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习武之人,指腹有老茧,指节粗壮,皮肤粗砺,娇嫩的花壁在他面前溃不成军。更何况是三根手指一齐插进来,只需简单抽动几回,就把瑶珠折腾得气喘吁吁,一把娇柔的小嗓子颤悠悠地叫着,听得人热血贲张。
“夫君饶命……饶命……”
“慢点……太深了……”
“啊,啊……那里……”
她越是叫唤,明渊越想狠狠弄她,索性弯曲手指,在花xue里抽插旋转,用力按压点弄,直将她弄得神魂颠倒。黏稠的花ye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打shi了他的手,喜服的下摆也晕shi了一大块。等到明渊停手时,瑶珠已经喘得眼冒金星,不知身在何方了。
她伏在明渊胸前,如濒死的鱼,大口地喘息着。明渊低头,咬住了她柔软的唇瓣,把她好不容易吸入肺腑的气息也往外抽吸。
一通狠吻下来,瑶珠浑身无力,眼前金星乱飞,连上衣什么时候被脱到了臂弯都不知道,整个人迷糊成一汪春水,任由明渊上下摆弄。
“夫人,想要吗?”
插在身下的手指随之一动,哪里是暗示,分明是明示。瑶珠颤着声音,娇娇弱弱地应了一声:“想……”
瑶珠被放在床上,听见身畔窸窣的脱衣声,不由想到了以往那些个火热场面,一时间脸上红霞乱飞。却不料下一刻就被抱起,反而离大床越来越远了。
“夫君?”
瑶珠惊疑不定,可随后就感觉他动作有点大,听见了桌椅拖拽的声音,连忙求饶:“夫君不要,回床上可好……”
她蒙着眼睛,不知他又想玩什么花招,只知道每次自己都被折腾得起不来床。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虽说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真到了这时候,她怎能不怕?光是想到以前那些,她就怕得发颤。
明渊安抚地捏捏她的tun,“听话,会喂饱你。”
瑶珠挣扎着,可是蒙着眼,反绑着双手,只能任人鱼rou。
她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一张长桌上,这桌子很窄,只有腰腹压着桌面,胸ru和tun腿都垂在桌外。
瑶珠先是一愣,可随后就涨红了脸,脸色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红得要滴血。
这好像是摆放花烛的供桌……
明渊就像知道了她心中所想,一手拿着花烛,低声问她:“夫人,你把供桌占了,我们的花烛该放哪里?”
没等瑶珠回答,明渊稍稍倾斜手腕,一滴殷红的烛泪落下,滴在她的雪背上。
瑶珠惊叫一声,拱起肩背,全身紧绷如张开的弓。明渊却在这时候捏开一瓣tunrou,轻车熟路,顺着濡shi的花xue,将欲根插进了花xue。
微微的刺痛让她绷紧身子,欲根却在她紧张时贯入进来。两面夹击下,背上的刺痛和身下的饱胀感都放大了许多倍,让她忍不住连连惊喘。
她夹得太紧了,以至于明渊没有一气插到底。他扬了扬眉,握住她的腰身,挺着欲根左右顶弄挤压,在她一阵又一阵呻yin求饶中,重重地顶到底,与她耻部贴得严丝合缝,呼吸也随之粗重起来。
这rouxue儿又热又软,当真是个销魂窟。
明渊在她腰上tun上四处乱掐,留下斑斑点点的掐痕,同时扭着腰身用伞端碾压刮弄花心,惹得瑶珠上下起伏身子,像一条竭力扑腾的鱼。
蒙眼之后,身上的痛感和快感,都比以前强了许多。甚至被他握着腰身时,瑶珠都能想象出他手上的动作,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无法自控。
她甚至恍惚地想,原来小xue能插得那么深,原来最深处被他顶弄着,会这样酸慰难忍……原来他那rou棍儿这样粗长,要将她的小肚子都捅穿了去!
两人最私密的位置紧密契合,巨大的刺激下,居然有水ye沿着两人肌肤紧贴的缝隙往外溢出,打shi了他腿间浓密的毛发,缓慢地往下流淌。
明渊放下红烛,抓了一把水ye,在她背上抹开,调笑道:“夫人的身子这样敏感,是因为洞房花烛,还是因为太久没被cao过了?”
瑶珠双手反绑在背后,上半身垂在供桌外,除了腰腹下的供桌,没有别的借力之处,大部分力气都用来承欢了,正苦苦支撑着,哪有余力和他调笑?
她有一声没一声地呻yin着,明渊安抚地拍拍她的tun,拿起红烛,又落下一滴烛蜡。
鲜红的烛蜡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凝住了,还压住她一缕汗shi的黑发。
“呀啊!……夫君!疼……不要……”
瑶珠怎么也没想到他用上了花烛,生怕被烫伤了,委屈得直哭。明渊安慰道:“瑶瑶莫怕,这是我命人特制的花烛,不会伤你,安心受着便是。”
最后一句不说还好,一说,瑶珠反而委屈了。
他这样多的花招,让她怎样“安心”受着?
可是……
瑶珠稍稍偏头,喘息着问:“夫君方才叫我什么?”
明渊眼神一闪,笑道:“叫夫人或瑶珠,都生分了些,叫你瑶瑶不好么?”
一边被叫着瑶瑶,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