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濡shi的金发在你的臂弯里轻蹭,他的浸在温水里的手足修长苍白、看起来分外脆弱,乖顺的模样让你忍不住产生了一点罪恶感。
真的好吗?因为对方还不明确的身份折腾他,况且他还是个没有攻击力的小傻子。
然而这想法有在下一秒被推翻——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是老板把他教给你的,能和老板结仇的贵族,怎么也不会是只小白兔。
帝国腐败的贵族数不胜数,十岁出头的小孩子都可能是以折磨贫民为乐的恶魔,你见得不少。
雷瑟现在看起来柔弱无害,不过是在落到你手中之前就被别人拔去了利爪与獠牙,谁知道他过去是个怎样的人。
你把他从浴池里捞出来,用干毛巾擦去水珠,裹着热气抱回卧室上。
雷瑟寻求温暖似的蜷着身子,略显混沌的蓝眼睛半开半合地望着你的脸,等你换好睡衣躺上床,他习惯性地靠入了你的怀里。
少年纤瘦的身体卷成一团,安静地偎在你的臂弯,气息悠长。经过这几天,他已经不排斥被你抱着睡觉了,甚至试图从中汲取安全感。
你有点怀疑,以他现在的认知,是不是能判断出:于他而言,你应当是个施害者。
把这些无所谓的念头都排出脑海,你在雷瑟耳边轻轻说了一句,“睡吧。”然后搂着这只会呼吸的抱枕浅眠。
次日,你照常出门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只在回家的路上绕了点路,去上次的店里挑选了几件“新玩具”。
提着纸袋穿过城下镇时,你偶然地在一家拥有明净橱窗的玩偶店外停下了脚步。店铺棕红的展示柜面朝街道,最上层金发的偶人面庞上镌刻着友好的微笑,玻璃珠做成的蓝眼睛包容地看着每一个过路人。
这配色不由地让你想起了雷瑟,就算被你扒去了一身华服,只穿着件不合身的麻布睡衣,他也漂亮得像是橱窗里的玩偶。
偶人身上是有如盛放的红玫瑰一般的长裙,色彩鲜亮,堆了层层叠叠的花边。你突然起了点玩闹的心思,推开了半掩的店门,指着那只夺目的金发玩偶,问道:“那衣服,有更大的吗?我有一只等身的玩偶,与红裙子很相配。”
简单的交谈过后,你付下了一笔订金,预约十天后来取得一件大号的复制品。
回到家,你转动钥匙打开客房的门,雷瑟随着开门的声音从床上坐起。他头发散乱,被束缚的双手举在胸前,眼神迷迷糊糊地靠过来,“你回来了。”
一瞬间,你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一只可怜巴巴的大型犬。
替雷瑟解开绳子,你照常先喂给他晚饭,等他更Jing神一点,才从纸袋里取出一只细长的礼盒,里面躺着一只粉白的棍状物,顶部有小小的凸起。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雷瑟很快意识到这东西是要放进他身体里面的,他脸色一白,没有血色的唇微微抿起。
“不想摸摸看吗?”你把震动棒塞进了他手中,威胁地说:“这次你再敢弄坏的话,就换更粗的。”
他忙不迭的点头,“我知道了,不会了。”轻声的回应里透出点委屈。
你单手捏住雷瑟的脸,把他下垂的头挑起,“怎么,很不喜欢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有回话。
不再用言语反抗,不再明确地拒绝,看来他多少接受自己的处境了。你命令他脱掉衣物,轻笑着,“如果你更听话一点,我说不定会更温柔。”
把原本应当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少爷变成听话的玩具,比单纯的施加疼痛更能满足你的报复心。
你是发自内心地憎恨着帝国的贵族的,你想看他放下所有的骄矜。这样想着,你不介意给予他“快乐”。
少年慢吞吞地脱下了宽松的睡衣,白皙的双腿不情愿地打开来,他双手垂在腿边,微颤着、好像随时准备着捂住害羞的私处。
他的羞耻心是沉沉的枷锁,将他发烫的脸重重压下,不愿意看自己裸露的身体、也不敢看你戏谑的视线。
他拘谨的模样真好笑,你有点好奇了:有关于性,他接受的都是怎样的教育?
“别紧张,你会习惯的。”你抬起雷瑟的脸,捏开他的嘴,喂给他一粒雪白的药丸,“这次,我试着不弄疼你。”
你确认他把药吞了下去,才放开他的脸,取过了棒状的玩具,启动开关,抵在雷瑟身下游走。
他下意识地并拢腿,又被你强硬地掰开,用发出“嗡嗡”声响的玩具接触敏感地带——大腿、jing身再到后xue。
催情的药物生效,不用你多加挑逗,他的jing身就挺立起来,铃口分泌出一点粘ye。
没有直接侵入他的体内,你继续不轻不重的刺激着他,雷瑟口中发出的喘息却一声比一声急促。
“唔、唔嗯。”他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原本抗拒又紧绷的身体却慢慢打开、迎合你的触碰,在你的逗弄中颤动。
你一直等到他处在高chao的边缘,才在棒身上涂好润滑的药剂,用膝盖顶在他大腿根上,将不断震动的玩具推入他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