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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生的藤蔓越长越大了。
意识到这点时,原逖挣扎着喘了一口气,眼睛在惊悸中睁大了,马上又被身后一记有力的顶弄撞得闷哼一声,伏在地上喘个不停。他结实的长腿陷在皮毛里,拉长的肌rou紧紧地绷着,即便这样也不时打滑,酸软的腰身带着高翘的圆tun往下陷,反让自己被Cao得更深更狠了。
子宫里的赤蛸藤片刻也不曾放过他,缓慢地舒展着,无叶的细藤刮动着宫壁,带来一阵又一阵无法抑制的酸痒,从内而外地辐射到全身,让他止不住地发抖,整个后背都麻了。
傅敏意自然也发现了他腹内的异动,心知是种子终于萌发,略微倾身调整了角度,隔着柔韧rou壁顶弄着他子宫的方向。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在腹腔内层层累积,让他的腰身在傅敏意掌下疯狂抖动,承受不了地呻yin了起来。
原逖的后xue已经被Cao软了,驯服地裹着他的Yinjing,柔和地舔吮着。不那么充足的润滑增大了Yinjing和xuerou间的摩擦,每一次进出间都会带出一小截深红饥渴的xuerou,恋恋不舍地缠在入侵者身上。
傅敏意把Yinjing深深地埋在他xue里,抬手摘了他Yin蒂上拴着的链子,双手握住他的腰将他揽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膝上。原逖的两腿大张,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后xue上,一侧膝盖勉勉强强地支着地,被顶得发不出声音,哽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声音颤抖道:“主子……呜……太深了……”
腹腔里的异动更清晰了。生长中的藤蔓开始分泌汁ye,枝条摩擦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响动,在静谧的洞府间清晰可闻。原逖喘着气,眼睛盯着小腹移不开视线,腰被身后人牢牢扣住,听着腹内传出的水响,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崩溃。
赤蛸藤的枝条在生长中拱动着他的宫壁,因药毒萎缩的小子宫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遭遇,被伸展着的枝条撑得阵阵变形,涌动着的酸意不断累积。后xue里那根粗长Yinjing又应和般地顶到最深,像是攀比一般摩擦着rou壁,磨得他整个腹腔都麻痒得像是要化了。
他那口才被开苞不久的嫩逼又开始疯狂流水,馋得像是一个世纪都没再吃到过鸡巴,yIn水顺着逼口往下淌,在傅敏意大腿上的衣料表面蹭出一片水亮,止都止不住。Yin蒂上那颗宝光盈盈的凤髓晶搭在了雪白的丝缎上,扯得shi淋淋的rou豆也蹭上了衣料,磨得原逖浑身一颤。
赤蛸藤的汁ye既是药,又是毒,本身是这种灵藤为了捕食妖兽而进化出来的。它既能够麻痹肌rou,又能够生肌疗伤,甚至还带着诱兽用的Jing纯水Yin之气,本就是为了捕到妖兽后养着慢慢吃的。这藤经过了合欢宗代代驯化,原本能使同阶妖兽昏死的毒性已变得极其微弱,反成了增添情趣的小小助力,在原逖子宫里带来虫爬般的怪异刺痒,让他难受地弓起了腰。
傅敏意将Jing巧的下颌搭在了原逖肩上,又让他全身一震,眼神迷乱地偏过脸看他,小狗般委屈地用脖颈蹭了蹭傅敏意的侧脸,软绵绵地靠住了他。
傅敏意停下了顶动的动作,一手扣在他胸前,一手握着他的侧腰,gui头幅度极轻地在他后xue最深处打着圈磨动。原逖被颠得起伏不停的状态戛然而止,发出了一个迷惑般的细小鼻音,xue口催促似地绞动着,xue道里rou浪涌动,层层叠叠地按摩着Yinjing表面,让傅敏意揽着他的手情不自禁地紧了紧,长长地呼出了一口热气。
原逖不敢动用灵力,熬得满脸通红,胸口和腰身都被人制住,xue里深深地插着一根鸡巴,全身重心都落在那口软xue上,连挣扎都挣扎不了,完完全全被身后的漂亮少年扣在了怀里。
他小腹剧烈地起伏着,喘息声又重又快,搭在皮毛里的指尖时不时抽动一下,最后用力地扯紧了傅敏意柔滑的衣摆。身后的美人牢牢地制住了他,这种反差又怪异又迷人,让他情不自禁地兴奋了起来,难耐地蹭着傅敏意的耳朵,雌xueshi答答地不停流水,小腹上的肌rou几乎是在跳动了。
傅敏意握着他腰肌的右手,顺着肌rou的线条滑到了他的小腹上,放出了一道柔和的灵力,顺着他的气海丝丝缕缕地渗入了体内。
原逖终于意识到了他为什么会停下动作。
那株幼小的藤苗受了主人的灵力灌注,欢欣鼓舞地一阵晃动,撑得他宫壁像个鼓胀的水球。直接作用在体内最柔嫩之处的阵阵摩擦顶弄让他崩溃地瑟缩了一下,长长地“Cao——”了一声,小腹一阵猛烈收缩,却反而更鲜明地感受到了藤蔓作乱的轨迹。
酸、痒、胀、麻……所有这些感受一同在他的腹腔中爆发,让他眼睛都翻了过去,破碎地呻yin着,靠在傅敏意肩上抽搐不止,手指胡乱地去摸自己的小腹,无力地试图扯开傅敏意按在自己气海上的手掌,却抖得连一根手指都掰不开,腰上软得更厉害了。
他的后xue在极致的愉悦和绝顶的紧张中疯狂地绞动着,将xue中稀薄的那点润滑都挤出了xue口,打出了细细一圈白沫,馋得傅敏意低喘了一声。他的呼吸扑在了原逖的侧颈上,又让他浑身一激灵,雌xue疯狂翕动,穿着环的红嫩Yin蒂颤抖不止,rou花一阵拧绞,抽搐着吹出了一大股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