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像是清晨的朝露一般。
他手指扒开那条缝隙,缝隙深处的肉洞已经被蹂躏的颜色变作通红,肿胀的鲜红欲滴,似乎要流出血一般。
他怜惜的用手轻抚那条罅隙的缝,刚一碰到那嫩肉她就颤抖不已。
“敏哥哥,救我,敏哥哥!”,她胡乱的叫着。
鲁信突然血气翻滚,这一刻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燃着。
他用力插进去,顶的她翻了白眼,气息也微弱起来。
他不管不顾的使出毕生之力冲刺,不一会她就泄了身,一股热流浇在他的龟头上,他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才没有泄出身来。
肉穴深处更加湿滑,他每次插进去和抽出来拉出的水声咕咕作响。
她的那里像是一个小嘴紧紧的咬着他的那根,让他觉得身体都要化掉,每次抽出来带出的水溅湿了他的身体,肉棒根处的一片毛发都全部湿透。
“真儿!”他忍不住喊她的乳名,其实是第一次这样喊帝姬,以前他在家宴时总听女帝这么喊她。
“真想干死你,想弄死你!”他嘴里说着胡乱的淫语,强忍着冲动,想多在她身体里停留一会,想更深一点,一直深到她的最深处。
她刚开始还哀哀的恳求,后来喃喃说出的话已经无法辨别,连她的眼神都已经朦胧起来。
觉得眼前像是烟花一般爆炸,身体不知道在何方,不受内心意志的扭动着,接纳着他巨大的肉棒,腿滑下来,又被他固定在腰侧,他每次进的太深了,连囊袋都打在她臀部啪啪作响。
身体传来的快感是剧烈的,让蜜穴不受控制的颤动着缠着他的那根。
他用手去抓她的一侧雪乳,雪白的一团在他手里被揉捏成任何形状。
快感再次袭来,有失禁的感觉,她不禁求饶,“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
“我是谁?”男人腰下用力,眼睛却盯着她,连鼻尖都贴近了她的,他呼出的热气几乎灼伤她,汗珠从他的脸色落下来,打湿了她的脖子。
“是,是信亲王!”她喘息着几乎气绝的说出来。
她用力想推开他,但手臂软垂无力,如蚍蜉撼树一般,毫无用处。
男人的眼神里有杀气一般的怒火,“叫他敏哥哥,叫我就是信亲王?是不是想死?”
她聪明的改口,“信哥哥!”
他眼神瞬间软下来,其实她年纪比他大了几岁,但是他今日站在殿外听到她这么呼唤姬敏,让他涌出一股无名火,他希望她也这么叫自己,即使自己比她小,他也喜欢她这么叫。
“再叫我一声!”
“信哥哥!”
“再叫!”
“信哥哥!”呼唤出的声音被他撞击的动作弄的断断续续。
她突然惊愕的呼出声,体内深处的肉棒突然膨胀刀比刚才更坚硬更粗大。
她的蜜穴夹的太紧了,越到后来每次抽出都吃力不堪,他却像是和自己角力一样忍着不射出来。
明明很想射出来,一泄如注,灌满了她的深处,享受甜蜜的释放,却还是忍到最后一刻。
“啊!”男人的头猛地抬起,脖颈上的脉络似乎要爆炸一般的凸现出来,囊袋突然涨到巨大,抽搐着,里面的液体翻滚着,像是奔流的岩浆一般。
他的吼声如猛兽般低沉,下一瞬潮水袭来般,一股热浪席卷了全身,她被这汹涌而出的波浪淋在花心深处,身体颤抖不已,每个毛孔都舒展开,灵魂穿过头顶一直上升到虚无之处。
随着他的最后一次深入骨髓般的插入,她小穴深处的水也飞溅而出,眼前白光一片,她慢慢的软下身体,昏死了过去。
鲁信从她身体里缓缓的抽出肉棒,他这次泄了许多,仿佛被抽去了部分身体,站起身腿脚都觉得发软。
刚才在花园里看见她时,日正当头,现在却太阳西斜。
他抬头看看天,差不多过了一个多时辰。
软塌旁有茶水和干巾,是每日都备下的。
茶水已经冰凉,他一饮而尽。
他走到软塌尾处坐下来,摊开两腿,毫不在意自己全身不着寸缕,袒露的下身,那根肉茎低垂着,仍然是粗大而长度惊人的。
徐徐的秋风吹归来,被汗打湿的身体疲惫,但是心里却是无尽的满足。
他歇了片刻,等身体的汗下去,拿了干巾坐着帮她擦脸。
她似乎也累极了,闭着眼睛睡熟了,汗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他第一次伺候人,并不是温柔,他擦拭的用力都不曾惊醒她。
被咬破的唇上血珠已经干了,他伏身轻舔那处伤。
以前从来没有发现她如此倔强,只记得她放浪不堪,以前他侍寝时,到了兴致所在,她的叫声响彻整个寝殿。
怎么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一般,他仔细的擦着她汗湿的每处,脖子上,肩膀上,还有他咬的伤口,失控了,他看着眼前的她,却心满意足的笑了声。
挂在肩上的肚兜给她盖上,雪白的双乳被遮住,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