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郁的甜香灌进了迷迷糊糊的山初的鼻尖,他微微蹙眉,撑着宿醉未醒胀痛的头,抬眼看向前方,这两天盘踞在他梦中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眼尾上挑的凤眸含着笑,那人在抹胸裙子外面仅罩了一层葡萄紫色的纱衣,款款地向他走来了。
山初还醉着,她的声音落在他的耳朵里是满满的缠绵与情意:怎么喝这么多啊?
她坐在他的身旁,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暖又柔软,山初眯起眼睛笑了,抬手将她的手握住,嗅到他身上的香气之后,蛰伏在骨血中的情欲奔涌而来,驱散了他的宿醉,他松开了手,直起身子,将坐在床边的法无盐从后面抱住圈在怀中,残存的微醺让他的声音变得软了不少:我还以为你不告而别了
Jing油的效用比法无盐想象得要猛烈得多,山初的手覆在她的手背开始,她就觉得小xue深处涌出了水ye,当他从背后抱住自己,微凉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间时,从颈项升起的酥麻扩散到了全身,她几乎忍不住自己的呻yin。
山初的脑子还不那么清醒,汹涌的情欲促使他进一步的动作,他将法无盐的纱衣褪去,唇舌在她的脖子间游移,比山初先动情的法无盐哪里受得了这样温柔的舔吻,花唇翕动着小xue中润滑的水ye早就将她的亵裤弄shi了,她娇软地呻yin着,双手带着山初环在她腰间的手往上摸到她的胸ru,山初一触及那两团rurou便隔着抹胸揉搓起来,手指轻轻抠着ru珠,法无盐觉得自己快被山初折磨疯了,她忍不住往后挪动屁股,贴住山初胯间的昂扬,轻轻抬动屁股摩擦着,果然同白千羽说得一样,他的胯间似乎与别人不同些。
隔靴搔痒般的摩擦终究比不上真枪实弹地Cao干来得爽快,法无盐被山初摸ru儿摸得下面春水泛滥,正想着该如何赶紧把rou送到嘴里,山初已然松开了她的双ru,将她背后的系带解开,三下五除二剥掉了自己的寝衣,绕到法无盐的身前,将她轻轻地推到在榻上,略有些急躁地褪去了她的裙子和亵裤,山初的体温低,当他有些冰凉的手掌袭上了她热乎乎的水xue时,法无盐微微颤抖了一下。
山初眯起眼睛打量着身段玲珑有致的法无盐,手掌附上那一处shi滑的幽谷,柔软脆弱的花唇在他有些粗糙的手掌间颤抖,他另一只手摸在法无盐平坦的小腹上,嫩滑的皮肤比蛇族的温度高一些,他一路往上摸,抓住了绵软的rurou,ru珠已经完全涨红着挺立起来了,被他的放在掌心间一并揉搓着。
她的娇yin在石壁间徘徊,拍打着山初的鼓膜,引逗着他往情欲与兽欲的高峰攀登,他的手指沾着shi滑的yInye在她的菊xue周围摩挲,他不能保证一会儿自己能够把持得住不把第二根性器也插进去,所以在他还有理智的时候,帮她扩张一下。
手指插进去时并没有山初想象得这么干涩,法无盐早就给自己扩张过了后xue,膏体让后xue同样保持了很好的敏感度,她娇喘着道:我已经把后面扩张过了,我想要。
山初闻言,低声笑道:一起吗?
法无盐的内心还是有些纠结的,毕竟她没试过后面,难免有些紧张,方才娇媚得要滴水的声音,一下子就有些干巴巴的了:还是先前面吧。
山初笑了,分开水xue,扶着男根一寸寸深入进去,明明急躁得不行,他还是眯着眼睛欣赏着深红的小xue将他的rou棒一点点吃进去的美景,法无盐反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原本细窄的小xue被一点点撑开,男根入侵的所到之处,又麻又痒,她低低地喘息着,希望山初给她个痛快。
啊快点进去,全部进去啊法无盐出声哀求着。
山初偏不如她的愿,就着这个深浅开始顶弄抽插起来,带弧度的rou棒肆意摩擦着yIn乱rouxue的前半部分,小xue的前半段酥麻不已,深处却无比的空虚,她很确信山初是在刻意逗弄,引逗着她的小xue卖力地吸吮着他的rou棒,希望他往里,再往里,一直捅到她的花心。
舒服吗?无盐,舒服吗?
法无盐无力地瞪了一眼坏笑的山初:你就只能够得到那里?
山初忽然收敛起笑容:我确实也觉得缺点什么。
法无盐心道不好,山初将男根退了出去,她微微抬头可以看到山初另一根大宝贝迅速地鼓胀起来,前后两边的xue口很快就被两根gui头抵住了,她十分后悔刚才的出言挑衅。
幸好菊xue提前扩张了,药物的作用下,那种异物感与胀痛很快就消失了,法无盐觉得自己的前面和后面都被插了个满满当当,一点缝隙也没有。
山初再也不想压抑了,扣住法无盐的小腹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两xue又水润又紧致,仿佛桃源乡也不过如此,法无盐yIn乱的叫声变得高亢起来,又快又狠地插xue让她整个人都没工夫去想别的,情chao一波波地拍打着她,就像她胸前的一对雪ru一样剧烈地摇晃着。
啊,啊,太猛了,呜呜
刚刚不是要嫌不够深吗?山初换了一侧的绵ru揉,雪白的rurou上被他捏出了红色的指印,更激发了他的欲望,他用力往里一顶,gui头在她的花心那儿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