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春梦了无痕(下)高h
李知意明明一动没动,每次男人往前撞时,下身却偏偏真切感受到了被插入的快感。
这快感不同与以往任何一次,以往插入时,难免有些疼痛,不知是不是在梦里的原因,现在她感受到的只有几欲灭顶的快感。
李知意看着唐文绪把rou棍捅进女人的花xue,她的下体仿佛也插进了一根滚烫的rou棍,他摆腰,她便察觉那带着棱角的龙首驾轻就熟搔刮着她xue壁上的柔软的褶皱,四处戳着脆弱的敏感点。rou棍快出慢入,花xue已经被逗弄得yIn水横流,jian猾的rou棍偏偏不肯撞一撞最痒的花心。
啊
李知意立马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呻yin。
玩够了,唐文绪停了下来,把着女人的腰不叫她乱动,一边低声诱哄道:要不要让大鸡巴插一插花心,插穿小子宫,用Jing水把它射满,要不要?
唐文绪几乎贴着李知意的耳朵,李知意浑身一颤,身子竟渐渐发起热来,仿佛也在渴望着那样的对待。她这是怎么了?
此时,女人急促地喘了喘,带着哭腔道:嗯
唐文绪忽然改了口:听不清,不如换个玩法,说自己是小荡妇,说了就给你。
李知意双眼冒火,为什么在梦里这个男人都这么爱戏弄人?
女人被弄得不上不下,呜咽着屈服了:我是荡妇呜呜
李知意觉得这声音颇为耳熟,却无法回头看看。忽然,她身前的身影一动,噗!一声,女人的花xue被狠狠贯穿了。
哦!李知意的声音和女人的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rou棍一路突破重重狭窄的防线,猛地顶到了子宫里。这酥麻到脊椎的快感对她而言很陌生,身体却仿佛和粗壮的rou棍十分契合,熟门熟路地敞开大门招待着野蛮的入侵者。
我戳一次,你叫一声,好不好?
唐文绪征询着女人的意见,却不等她的回答,对着花心连连戳了几下。
李知意嘴上抑制不住地跟着女人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娇媚的yin哦不知不觉跟上了男人撞击的频率。
唐文绪嘴角一扬:小荡妇真乖,再叫。
虽然知道不是在叫她,李知意还是红了脸,羞涩之余更多是欲哭无泪,她为什么会这么yIn荡做这种春梦也就罢了,竟成了沉沦于唐文绪的胯下的yIn娃荡妇。
她心里有着抗拒,身体的感觉却不由她,全系在了男人胯间的rou棍上,它进一分,她快感便累积一点,它退一寸,花xue的空虚便多一分。
被这样插了几十下,她便受不住了,快感如chao一波接着一波,她只能一动不动地承受着,跟着唐文绪的动作,尖叫、高chao。
花xue抽搐的瞬间,李知意绷紧了脊背。
这只是梦李知意努力说服自己,可是这灭顶快感为何这么真实清晰好像她才是唐文绪胯下承欢那个的女人一般她们的高chao几乎是同时的。
唐文绪没有因为女人的高chao停下,他咬紧了牙关,rou棒飞快捅着因为高chao而抽搐的花xue,胯下的卵蛋啪啪拍在花xue口,拍得女人腿心通红一片,糊满了晶亮的YinJing:干死你!插死你!你平日的端庄呢?现在被我干到喷水的荡妇是谁??
一直被rou棍顶在高chao上的李知意眼角都逼出了泪,她的意识渐渐脱离,恍惚有个错觉,现在在唐文绪胯下承欢的就是自己:不不要,停下
高chao的花xue最是敏感紧窄,所有感受都会被放大,哪里经受得住这般狰狞rou棍的插干,唐文绪身下女人呜咽着,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扭着屁股想逃离他的桎梏。
唐文绪脸上现出一抹狠色,两手紧紧抓着女人的腰胯处,每当他往前挺腰,就抓着女人的tun部往回撞,每回撞击,粗长的rou棍都被花xue尽根吞没。
噗、噗噗噗
啪啪啪啪啪
rou棍入xue的声音混着卵蛋拍打的声音交替响着,yIn靡而粗野。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握着女人的腰前后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胯下的rou棍在抽插中越来越烫。
李知意完全说不出话来,她的肚子好像要被烫坏了,或者说被捅穿了,说不清是爽还是难受。
如是又插了数十下,唐文绪才抵着宫壁射了出来。
唔啊!李知意被滚烫的阳Jing一烫,又攀上了巅峰。
两人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久久未动,一股一股的浊白Jing水喷在宫壁上,直到女人的肚子都微微鼓起,rou棍才渐渐软了下去,不过就算是射过了一回,那rou棍还是将女人的小xue塞的满满当当,没叫Jing水流走一滴。
啵地一声,rou棍从rouxue中抽了出来,被稀释的Jing水一股脑涌了出来,shi透了下边的床单。
唐文绪盯着着yIn靡的一幕,喉结滚了滚,趁着花xue还没完全合拢,又伸出两指插了进去,粗糙的手指在柔嫩的xue壁上抠挖着,带出一股一股的ye体。一开始是浑浊的白色,挖着挖着挖出了透明的水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