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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逖被踩着胸口,仰在那块新添的光金虎虎皮上,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有点回不来神。他舔了舔下唇,一手按在喉咙上抚了抚解了点哑,忽然笑了一声,拍了拍身下皮毛道:“这个老yIn棍若是知道我们在他身上做这事,怕是要死不瞑目,说不得便要气活过来。”
黑金相间的虎皮衬得他面孔锋利得近乎冶艳,笑容中隐有睥睨之意,配上他被按在地面上的姿态,让傅敏意心中微动,隐有感触。
他并未细想,便见原逖抬手搭上他的脚背,顺着脚踝摸上小腿,打开的长腿在他身后勾上了他的膝弯,弯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脸,柔声道:“主子,喂喂母狗吗?”他声音还带着点微哑,胸腔跟着语声细微地震动着傅敏意的足底。
傅敏意被震得心生异样,情不自禁地抬了抬脚。原逖怔了怔,又懒洋洋地笑了一下,手指顺着他的小腿滑了下来,托住了他的脚跟捏了捏。他肆无忌惮地大张着腿,rou红Yinjing贴在腹上,穿在Yin蒂上的银链子“哗啦啦”地细响,xue口渴求地翕张着,shi得一塌糊涂,早就准备得不能更好了。
傅敏意迟疑了片刻,终于收回脚在他腿间坐下,伸指拨了拨挂在他Yin蒂上那颗血红的凤髓晶,引得原逖吸了一口气,小腹紧绷,下意识地抬起上身看着他。傅敏意右手拇指破开了半开半阖的shi软xue口,按在xue里肥厚的软rou上碾了碾,看着原逖倒回了地上,胯骨兴奋地晃动着。yIn水“咕啾咕啾”地从xue里泄了出来,染得傅敏意整个拇指一片晶亮。
他抬眼看了看表情渴盼的原逖,用食指沾了点拇指上黏腻的yInye,按上了他紧紧闭合着的细小后xue,这才道了声:“好。”话音未落,他食指指尖顺利地破开了他干涩紧窄的直肠,伸进了两个指节。
原逖愣愣地望着他,雌xue饥渴地吸吮着他的拇指,双xue里各含着一根指头,表情称得上一声茫然了。他几乎带着点委屈开了口,音调婉转地唤了一声:“主子——”
傅敏意没有理会他。他向来认为事不可久拖,贺仪既送了出去,自然还是先给他开苞为妙。原逖急红了眼,抬了抬腰将雌xue往傅敏意手上送,让他的拇指深深地陷进了那口水洞里,带着鼻音浪叫起来:“爷,主子,母狗的sao逼想主子的鸡巴了,先喂喂sao逼吧,sao逼都快饿疯了。”
他的动作恰好也让傅敏意在他后xue里的食指又陷进去一截,只略微摸摸探探便让他声音一滞,肩膀猛地一耸,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叫。他的sao点真是好找,效果也着实显着,几乎让他马上闭上了嘴,只能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像只不知所措的大狗。
傅敏意右手轻柔地按压着他的sao点,左手在储物镯里磕出了一个细颈长瓶。这瓶白蜜油在诸多润滑油膏中可说是最不出奇的一件,仅仅只是隐有暗香,生肌活血,入口则能尝出细腻甜香,滋味颇妙。他拔出瓶塞,抽出右手,在手心里倒了一点,将手掌淋得shi滑,借着润滑又一次破开了他的后xue。
扩张没费什么力气,原逖很快地得了趣,绷着脖子沉重地呼吸着。他的雌xue还是又馋又渴地讨好着傅敏意的拇指,后xue在经历了初时的干涩不适后迅速地热情了起来,活跃地一下下吸舔着。
傅敏意很快地探入了三根手指,拇指和余下三指隔着肥厚rou壁捏动张合。原逖情不自禁地生出点紧张,后背在皮毛上蹭动着,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捏在了那只手中,一边喘气一边不安地低叫着:“主子……哈啊……主子……”
傅敏意握着长瓶瓶口,卡在他齿缝里往他口中倒了一点,道:“含着。”原逖被迫收了声,含着白蜜油小声呜咽着,眼神shi得透水,写满了委屈的恳求。
他的两口xue都在刻意地绞着傅敏意的手,求着他快一点。傅敏意抽出了手指,将他渴得发疯的雌xue照旧晾着,将再次硬起的Yinjing直直插入了他的后xue。
原逖含着Jing油长长地“呜——”了一声,声音在胸腔中滚动着。他还是太紧了,xuerou抗拒地绞在一起,阻碍着此地的第一个造访者向前推进的动作,夹得他几乎有些疼。
傅敏意伸手捏住了原逖Yin蒂上的凤髓晶,扯动着那晶石Cao他。原逖几乎要喊出声,刚欲张口突然想起口中的晶石,一声大喊不情不愿地压成了一声沉闷别扭的“咕呜”,腰身挣扎着弹了弹,却依旧被牢牢钉在地上,反而扯到了脆弱敏感的小rou豆,呼出了一声又爽又痛的鼻音。
傅敏意干进了最深处,粗长的Yinjing深深地楔进了rou道里,将痛苦推拒着的rou壁毫不留情地破开,停在原地缓了一口气,慢慢地抽了出来。
原逖露出了一个带着点恍惚的细小微笑,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和吃饱了的犬只一模一样的咕噜声,用小腿蹭了蹭傅敏意的后腰。
傅敏意一下一下地顶着他,又深又有力。白蜜油润滑的程度有限,不过只薄薄一层水ye覆在rou壁上,抽插间软rou摩擦的感受被无限地放大,磨得两人后颈都是一阵发麻。原逖轻轻地哼着,后xue的sao心被强硬地摩擦着,带得他小腹一片酸胀。
就着这个姿势干了片刻,傅敏意抽出Yinjing,牵着他的Yin蒂让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