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摩擦娇嫩的花心,促使瑶珠喉头发闷,指甲都嵌进蜡烛里,一句求饶都说不出口,“花烛没燃尽,药没用完,休想让你夫君停下!”
瑶珠恍着神,下意识就去摸烛焰,被明渊打开了手。
“笨丫头!”
明渊轻斥一句,握住她的手,按在头顶。瑶珠害怕花烛倒下,慌乱间来回扭动,竟把蒙眼的腰带扭松了,露出一条缝,淫靡的场面就映入眼中。
两截花烛已经燃得只剩下她大拇指长短,雪白的乳浪之上,烛焰随着两人的律动欢愉地跳跃着。他腰腹线条分明,坚实可靠,她两条腿儿紧紧缠着他的腰身,好似那藤缠树。他身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激烈的动作下,不时有汗珠甩落在她身上。
再往上仍被遮住,看不到了,高大的身影遮蔽了她的视线,余光尽是大红色的喜帐,和两人交缠相嵌的肉体。
明渊发觉她眼睛没蒙紧,不想停下给她重新系,索性勾来面具,重新戴上,以免被她看见真容。
瑶珠恍惚着,呻吟着,不时闷哼尖叫,端的是欲仙欲死,死去又活来。
她不知自己到了多少次,只知高潮来得太凶太烈,若是往常,肯定早就被弄昏过去,今夜却仍然醒着,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药起了作用……
瑶珠迷糊地望着那对烛焰,只见花烛快烧到底了,烛焰仍未熄灭,不免有些害怕。
明渊哪会伤到她,早就注意到这边,便松开她的手,双掌罩住她双乳,用力揉搓两下,再松开时,只见大红色的烛蜡都被捏成了双乳的形状,在乳肉上罩了薄薄一层,连他用力的指印都清晰可见。
瑶珠似乎松了一口气,望着他的面具软软地哀求:“夫君……”
用完了药,花烛燃尽,该停下了吧?
明渊知道她想什么,闷笑两声,忽然加快了速度。
身下的少女慢慢抽紧了呼吸,双手紧紧攥起,朱唇微启,媚眼泛白,口中滚出破碎的呜咽声,双腿使劲在他腰上磨蹭,像一只被作弄狠了的猫儿。
明渊爱极了她高潮前失控的模样,偏就拉长了节奏,迟迟没有给她。
“夫君,夫君……求你了,夫君……”
瑶珠实在受不住了,泪水涟涟地哭求起来,连声叫着夫君,声音都叫哑了。明渊这才握紧她的雪臀,欲身挤开了娇嫩的花心,把满满一股浓精射入小花宫。
他小半个月没射过,精水又浓又多,击打在小花宫里,竟让她有些微微的疼。
干渴的身体终于得到了郎君的滋润,瑶珠发出欢喜的叹息,不由生出小小的满足,情不自禁地伸出胳膊,圈住了他的肩膀。
余韵之下,两人仍然剧烈地喘息着。明渊爱怜地捋起她的鬓发,归入耳后。
他的瑶瑶,终于与他做了真正的夫妻了。
过了很久,余韵才平了下来。明渊这才抽身,低眼打量着她。
少女浑身汗涔涔,肌肤白里透红,神态娇憨慵懒,像只翻开肚皮的猫儿,眼底尽是情欲之后的餍足。
黑发铺散在她身下,身上布满星星点点的淡红色烛蜡。她的身子在发热,有些烛蜡被汗水洇湿,化出药性,渗入肌肤,颜色就淡一些。就连罩着玉乳的烛蜡上,他的手印也模糊起来。
她双手放在身侧,无意识地揪紧床褥,仍保持着敞开双腿的姿势。肏干这么久,花唇都红肿起来,把花缝挤压得只剩一条线。即便如此,仍有一丝白浊从红艳艳的花缝里涌出来,混在两人交合的汁水中。
明渊摸摸她的小腹,试着按压两下,就听瑶珠闷哼一声,又一股白浊来势汹汹,也不知他射了多少。
他扯来一只软枕,垫在她臀下,再把刚流出来的白浊往回塞。
他的手指在身下作乱,来来回回地塞弄,瑶珠忍羞撇开视线,却感觉眼前一暗,竟是他又压了过来。
小穴里全是花液精水,鼓胀得十分难受。她刚刚得以喘息,不料又被他填满了。
瑶珠泪汪汪地看着他:“夫君,夜深该歇了。”
男人拥着她低笑:“里面暖和。”还暧昧地掐了掐她的小屁股。
瑶珠委屈道:“还得沐浴呢。”
她能听见外面侍女们的脚步声,该是听见他们结束了,在备热水。她身上还有不少烛蜡,非洗掉不可。
明渊笑了笑,唤了热水进来。瑶珠低呼一声,连忙扯过被褥蒙住脸,不敢看来来往往的侍女们。
两人腿朝床外,交叠在一起。虽然床边有屏风,可是室内灯火明亮,侍女们只要一抬头,就能透过屏风,看见床上交叠的他们。
侍女们退出去后,瑶珠又羞又气,小猫儿似的,对他又抓又咬。明渊没见过这样小女儿姿态的她,便笑着抱起她走向浴桶,两人一齐沉进热水中。
寝房外,白芍看着站在房门口的薜荔,沉声道:“郡主习惯沐浴时有人伺候。”
她听见瑶珠沙哑的声音,心都碎了,恨自己当时无能,让郡主委身于这样无情的郎君。
薜荔还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