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滑腻的Jing水还尚有温度,不知是不是刚从宝华的xue里挖出来的,小太监把龙Jing倒完,拔出玉瓶,取出一个橡木塞子堵住皇后的xue口,不忘叮嘱:“龙Jing金贵,在吸收完之前,皇后不可随意拔塞。”
她堂堂一国之后,竟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受孕,皇后羞辱地闭上眼:“本宫知道,你退下吧。”
原先的太子妃家世并不高,太子在成为了新帝后,没过多久就废了原来的太子妃,娶了萧家女为后。
洞房花烛的那夜,她满怀欣喜,然而皇上压着她cao弄了快一个时辰都没有射出来,最终只得硬着抽出来,低声说了一句话,在皇后听来,却如惊雷般清晰震耳:“原来女人的xueCao起来区别竟是这般大,比之宝华,实在索然无味……”
在入宫前,她就听说皇上和宝华长公主的关系不一般,她只当是谣传,没想到竟是真的。当时皇后脸色苍白,索然无味?是嫌弃她xue不够紧吗?她可是处子啊,难道宝华那个被男人玩烂了的贱人,会比她的xue还紧吗?
皇后气得哆嗦,说不出一句话。
隔天晚上,皇上就把宝华召进了宫,那晚养心殿的烛光,一直燃到了天亮。
之后,皇上对她如常,她提出的要求,只要不过分,皇上都会满足,每天不管多忙,都会抽出时间来陪她用一顿膳,但就是再也没有碰过她。
某一日,皇帝身边的太监便捧着这样一个玉瓶前来,说这是皇帝的阳Jing,让她早些受孕,怀上龙嗣。皇上注重子嗣,因为他自己是庶出,不想自己以后的孩子重蹈覆辙,所以他要第一个皇子必须是嫡出,便想出了这样的方法。
此后每当宝华进宫,当晚都有这样一个玉瓶送来,皇后想象着丈夫压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疯狂射Jing的模样,心中就痛苦不已,何况这个女人还是皇上同父异母的妹妹!
真是闻所未闻!
皇后的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鼓了起来,她站起身子,都能感觉到那股浓Jing在子宫内晃荡,看来皇上这次和宝华又做了不少回。皇后捏紧了手指,越发坚定了要撮合霍婉娴和沈轻舟的想法,你抢了我的男人,那你喜欢的男子,也别想得到。
……
宝华用帕子擦拭唇角,肚子填饱了,就有力气做些别的事了。
养心殿是皇上的寝殿,也没有什么打发时间的稀奇东西,此时天色还将黑未黑,宝华在屋子里溜达了两圈,甚是无趣,忽然想到了什么,问正在撤盘子的宫女:“对了,今日国宴,豫王没有来吗?”
宫女老实地回答:“好像是来了,被皇上留在了偏殿。”
国宴多么重要的场合,皇上怎会让一个傻子王爷出来丢人现眼,豫儿一个人被关在偏殿,不知该多寂寞。
“再做一份樱桃ru酪,一份芙蓉糖糕,送到偏殿,”宝华对宫女们吩咐了一局,忙起身去往偏殿。
推开殿门,宝华果然只看见豫王一个人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宫女太监们都不知道跑哪儿偷懒去了。
豫王听到有人来,扭过头,看到是宝华,惊喜地跑过去抱住她:“皇姐!你怎么来啦!”
豫王比宝华直小两岁,今年刚满十七,个头却窜得比宝华还高上一头,同为虞氏所生,豫王的颜值也是自不用说,丹凤眼挺鼻薄唇,唇红齿白,只要不说话,就是一个俊俏公子哥。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宝华心疼地摸着他的鬓发。
豫王天真无邪地眨眨眼:“皇兄传我来的啊,可是他叫我来了就把我关在了这里,说今天有重要的客人来,要等客人走了,豫儿才能出去。不过豫儿不是一个人,还有青将军陪着我。”
“青将军?”宝华有些疑惑。
“呐,在这儿。”豫王献宝似地拿给她看,是一只蛐蛐儿。他刚刚蹲在这里,原来是在斗蛐蛐儿玩。
宝华看着那只蛐蛐儿,觉得胸口发闷:“客人已经走了,没有人放你出去吗?”
豫王摇摇头:“皇兄很忙,可能是忘了吧……”
什么忙,宴席一结束,他就急着召她宠幸,一句也没提豫王。他就没把豫儿当回事,如果不是她忽然想起问了一句,豫儿还不知道要被关到啥时候呢。
宝华拉起他的手,到桌边坐下:“这么久没吃东西,饿不饿?皇姐已经让人去做了你爱吃的ru酪和糖糕,一会就送来。”
豫王抓着她的手,一脸可怜兮兮:“皇姐,豫儿饿,豫儿想吃nai……”
宝华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豫儿长大了,不能再吃nai了。”
“可是,豫儿太饿了,今天进宫没有带ru娘,皇姐,你喂豫儿吃nai好不好?”
豫儿看着她的眼神里一片澄澈,宛若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宝华都不知该怎样拒绝他。
自从六岁那年,豫王大病一场,醒来后,智商和思维就停留在了六岁,现在都是十几岁的小伙子了还没断过nai,豫王府时常备着哺ru期的ru娘给豫王喂nai喝。
宝华作为豫王的长姐,觉得有些话还是要教导他:“豫儿不可以随便吃女人的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