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逍遥阁的轻纱帘幕,根本遮挡不住水面的寒意。
纵情的热意与可口的点心,让瑶珠短暂昏睡了一会儿。此时凉风一吹,她霎时间被吹醒了,忍不住打个寒颤,可怜兮兮地看着明渊:“夫君,我冷……”
明渊挑眉,解开了绳索铜扣,端着她的小屁股轻轻一用力,只听“卟”的一声,就把她抱了下来。
瑶珠听见那声,羞得把头埋在他肩头,怎么都不肯抬头看他。
木马背上竖着一根木质阳具,上面关节密布,做成了可以活动的形状,能随着木马的摇晃收缩伸展。这些关节甚至故意做出粗糙的外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何用途。
瑶珠在上面坐了大半天,油亮的木质阳具已经变得颜色深沉,甚至大半个马背都被打shi了。
明渊让她坐在怀里,让她敞开双腿,掰开花唇仔细查看,只见花唇红肿不堪,一片狼藉,便从角落的小匣子里取了药瓶,将她放倒在地上。
“夫君,嗯……”
冰凉的药水灌入花xue,她忍不住咝咝地抽着凉气。明渊再取了一些,均匀地抹在花唇上,又在木质阳具上涂了一些。
逍遥阁里铺满了地毯,地上居然在发热,大概是地下引了地龙,热气蒸腾而上,将她的小脸蒸得发红。
明渊斜卧在她身侧,一手揽着她下身,缓慢地抚摸花唇,帮她缓解不适,“可好些了?”
“嗯……”
他看着自己的时候,瑶珠也在看他,眉目中有些茫然。
她知道,任何一个男子遇到今日这种事,都会生气。然而不是每个男子都会像他这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只在床笫中“惩罚”她。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在他心目中,有那么些许不同?
明渊果然问了这个问题:“瑶瑶知不知道自己今天做错了什么?”
瑶珠咬着唇,小心翼翼地解释:“不该在师兄面前犹豫不决……”
“很好。”明渊目露赞许,“那瑶瑶知不知道,我为何会生气?”
瑶珠茫然地抬眼,仔仔细细地看着他俊美的面容,略一思忖,更加小心地说:“因为,夫君心中有我?”
刹那间,明渊只觉心中炸开了一片烟花,连呼吸都紧张起来。
她终于明白了!
明渊心中溢满喜悦,忽然不知怎么说下去,就听瑶珠讷讷地道:“但是,夫君贵为魔君,我只是一介凡人,怎么担得起夫君的心意……”
她每说一个字,明渊的表情就冷一分。等到她话音落定,明渊的表情已经近似冰封。
明渊喉头涩然:“瑶瑶,你以为……你在我心中是什么地位?”
瑶珠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心里忽然泛起一股甜蜜的喜悦,面上仍然不动声色,“是……宠妾?”
她想说,是心爱之人,然而他今日这般粗暴,她偏就生出小女儿的脾气,不想直说。
然而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只见明渊气得双目通红,黑色的眸子翻出妖艳的紫色本色,忽然翻身压上来,厉声质问:“宠妾?!你何时见过有明媒正娶的宠妾!”
这一声近似咆哮,瑶珠吓傻了,瘫在他身下完全不敢动弹。
“我来到这里,改换身份求娶你,将你如珠如宝地宠着,你说,宠妾?!”明渊深呼吸,气息渐渐粗重了,双手握着瑶珠的肩膀,将她死死按在地上,“卫瑶珠,你有没有心!”
瑶珠没想到只是一句使小性子的话就把他惹成这样,心里是又害怕又甜蜜,连忙服软:“夫君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除了父王母妃,从没有人这样宠过我……”
这句话勉强捋平了明渊的怒火,他定定地瞧着瑶珠,就见她猫儿似的嗫嚅着:“你太宠我了,我以为是做梦呢……”
明渊眯眼,“是么?”
瑶珠连连点头。
明渊稍稍冷静,忽然回过味来,眯着眼捏住她的下巴,“你刚才是给我使小性子?”
身下的少女一僵,在他冷静的注视下,只得乖乖点了头。
又补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瑶珠这话说得很真心。
燕王府和卫瑛的身体状态压在肩上,她很少使小性子,向来都很冷静。刚才也不知怎么了,竟然脱口而出。
明渊细细思忖片刻,捏着她下巴的手往下游走,慢慢捏住了她的ru尖,继而把整只玉ru纳入掌心,来回揉捏着。瑶珠乖乖由他作弄,神态无辜中透着娇媚,对他完全不设防。
见她这样反应,明渊确定了两件事。
一是她很少被人这样宠,忐忑不安实属正常。
二是这小丫头知道自己宠她,刚才的确是使性子,不是故意惹他生气。
也就是所谓的,恃宠而骄。
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点。
明渊忽然笑了,气极反笑。
他才宠了瑶珠多久,就敢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