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驶向将军府,明渊和瑶珠并排坐着,车内一片死寂。
“夫君……”
过了好久,瑶珠才敢弱弱地叫他一声,小脸惨白。
明渊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敢问夫人,有夫之妇私自勾搭外男,该是什么罪名?”
瑶珠惶恐道:“我没有……”
“那为何不挣脱他?”
瑶珠一震,不知该如何辩解:“我,我只是惊住了……”
明渊不置可否,冷笑一声,戳破了她的心思:“怕不是你受不了我,想早日换一个夫君?”
瑶珠一震,呆住了。
明明是极隐秘的念头,偶尔被他作弄狠了,才会想起的。现在突然被他戳破,瑶珠却觉得心神不宁,觉得这念头荒谬不堪。
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明渊神色更冷。
到了府门前,明渊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跳下了车。薜荔迎出来,就听他冷声吩咐:“开逍遥阁。”
薜荔一怔,看了他们两眼,应声退下。瑶珠圈着他的脖颈,不敢吭声,听到“逍遥阁”三个字,紧张又忐忑。
逍遥阁?那是什么地方?
想到他的花样,瑶珠心知不妙,恳求道:“夫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
明渊冷笑:“晚了。”
他大步往前,瑶珠认出这是去往水榭的路,心下惊疑不定。没想到他抱着她,径自绕过了第一道水榭,走向池水中央。
将军府中有个极大的池塘,光是水榭就有两三座。只是水中央这道一直锁着门,她刚嫁来不久,没来得及察看,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明渊抱着她过来时,四周的门板都已向外敞开,倒在地上。水榭内,粉色的帘幕低垂四周,随风飘扬。室内似乎摆着各种各样的东西,隔着帘幕看不清楚。
白芍紧随其后,本想跟上前去,薜荔却把侍女们都留在了岸边,只让两位主人踏上折廊,进了帘幕。
室内似乎有争执,不断有衣物丢出来,郡主的腰带滑过衣物,堪堪挂在水边,一小截垂入水中。
明渊似乎让郡主坐在什么物件上,又不知动了哪里,就听见郡主娇呼一声,随着物件前后摇摆起来。
过了一会儿,明渊掀开帘子出来,冷冷地吩咐:“观风轩摆膳。”
观风轩就在这逍遥阁旁边,敞开大门,就能看见逍遥阁的动静。
侍女们都忙了起来,很快就准备好了膳食。白芍本想留下伺候,然而明渊不留人,薜荔便把侍女都带了下去,连四周院门都关上了,她只能隔着院门胡乱Cao心。
今日两人马车中的言语,她听得一清二楚。这魔君不会把她家郡主折腾死吧?
明渊用了膳,还喝了点小酒,已有些醉意。他注视着逍遥阁,眸中已有情欲,心中却怒火滔天。
魔界有些事情,他火速处理完毕,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他好几天不在家,就怕她一个人在将军府胡思乱想,听说她出门,还亲自来接,没想到就看见这样的场面。
自己碰她一下,她就怕得发抖。那男人拉着她的衣袖,她都不挣脱!
就算是师兄又怎样?!
让他如何不气恼!
两盏茶后,他用完膳,慢慢踱入逍遥阁,冷冷看着香艳的场面。
逍遥阁正中央摆着个半人高的木马。瑶珠被剥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骑在木马上。
她背对马头,倒骑木马,双手都绑在背后,系在马头上。双腿被铜扣固定在马背上,防止她挣扎跌落。
将军府的池水是活水,木马底下有机关,被活水催动着。木马均匀地前后摇晃,带着她一齐摇摆身子。挺翘的双ru颤抖不停,舞出妖娆的形状。
乍一看,根本看不出其中奥妙,若是细看,便能看见她小腹一鼓一平,似乎有什么物什随着木马一抽一插,连木马背上都有水ye流过的深色痕迹。
两盏茶的时间,足够她到上两回。
见他进来,瑶珠咬着亵衣,呜呜叫唤,似乎在求饶。明渊捏着她的下巴,轻声问道:“瑶瑶是不是小yIn妇?”
瑶珠哭着摇头,呜了两声。
见她否认,明渊仿佛自言自语:“那便怪了,这木马就是给yIn妇骑的,瑶瑶若不是yIn妇,怎会骑在上面?”
他伸腿在木马下踩了两下,触动了什么机巧,刚刚还在慢慢摇晃的木马陡然加快,惊得瑶珠倒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息,就被木马插得颤抖不停,灵巧的眼眸都翻了上去,情难自已地翻出了眼白。
明渊看见她勾起小腿,珍珠似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便一手掐着她下巴,另一手握住一只玉ru,狠狠揉捏抓弄着,“瑶瑶是不是yIn妇?说!”
平时与他交欢,他虽然持久,却有起有伏,张弛有度。可胯下这木马是个死物,无论她到了抑或没到,或是刚刚情动,或是正当高chao,木马永远不知疲倦地插着xue,不给半点喘息之机。
偏偏就是这样不知疲倦的死物,把她插得高chao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