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當然,不管是母豬阿姨的事情、還是子儀侵犯他們的事情都隻字未提。最後秋豔不很高興地掛上電話。她可以原諒孩子們怕她生氣所做的隱瞞,但是對於人就在她身邊寬衣解帶的子儀十分不諒解。縱然明知這一切都是那群男人在背後指使,她仍然厭惡對自己孩子出手的女人。
「幹嘛這麼可怕地盯著人家看呢?母?豬?阿?姨!」
「閉嘴!誰叫妳對我的孩子……嗚齁!」
憤怒、妒嫉與沮喪交織在一塊,正準備向冷嘲熱諷的子儀展開反擊,秋豔的鼻孔忽然被鼻鉤用力吊起,整個人伴隨著突如其來的淫吼一顫。
「啊哈哈哈!對妳的孩子嗚齁?說什麼東西……噫嘻!」
連繼續嘲笑著的子儀也在說到一半突然遭到鼻鉤襲擊,輕浮的神態瞬間曖昧化,高亢的淫鳴隨之迸出。
「啊,副總……嘿欸!」
「嗯齁!」
「呵嗚!」
「噫哦!」
緊接著其他四個看好戲的女生也紛紛被套上鼻鉤,每個人在鼻孔被提起的剎那都迸出了淫鳴。吊起豬鼻子的女人們這才注意到躲在彼此身後的男人,此時鼻鉤也被固定好了,接著上來的是另外兩組分別將左右鼻孔往側面拉開的鉤子。不一會兒,大家都成了鼻孔大開的醜態,也都因為各自背部觸及的男性器泛起紅暈。
「同為母豬就要乖乖相處啊,怎麼可以起內鬨呢!」
啪──!
兩記清響的巴掌同時甩向秋豔與子儀的屁股,渾身一震的兩人在彼此眼中迸出下流的淫叫。
「嗚齁哦……!」
「噫嘻欸……!」
愉快喊叫著的兩人登時明白──女人的恩怨不過是渺小至極的事物,在男人支配下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對、對!母豬跟母豬只要這種程度的溝通就夠了,再叫一聲來聽聽!」
「齁哦……!齁哦哦……!」
「噫嘻!噫嘻!噫嘻欸欸……!」
即便不再有教訓,接獲命令的兩人都主動向對方做出溝通動作──至於兩頭母豬都說了些什麼,對於身為主人的男人們而言就不重要了。
母豬們被帶進房間內的熱水池,副總以下的六名男性已經在裡頭等待。這座以三、四人來說寬敞又舒適的室內溫泉硬是擠了兩兩一對的男女共十二人,擁擠到相鄰的兩頭母豬可以互相愛撫的程度。
秋豔一坐到經理懷裡,陰蒂就被經理收入指腹間揉弄,在一群有著淡色乳頭的母豬中格外搶眼的深色大乳暈隨即也受到粗魯的抓揉。在秋豔享受愛撫的時候,熱水池邊的男性遞給她一個小的白色燒酒瓶,從蓋子邊緣飄出來的卻是濃濃的腥腐味。熱汗中的柳眉微微皺起,秋豔不曉得自己拿的是什麼,但她隱約察覺到是和男人有關的東西。這時經理咬了她的耳朵,在一陣舒爽的舔弄中下達命令:
「蓋子拿掉,鼻孔貼上去好好地吸嗅。這可是妳這頭母豬最愛的精液喔!」
「是的……嘶、嘶嘶……好臭!嘶……嘶……嗚嗯、嗯……!嘶呵……!嘶呵……!齁……嗯齁……!嘶……齁哦!齁哦哦……!」
「雖然很臭,身體感覺都起來了吧?起來的話就大聲向大家做出妳的母豬宣言吧!」
裝了約三分之二滿的男性精液升起一陣帶有精液腥味的腐臭味,這股氣味遠比充滿尿臭的男廁、比起煙熏當下直衝鼻腔的濃煙更加猛烈,嗅沒幾下就使秋豔微弱的反抗意識徹底屈服了。在經理愛撫下垂首深嗅著腐臭精液的臉蛋迅速漲紅,乳頭與陰蒂也在這股臭味竄入鼻腔之後迅速勃起。
「嘶嘶……嗚齁哦……哦哦!嘶……嘶嘶!嘶嘶!嘶齁!嘶齁哦!嘶齁哦哦……!」
秋豔從沒聞過腐敗的精液,也沒持續不斷地聞過腐敗物的經驗,但是當她嗅著這股臭味,不需經理特地說明,她也明白這就是男人的精液。龐大的腐臭味中存在一股牽引著母豬嗅覺的腥味,那比起新鮮精液要臭多了,不過本質並未改變。因此秋豔很快就將之視為男人的一部分、支配的一部分,毫無保留地接受了腐臭精液的侵犯,並且因著這股超越一切的激臭越發亢奮。
就在秋豔憑恃母豬本能急欲做出宣言時,池子對面那正給副總摸到渾身顫抖、一臉紅透地聞著腐敗精液的子儀忽然揚起下巴,頂著紅透的雙頰放聲大喊:
「淫賤秘書黃子儀!二十四歲!宣誓!本人今後就是大家專屬的性慾處理母豬!噫嘻欸欸欸欸──!」
子儀的宣言大大激勵了同樣屈服於腐臭精液及愛撫之下的眾人,緊接著換禿頭課長懷裡的晴雯興奮大喊:
「色情秘書許晴雯!二十三歲!發誓!從今天開始就是效忠肉棒的性慾處理母豬!啊嘿──!啊嘿欸欸──!」
秋豔再也忍不住了!受到愛撫、嗅覺與宣言刺激而挑起的慾火燒得她奇癢難耐,終於搶在第三個女生發浪似地叫嚷之前先聲奪人:
「變態人妻程秋豔!四十歲!發誓!今生都要做為最變態的性慾處理母豬服侍大家!嘶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