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深鎖的表情,一邊感受糞汁流經喉嚨時的隆起感。對於被迫含糞的秋豔來說,此時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就是無法迸出淫吼吧!
當副總終於准許她將糞便吐到衛生紙上的時候,那條軟便已經縮水將近三分之一。繼續處在肉棒姦淫下的秋豔再也忍受不了屈辱與淫行帶來的強烈快感、再也顧不得什麼遊戲規則,泛著淚光的雙眼舒服地往上吊起,滿嘴屎味地大喊出來:
「好爽!好爽!受不了了啊啊啊!嗯齁!齁哦哦!嗚齁哦哦哦哦哦哦──!」
擔憂著孩子們的母愛徹底輸給了狂亂的性慾,沉迷於男人的支配與侵犯而無法自拔的秋豔,就在強壯的陽具深插下迸喊著一道接一道的淫吼。熱汗淋漓的大奶隨著肉棒衝勁啪啪地劇烈彈晃,從大片乳暈上翹挺起來的黑乳頭渴望著更多的愛撫與施虐,副總如她所願,使勁扭扯起那對下流的黑乳頭、加速朝她體內衝刺。
直到超出時限近三分鐘,副總的陽具才瀕臨極限。一陣令秋豔感到奶頭幾乎要被扭斷的強勁力道撞開了她淫蕩的心房,肉棒朝她濕臭的淫壺注入精液的同時,彷彿也噴進了她那沾滿淫汁的內心,將她從肉體乃至心靈都染上帶有濃烈腥臭味的白濁色彩。
「噫噫……!噫嘻……!嘻……!」
被男人們姦到連洩兩回的秋豔翻著白眼、伸長了舌頭,渾身惡臭地倒在床上嘻嘻傻笑著。方才堅挺的黑乳頭已垂了下來,陰蒂也縮進黑黑皺皺的包皮內,精液從舒爽收縮中的肉穴汩汩流出,自乳尖與淫肉傳開的快感餘韻令她不時酥麻微顫。
經理把秋豔拖進浴室內,幫她刷了遍牙、用漱口水徹底去除口腔糞臭味,清理乾淨後,就往她脖子扣上紅棕色的皮革項圈,再戴上一頂黑到發亮的乳膠頭套。
「齁哦……!」
秋豔半垂眼皮下的恍惚目光不斷盯著鏡中的自己,伸手輕觸項圈與露出眼、口、鼻的頭套,似乎很中意自己以這副打扮站在男人身旁的模樣。但是經理的位置很快就換成一位穿著樸素襯衫的年輕女孩,秋豔興味索然地垂下手臂,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讓對方替自己刷刷眼影塗口紅。她沒放多少心思在化妝動作上,大部分時間都透過鏡子凝視著房內的男人們。
漫不經心地度過化妝時間,回過神來,秋豔才驚覺自己的眼皮被塗上了她從未用過的藍綠色。高色度加上強烈的眼影光澤或許會在時裝雜誌的年輕模特兒身上看到,換成她這樣的中年熟女就顯得太浮誇了,使她看起來就像個充滿風塵味的歌廳女郎;這副德性再搭配濃厚的深紅色唇膏,低俗感整個帶了起來,別說是歌廳女郎,這年頭就連流鶯都不見得會濃妝豔抹成這樣。
不過呢,不管這妝看起來如何低俗,兩位副總為首的男人們對她都是一致好評,就像當初要她穿上小可愛與熱褲上台報告時一樣。秋豔知道這些男人們就是要她低俗、要她下流,每個人說話時的神情與視線都清楚透露出這股慾望。她十分享受空氣中一道道不可視卻又實際存在的支配繩索,每一條繩子都紮實地綁在她既羞恥又酥麻的淫心上,黏臭誘人的柔液自心房滴滴落下,徹底滋潤雙腿之間的淫肉。
副總一手掂了掂秋豔的下垂巨乳,一手將她下巴輕輕抬高,露出滿意的笑容說道:
「很好!非常適合妳喔!那麼就按照約定,讓妳去見孩子們!」
「謝謝副總!那我可以穿上……」
「就這樣去吧!」
「咦?我是要見孩子……」
「有什麼不妥嗎?戴著這種頭套、又化了副好妝,孩子們總看不出來吧!」
「呃……」
秋豔這下總算明白了──這些男人從一開始就不打算放過她的孩子。既然如此,再多的反抗都沒用了。她只慶幸自己還是可以為孩子們做點什麼,特別是替他們擋下那個惹人厭的女人……再來的事情就不是她可以預料的了。
「我……我知道了。」
「很好!晴雯,妳這就帶她過去吧。」
「是的,副總。秋豔姊,這邊請。」
「嗯……」
秋豔煩惱著該怎麼面對孩子們,還沒理出頭緒,關上房門的晴雯忽然變了張臉,冷冷地盤起雙臂命令道:
「跪下來求我替妳繫上鍊子。」
「什麼……?」
「妳的『正在使用權』屬於子儀姊,在到達目的地前,子儀姊的代表就是我。還不快照辦?怎樣,妳是智障嗎?」
「……我明白了。」
就算是老鼠課長那種類型的男人,無論怎樣的辱罵,秋豔都能羞恥地接受。換成是和子儀同類型的年輕女人就很不是滋味了。但是她曉得自己別無選擇,因此不管心中有多麼不甘願,她仍然跪到走廊地板上,兩粒大奶垂壓著冷冰冰的米色磁磚,如同她向男人們屈服那般,對眼前這位頤指氣使的女人恭敬地說道:
「求求晴雯小姐替我繫上鍊子。」
毫無反應。
「求求晴雯小姐替我這條母狗繫上鍊子。」
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