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雷瑟的“欢爱”成了日常,你每晚都尝试着各种方式把不同的道具往他身体里塞,像是小孩摆弄新奇的玩具那样兴致勃勃。
他熏红、发颤的脸让人心跳加速,压低的的呜咽也让你感受到莫名的愉快,不可否认,你的目的已经偏离了单纯的折磨。
本月下旬,你在约定的日子里拿到了订做的长裙,艳丽的红叠在四方的纸盒里,繁复的花边就要从边界漫出来,像是怒放的玫瑰、缀在遥远天际的晚霞。
真漂亮,你想,可惜你一辈子都不会穿这种不便行动的款式。
回到家,你象征性地征求了雷瑟的意愿——无论他怎么回答,最后也只能按照你的想法来办。
他显然在这十多天里悟出了你的专权,只犹疑地说了半句,“这是女孩子的……”就抿着唇点了头。
他的乖巧真招人喜欢,能省下你威逼利诱的步骤。
你将沉甸甸的裙子套在他身上,衣料上铜饰的坠子碰撞得叮当作响,长过头的裙摆铺了半床。按照店铺等身玩偶规格制作的衣裙,在他纤瘦的身子上略大了些,半圆的衣领斜斜的滑落肩头,露出带着红痕的锁骨。
雷瑟将衣领扶正,右手挡住裸露的部分,局促地看着你。
他面部轮廓柔和,神色微怯、没有半点凌厉感,若是头发再长些、盖过肩头,就真的和女孩子没什么差别了。
“很漂亮嘛。”你调笑似的夸奖,“你觉得怎么样?”
“谢谢……”他垂下头,指尖捏着衣摆,“料子很硬、缝合的地方蹭得发痒。”
为玩偶制作的衣服,当然不会考虑舒适度。你也不在意这点小问题,而是顺着心里的冲动,按住雷瑟的肩头,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今天就穿着这个和我做吧?”这是命令,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你撩开厚重的裙摆,右手探入,掐在了他大腿内侧——你已经知道,这是雷瑟敏感的地带,只需要稍稍撩拨就能叫他难堪。
“唔、唔嗯。”他轻声地抽了一口气,含糊地答应下来。或许是真的生性柔软吧,除了最开始的不适应,他很少反抗,总规避着冲突让自己少受伤害。
你一手揽着雷瑟的上身,另一只手在他身下抚摸,不紧不慢地挑逗,近乎欣赏地感受这具发颤的身子在怀里心跳加速、体温上升。
长裙比衣裤要来得方便,不需要完全褪下,你就能触到他的jing身、摩擦他的xue口。他知道这动作意味着什么,深呼吸一次,迟疑地张开双腿,等待你用什么东西侵入。
你将一层层花边掀翻,掰开他的tun瓣,把润滑的ye体倒下,再用rou色的假阳具在附近反复摩擦。
雷瑟把头埋下、尽力地缩到你的臂弯或是枕头的缝隙里,掩盖自己红透的脸。他太容易害羞了,能听话地任凭你摆弄却怎么也不愿意坦然地去看。
看在他越来越顺从的份上,至少在前戏,你没有恶趣味地弄疼他,而是抚爱般的缓慢入侵,配合着他的呼吸抽动。
“唔啊、唔。”少年唇齿间溢出短促的呻yin,你听得到出他是“愉快”的,他能在这个过程中体会到快感。
“开心吗?”你问他。
雷瑟咬着唇不肯回答,你就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把玩具往更深处撞。
“你坦诚地回答的话,我就温柔一点。”你俯低身子,将呼吸吹到他耳边。
“不……这是,不对的。”他双手捂住了脸,又不愿意说话了。
真别扭啊,你想。你低头轻咬他裸露的肩,双手都探入裙摆里玩弄。他的身体会回答你的,无比诚实。
你大概掌握了他最怕被触碰的地方,顺着记忆与直觉为他的腿很和ru晕都贴上了跳蛋、摁动开关。
雷瑟的身体蜷缩起来,不住地呜咽,他后xue里夹着的假阳具也跟着颤动。你将双手收回,掰过他的脸,看见那双蓝眼睛里又蒙上了水雾——他受不了多重刺激,每次都会在哭泣的边缘徘徊。
“现在呢?你喜欢吗?”你又一次询问。
少年微张的的口急促地喘息,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哼,但还是蹙着眉不肯点头。
你不懂他在坚持什么,一句“喜欢”有那么难吗?承认自己沉浸在快感里就那么难为情?
但你觉得他这点小小的倔脾气竟然有点可爱。
全然顺从多没意思啊,你对他始终怀有折磨的“报复心”,你多想看他挣扎痛苦。
你轻笑了一声,抽下红裙狭长的腰带,将雷瑟双手紧缚,然后将每个玩具震动的等级都调到了最大。
“呜、唔啊!”他如你所料地呻yin出声,眼角润shi,开始无意识地摇头,“别、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你已经对这种程度的祈求听而不闻了,毫无动摇地握住了假阳具的尾部,一下一下地抽插,直至他射出来也不停手。
你做到深夜,把他全身都弄得很糟糕:裙身被体ye浸shi了大半、领口撕坏,他被绑缚的双手垂在腰腹旁,瞳孔涣散地瘫在你怀中。
“怎么样?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