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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逖尚未发现他ru尖的异状,依旧将脸埋在左手小臂上,右手还是牢牢地护在小腹前。他的喘息声都变了调,雌xue在被Cao进去的瞬间就喷了水,腰身一耸一耸地跟着发抖,肩背的肌rou绷得紧紧的,脊沟流畅地延伸着,腰线依旧紧窄,从背后几乎看不出半点异状。
赤蛸藤渐渐不那么活跃了,像是终于获得了足够的空间和养分,懒洋洋地晃动着。但它还是生得太大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原逖腹内清晰可闻,只是轻微的一下晃动就能顶得他几欲作呕,面色都白了白。
藤蔓粗壮了不少的枝条柔软地顶动着宫壁,扩张着子宫,将这个原本萎缩成一团的小小器官不断地扩大着。原逖小腹上的肌rou纹理都变浅了,腹腔鼓胀起来,被拉伸开的肌rou紧密地保护着被深藏其中的“幼体”,兽主线条清丽的小臂和指掌又再其上多加了一重保护。细说起来,天下几乎找不出几个还能伤到它的人了。
被他牢牢保护着的“幼崽”却还在不断地折磨他。
带着微弱毒性的汁ye泡透了整个子宫,枝条密密地摩擦过了rou壁的每一个角落,没有放过半寸表面,刮得他又痒又酸,又叫那几乎已算不上毒的藤汁浸得彻底软了,柔顺地服从着枝条的指使,听话地被撑成各种微妙的形状。
傅敏意深深地埋在他的雌xue里。那口逼xueshi滑得难以形容,只是随意碰一碰都漏了似的渗水,嫩rou软绵绵地含着他的Yinjing,几乎像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跟他的口交一样销魂,热得傅敏意额角都渗了点汗,发根麻了一片。
原逖“呜呜”地低叫着,将犬只求人爱抚时撒娇的哼声模仿得惟妙惟肖。他的身体已经做足了怀孕的准备,因此情欲更盛,人也敏感,全身上下都只要碰一碰就泛起情chao,蛇一样地扭动着,ru尖丝丝缕缕地渗出几不可见的ru白nai汁。他的识海里一片混沌,只能乱七八糟地跟着本能行动,乖乖地服从着他的保护者和主人,晃着tun让他Cao得更方便些。
傅敏意在那口贪心的雌xue里缓慢地顶动着。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进得很深,略微晃一晃腰就能顶得绵软逼rou纷纷投降,为他敞开直达最深处的通路。原逖的声音又哑又chao,叫得yIn荡又柔媚,片刻也没有挣扎过,xue里慢慢地溢着水。
晶莹的水ye一部分裹在他Yin蒂上坠着的殷红晶石上滴滴而落,拉出晃荡的银丝,一部分顺着他的腿根蜿蜒而下,在膝边染shi了一大片皮毛。
赤蛸藤已经停止了生长,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只偶尔轻缓地晃动伸展其中某一根枝条,顶得原逖发出轻轻的噎音,艰难地弓着腰护住腹部。他在傅敏意身前蜷得紧了点,背肌拉伸到了极致,银白长发四处披散,柔软地垂到地面上。
傅敏意动作缓慢又柔和地顶着他,很轻易地便能感受到他的子宫被藤条撑起的柔韧触感。每当他顶动了那个存在感极其鲜明的藤结,原逖都会浑身一抖,发出细细的呜咽,眼尾微翘的双目含嗔般回头扫一眼,按在小腹上的手指又紧了紧。
他顺着动作往里Cao着,圆钝的gui头越顶越深,让原逖难耐地急喘着,窄腰紧张地绷得死紧。他的逼xue像是因为饱胀的子宫变短了,让傅敏意没费什么力气就顶到了很深的位置。
刚被开拓不久的甬道因为异物的压迫变得又紧又窄,只稍稍一碰就会带着整个腹腔一并颤动,逼得原逖短促地吼了一声,弓着背甩了甩头,把tun翘得更高,调整着角度去吞吃那根Yinjing,纵容着他进一步深入。
一点点凿开最后一寸xue道,傅敏意终于又成功将Yinjing抵上了那个光滑紧窄的rou环。原逖被干得发抖,捂着小腹含混不清地呻yin着,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顶得移位。他的宫口紧紧地缩着,拼命保护着其中安静得像是睡着了般的“幼崽”,却反遭了赤蛸藤的当场背叛。
藤蔓感知到了主人的临近,在沉寂中苏醒,两三根枝条活跃地向傅敏意靠近,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宫口紧缩的肌rou,将它彻底撑开,欢欣地迎接着主人的光临。
原逖哀鸣了一声,惊恐而无助地感受到藤条放出的汁ye从他的宫口“咕咚”一声涌出,大半被傅敏意顶入的Yinjing捅回子宫,却依旧有小部分滑热黏ye顺着xue道丝丝缕缕地往外冒,失禁般地泻出了一大滩,从他肿胀外翻的小rou唇间争先恐后地往外冒,流了一地。
他的宫口又麻又酸,被撑得胀痛,揽在小腹上的手指痛苦地收紧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竭尽全力地收缩着xue道想要挽回被破开后流失的汁ye,茫然失措地低着头往xue口的方向看,表情一片混乱,像是根本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他的身体先于意识地作出了反应,酸软无力的宫壁竭尽全力地收紧了,紧密地裹住了藤蔓的枝条,再放开,然后又是一下,反将更多的滑ye挤出了宫口。
滚热的汁ye和yInye混在一处,淅淅沥沥地流着,让他的xuerou酸软地打开了,勉勉强强地含吮着傅敏意顶进了宫口的Yinjing。傅敏意伸指按了一下他shi淋淋的xue口,见他小声吸着气,腹腔痛苦地收紧了。他将Yinjing顶端卡在了宫口的肌rou边上,轻微地抽插了几下,放开Jing关射了出来。
主人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