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cao的时候克拉lun斯被弄得很惨。
那个醉醺醺的男人估计是随便进了一家藏在暗巷里的地下ji馆,压根不在意他是谁,更不会在意他的感受。他按着床上发情的克拉lun斯挺腰直接就把硬起的Yinjing往他屁股里塞,未经人事的xue口瞬间就被撑裂了,鲜血顺着股间流下,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克拉lun斯哀鸣出声。
但那个男人却像是更兴奋了,他一巴掌抽在克拉lun斯的屁股上,一边骂着“臭婊子“一边挺腰用力抽插。鲜血和yIn水的润滑让那口xue变得极其舒服,甚至因为疼痛的紧缩而让人越发血脉喷张。那个男人cao了一会儿就直接射在了他身体里,浓白的Jingye从红肿的xue口流出来,看上去又惨又好看。
当然,这种只是最寻常的玩法。会去那种暗娼馆的大多都是些社会底层的人,花不起什么钱,也没什么地位,但却一点不缺自尊心。他们也买不起优质的人,就会选择在这种廉价的娼ji身上找回自己的存在感。
他们没有文化,也没什么底线,花了钱就只管自己开心就好。而他们无节制的发泄也给那些底层的暗娼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噩梦。
克拉lun斯在那里真的什么都见识过。那些嫖客才不会管他的感受,他们花了最少的钱来cao他,却希望得到最舒服的待遇,往往便随着自己喜欢来做,只将他当作一件会出声的泄欲的器物。
有的人喜欢口交,他们就直接将下体挺进他的喉咙,强迫他为自己深喉,克拉lun斯一开始被顶得不住干呕,眼泪克制不住流了一脸,有时候还会不小心磕着嘴里的rou棒,换来一顿更残暴的cao干;有的人喜欢玩他的ru头,于是就让人在他胸前穿上了劣质的ru环,连上链子,然后抓着链子一边干他一边拉扯,感受他身体因为疼痛产生的条件反射的收缩而带来的快感;还有一些更喜欢亲自上阵的,就整夜压着他抽插,将体ye射满他的肚子;最糟糕的是伺候有些喜欢群交的客人,他们一次就来好几个人,轮流上阵,有时他后面还插着Yinjing就要帮人口交,或者被双龙入洞将后面撑到极致,那些形状各异的Yinjing在他身上磨蹭,最后弄得满身都是白浊的ye体。
要不是他的身体比起Omega来说强了太多,他根本熬不过那些事情。
一开始他还会感受到痛苦、屈辱,但渐渐地,不知是不是激素的影响,他开始像适应那些殴打一样适应这些性虐,他的身体开始渐渐学会在这种过程中获取快感,后xue越发敏感,一碰就能流出粘腻的ye体,他开始习惯,甚至开始渴望性器的插入。长时间的折磨让他的脑子变得混沌不清,似乎身体要本能地保护他不彻底崩溃一样。
他浑浑噩噩的熬着,有时候都会分不清自己到底为什么还一直撑着。
大概是巴特里曾经嘱咐过,ji馆的负责人从不给他提供食物,只让他靠着营养剂提供的基本能量供应过活,并且似乎怕他拥有了足够的体力后造反,连营养剂都只提供最低的剂量。
漫长的黑暗造成了他时间感的扭曲,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已经在那里呆了许久,有时又会觉得他刚刚才踏入这片黑暗。恐惧、无助、憎恨……一系列消极的情绪将他的理智侵蚀,有段时间他看上去仿佛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直到某天大门打开,巴特里逆着光站在他面前。
他迷茫地抬头看他,问:“您是今天的客人吗?”
那一瞬间巴特里脸上扭曲而恶心的快意将他吓到了,他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缩,这种有点神经质的客人他最讨厌了,他们下手很重,每次都会把他弄得满身都是伤,有的还是喜欢见血的,那就更难熬了。
然而这个“客人”只是嫌恶又自得地看了他一眼,挥手让人来把他弄出去。
他于是被人拖出了那间黑漆漆的房间,光线照在脸上的感觉让他一瞬间高兴得忽略了皮肤在地上摩擦的灼痛感,等到那些人将他像垃圾一样扔进浴缸的时候才堪堪回过神来,他揉搓着皮肤不安地四处环顾,却只等来了兜头浇下的热水。
伤口碰到热水产生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记,他已经很久没有在热水里泡过了。以往娼馆的人都是随便抬着冷水往他身上一泼,然后扔一块破布给他就算了事,他听到有人说,让他把自己身上洗干净,于是他就老老实实地用毛巾沾着热水擦拭。
末了,他小心地问了一句,您需要我做什么吗?
那人讥笑道:“你要被送去给人当狗了,自然要洗干净了再教你一些规矩。要是你新主人不满意了,你到时候就要再被送回到这里来。”
新主人的意思是……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他没有在意男人的后半句话,满心想着离开,脸上都不自觉地露出了些许喜色。那个人有点感叹地盯着他看了半晌:“想不到竟然被弄成了这个样子,巴特里真够狠的。”
不过他喃喃自语的声音太小了,克拉lun斯没听清。
他感叹完了,干咳一声,朝克拉lun斯招招手,道:“洗干净了就爬过来。”
“教规矩”的过程比他想象的要难,但比起那些黑暗的日日夜夜实在舒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