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暗红色的,像是一朵缓缓绽放的海葵,从他后脑缓缓张开触手,蔓延向四面八方,带走他的生命力。
然而一切并非不可挽回。
只是一眨眼间,又回到熟悉的房间里。
用薰衣草香气掩盖各种糜烂气息的房间尚且保持整洁,唯一不整的,只有床上的东西。
门被轻轻打开,昏暗的房间里挤入一道白光。一个穿着白色短袖衬衫和格子短裙的“少女”走进房间。
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领口的纽扣,随着纽扣被一颗颗打开,一件粉红色文胸显露出来。
“欢迎回来,衡瑛。”明明是少女装束的人,一开口,却是低沉的男声。
“直肠,裂开了吗?”“少女”并没有脱下那件衬衫,就这样踩着轻盈的步子,走到床边,缓缓爬上去,欺上床上那人的身体。
“唔”男人惊恐地躲避“少女”伸出的手,摸了个空的“少女”依旧面带微笑,却高高扬起手。
“啪”!
巴掌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少女”满足地放下手,咯咯笑了起来。
“还会说我是疯子吗?衡瑛?”“少女”笑着,用漂亮的手拨开男人的腿,将他的腿大大打开,露出红肿的肛口。
肛口含着一个透明的按摩棒,将皱褶撑得平整光滑,“少女”用手将按摩棒猛地抽出,伴随着一声高亢呻yin,将之狠狠砸在男人面上。
“呵呵呵要来了哦!”“少女”撩开裙子,脱下安全裤,足有二十公分的硬挺男根弹跳出来,gui头轻松地挤进男人后xue被撑开的口子。
“唔、唔”被堵住嘴的男人说不出任何话语,唾ye顺着口角流下,濡shi枕巾,沾shi了他的后颈和头发。
“果然很棒呢!紧紧地、紧紧地吸着我哈哈哈哈”“少女”一边抽插一边发出近乎疯癫的笑声,顺手摘下头上的白绸发带,暂时停下抽插。
“性窒息哟,来吧,你也要硬起来才行。”“少女”将发带穿过男人后颈,轻柔地用另一只手接过发带另一头,牵到男人脖子前,交叉,勒紧。
“唔唔!”男人疯狂地挣扎,无奈被铁链紧紧拴住手脚,被呈大字型打开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就连结实的床板也不曾因他的挣扎而发出太大呻yin,只有抖动的铁链发出哗啦巨响。
“少女”一边笑着,一边用力勒紧发带,腰部还迅速挺动,阵阵啪啪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
男人睁大双眼,黑暗中,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硬起来了哈哈哈这样就对了!”“少女”猛地一松手,用右手从床边捞起什么东西,攥着发带的左手快速下移,抓住男人的性器,捏开铃口,将那个形状细长的东西扎入男人的尿道!
“唔!!!”男人痛苦地仰起脖子,双手攥成拳头,脚趾疼得蜷缩起来。
“不能射哦,衡瑛。你这个调皮的rou棒啊,本来,应该被硫酸融掉的。呵呵呵感谢我吧,我一直,都很仁慈。”“少女”拔出自己的性器,坐在男人胸口,用鸡蛋大小的gui头轻轻戳着男人的脸。
“快点变成你讨厌的那种人吧,衡瑛。然后呢,要记住我的名字哦,一辈子哦,可不能再叫我‘娘炮’‘没鸡巴的’‘废物’‘垃圾’了”“少女”将性器收回裙下,下了床,站在床边,用甜甜的少女音,微笑着对男人说:“我叫归海晴阳哦,是个”瞬间变成男声:“男人。”
门再次被打开,又被轻轻关上,床上的男人颤抖着,终于敢放任自己的声音从喉间崩出,发出微弱无助的啜泣。
换上男装的归海晴阳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他长得很中性化,可以稍加化妆,变装成一个可爱的女孩,大大的杏核眼,俏鼻樱唇柳叶眉,皮肤白皙,肤质细腻柔滑,因为毛孔角质化而不长腿毛。身高一米六七吧,上了高中之后就全面停止生长了。
他喜欢自己的名字,喜欢自己的脸,喜欢自己的家庭,唯独不喜欢外边的世界。
“小阳,好好吃饭哦!”
“有的哦妈妈!今天晚上自己做了蛋炒饭哦!没用火腿,切了很新鲜的rou呢!果然大腿上的rou最好吃了!妈妈,晚餐吃得很开心哦!”
秦女士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放心不下,毕竟儿子有长达四年的时间是在Jing神病院度过的。她知道儿子不喜欢和别人接触,于是主动劝丈夫帮儿子办理了退学手续,给儿子买了书,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让他自学成才。
“小阳真的不考虑整容吗?抱歉妈妈把你生成这样”自从晴阳住院,秦女士就不断自责,她知道儿子是因为相貌问题被人欺负,一向懦弱的她第一次为了儿子,跑进学校歇斯底里地闹,被丈夫带人接走后哭了三天三夜。
“不,妈妈,我喜欢自己的脸,喜欢自己的身体,喜欢自己的一切。只是,给我一点时间我很快,很快就能,回归正常的生活了。”晴阳挂了电话,笑着回头,看向房门紧闭的卧室。
房间里关着的人,叫方衡瑛,和晴阳同岁,二十二岁。是个品学兼优的人,长得英俊帅气。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