新一轮的教学,准备好了吗?我的性奴先生?”晴阳将衡瑛搂在怀里,微笑着问。
没有回答,筋疲力尽的男人早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