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华解开衣衫的禁锢,两只木瓜大nai争先恐后地弹跳了出来,暴露在了空气中。
豫王眼睛一亮,连忙捉住一只,张口含住ru尖,使劲儿地吮吸着。嘴里吃着一只还不够,手里还去摸另一只,rurou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大到一个手都抓不住。
豫王吸着ru头,口齿不清地说:“皇姐,你怎么没有nai水……可是好香好软,你的nai子比豫儿府里的ru娘们都大。”
“皇姐又没有怀孕,当然没有nai水了。”宝华笑着说。
豫王不信邪,双手捧住吃着的那只nai,嘬着nai头,手下用力,想挤出nai水来。
nai子传来微痛,宝华皱了下眉头,“慢点吸,饿死鬼一样,王爷吃饭要文雅……”
豫王委屈巴巴,嘴里改嘬为吮,双手把那两只nai子往中间推挤,聚拢在一起,嘴巴同时含住两颗ru头,舌头在绕着ru晕画着圈舔,整张脸都埋进了宝华的胸口里,裹吸得两只桃尖儿都红彤彤的,像两颗熟透的红果子,沾着亮晶晶的口水。
宝华脸微红,被他吃nai吃得低yin一声,这臭小子怎么这么会吸,都让她有点情动了,这是不是天赋异禀?
这时送吃食的宫女们拎着食盒来了,看到豫王像小nai狗一样趴在宝华长公主胸前,捧着一双nai大口地吃着,装作没看到,放下食盒就离开了,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宝华推了推他:“吃食送来了,别吸nai了,再吸也吸不出来,快去吃饭吧。”
豫儿这么爱吃她的nai,不然回头问问温竹,有没有什么催ru的药方,宝华心里想。
豫王从她胸口处抬起头,唇齿和ru头之间还拉着yIn靡的银丝。豫王的脸颊也有些红,他换了个坐姿:“皇姐,不知道怎么回事,豫儿下面涨得好难受。”
宝华低头看去,只见不知何时,他胯间支棱起了小帐篷。豫王解开腰带,一根粉色的rou棍钻了出来,立得特别直,友好地朝宝华打着招呼。
豫王吓得惊叫一声:“啊,本王的鸟儿怎么肿的这么厉害,皇姐,豫儿是不是生病了……”
十七岁的rou棒就长得这般粗大,不亚于她府里的侍君们了,可不就是天赋异禀么。
宝华伸手捏了捏那圆润可爱的粉色gui头,调笑:“不是生病,是豫儿的鸟儿想cao女人了。”
豫王一脸懵懂:“什么是cao?”
“就是把鸟儿插进女人双腿间的rou洞里,可舒服了,等豫儿娶了王妃,就能尝到个中滋味了。”宝华耐心地解释。
“可是这样肿着好难受,皇姐,怎么样才能让它消肿啊。”
“消肿的办法有很多,翠竹她不是想咬你,她是想吸你的rou棒,就像你吸皇姐的nai一样,她想让你舒服。”
宝华伸出白嫩的手,在豫王的rou棒上撸动了两下,豫王顿时呼吸一紧,觉得被皇姐摸过的地方舒服好多,主动把挺身,把rou棒往她手里蹭。
这样浅的颜色,一看就没有插过女人的逼,gui头又滑又嫩又敏感,宝华伸出指尖,在那马眼处挠了挠,就见豫王身子一僵,rou棒抖了抖,马眼的孔里立马分泌出几滴清亮的ye体。
宝华伸舌将那yInye舔去吃了,嘴唇包住他整个gui头,开始缓慢地吞吐,吮吸。豫王竟忍受不住地低yin起来,俊秀的脸上一片绯红,一直红到了耳朵根,稚嫩的嗓音带着几分情欲的沙哑,不知道的还以为宝华在强jian他呢。
宝华吞着弟弟的鸡巴,为了让他舒服,尽力把rou棒含到最深,喉咙口模仿yInxue,一下下地夹着他的gui头,豫王第一次体会到,被女人吸rou棒竟是这样的感觉,男人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在宝华嘴中抽插起来。
豫王只觉得他整个人都掉进皇姐的红唇陷阱中了,被含在皇姐的口中都快化了,四周都被那温暖的触感包裹,一紧一驰,一夹一松。
“皇姐,豫儿现在是在cao你的嘴吗?”豫王沙哑着问。
宝华的嘴巴被rou棒填满,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
又在一次深喉中,豫王感觉胯下一紧,一种类似尿意又不是尿意的刺激感冲向大脑,他咬着牙,慌乱磕绊地说:“皇姐,快吐出来了,豫儿,豫儿要尿了……”
宝华并没有松口,反而叼着他的gui头,深深一吸,只听噗噗噗几声,几道ru白色的Jingye从马眼里激射出来,全喷在了宝华的口中。
处男的Jingye又稠又浓,没有腥味,味道甚是不错,宝华统统咽了下去。
豫王也反应过来,那不是尿,看她吃得这么满足,心里好奇,见她唇角还残留着一丝白浊,便凑过去,伸出舌头把那一丝Jingye卷进嘴里,砸了咂嘴:“没什么味道啊……唔,有点咸味。”
“傻豫儿,哪有吃自己Jing的。”宝华用指尖轻点了下他的额头,把他拉到桌案旁,打开食盒,亲手为他吃糕点。
父皇和母后去世后,他们姐弟俩相依为命,豫儿就是她唯一的至亲。宝华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给他,让他就这么天真懵懂,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
等喂豫王吃完饭,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折腾了一天,宝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