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儿!你怎么可以!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宝华斥责他。
宝华从未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和他说话,豫王一怔,有些手足无措:“皇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早上醒来,rou棒又涨得难受,皇姐说女人下面的rou洞可以cao,可以给rou棒消肿,我就忍不住了……”
宝华心下叹气,豫儿什么都不懂,她不该这么严厉地说他的。
宝华心中一直有一条尚存的底线,虽然岌岌可危,但尚未斩断。当初皇上在温泉池边,夺了她的贞Cao,她还可以安慰自己,他并非她亲兄长。可豫儿和她可是一个娘胎里出生的,是她实打实的亲弟弟,她怎么能……
“皇姐可以喂你nai吃,可以用嘴巴帮你消肿,可是那一步,不可以……过两天,我就去帮你找两个干净的姑娘,做你的通房。”
“可是,我只想要皇姐,不想要别的姑娘……”豫王耷拉着脑袋,胯间的rou棒仍粗涨着昂着gui头,没有丝毫罢休的意思。
“乖,豫儿最听话了,皇姐再用嘴巴帮你消肿好不好?”
豫王难掩失落,勉强地点点头。宝华再度含住他的rou棒,双手和嘴巴齐齐出力,在豫王的轻喘声中,宝华又一次被弟弟爆了满口的浓Jing。
宝华咽下满嘴的Jingye,把偃旗息鼓的rou棒也清理干净,放进他的裤子里,帮他穿好裤子,系好腰带。
此时,豫王府的管家也来接人了,把他关在这里,是皇上的命令,管家只得听命做事,宝华也没有为难他,只是叮嘱了几句,以后豫王近身的人都用小厮,看好府里的丫鬟,不许接近豫王。
管家连连保证,会好好照顾好王爷,绝不让那些别有目的的丫鬟近王爷的身。
看着豫王坐上轿辇出宫,宝华才回到养心殿,皇上还未回来,她随口吃了些早膳,想着要不要去给皇后请个安,又想皇后肯定不想见她,她也懒得去做这个表面功夫,便直接打道回府。
当然,走之前,她没忘记传令带上那个琅琊国的质子,皇上既然误会她看上了那个质子,那就将错就错吧。
这个人是她的了。
……
回长公主府的马车上。
宝华懒散地倚坐着,回想着国宴之时,沈轻舟刻意的疏离,让她心头泛起一股郁结之气挥之不去。
每次都是这样,不管自己怎么主动讨好,都无法靠近他半分。好像他就是清池里的莲花,只可远远地欣赏,她只想俯身嗅一嗅荷花的香味,风一吹,花却飘得更远了。
宝华撩起轿帘轻纱想要透透气,看到打头的轿夫身旁多了一个身穿黑衣的年轻男子,身量挺拔,应该就是那位琅琊国质子。
宝华心思微动,吩咐:“停轿,”不等众下人反应过来,葱尖般的指尖点了下那位黑衣男子,“你,上来。”
尉迟夜掀帘进来,大喇喇地坐在宝华旁边,动作从容洒脱,一点也没有身为质子的拘谨。
“谁允许你坐下了?”宝华似笑非笑,“跪下。”
“本王不跪又怎样?”
“打断腿。”
尉迟夜的眼眸微眯,似在权衡,半晌,单膝跪地。
跪一个女人而已,怎么能叫跪,尉迟夜这么想着。
宝华这才近距离端详这位琅琊国质子的长相,五官是长得比大部分的殷国人都要好看,都说看男人要看鼻子,中原人就鲜少有他这么挺的鼻子,眼睛也长得好看,冰翡翠一样的浅绿,按理说这样的眸色会显得很温柔,但放在他身上,却有一股雪狼般冷酷无情,能把人冻住。
宝华和这样一双漂亮的眼睛对视着,她想起十年前的一桩旧事。
父皇其实曾经有过两位公主,晋阳公主是一位不得宠的妃子所生,比宝华大了七岁。俩人的关系极好,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当时宝华就像小尾巴一样,跟在晋阳的身后,跟她比跟虞氏还亲。
虞氏毕竟是皇后,更多的时候都陪在老皇帝身边,反倒两个公主彼此陪伴的时间更多。晋阳教她读书,教她写字,教她习武,虽然宝华在武学上实在没什么天分,只学会了剑舞这么个花架子。
晋阳公主的剑舞是真的能杀人,当时宫里所有的男儿都比不过她,唯有霍连尧霍将军能胜她半招。
晋阳公主文武双全,容貌也不俗,宝华想,若当时她没有领兵出征,如今的皇位,哪轮得到她皇兄当呢。
十七岁的晋阳出征讨伐琅琊,临别时,九岁的宝华趴在她的肩头哭,鼻涕眼泪全蹭在了她崭新的战甲上。晋阳也不嫌弃,只顾着安慰她说,很快就会回来,回来的时候会给她带许多边疆好吃好玩的稀奇玩意,哄了半晌,差点误了出发的时辰,宝华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
没想到,最终等来的是她战死的噩耗,当时宝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哭了半个月。现在想起来,宝华的心都会揪揪的疼,甚至比得知父皇和母后去世,加起来还要难过。
她后来听说,晋阳死得格外惨烈,活着被俘,却宁死不屈,被琅琊的将领们轮jian了遍,赤裸的尸首被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