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天翔如同失去了言语的功能,只得任着对方或邪恶地揶揄、或狂狷地调侃,他还能说什么,反正都要被调走了,能欢愉一刻是一刻。何必再羞羞答答、遮遮掩掩,今天他人,就是他的。
“明天还要上班吧?”沈南秋的意思很明显,今晚就适当地滚下床单,也不要多挨。便掏出勃起的分身,贴在他的花xue上面,草草磨了几下,就顺理成章地插进去了。
刑警配合地张开腿,和以往一样,在他的刺激下粗犷地呻yin起来,医生对他的叫床声相当热爱,一进去就动得凶猛,不管他能不能承受,Cao死方休。
曼天翔不愧为铁打的汉子,在粗暴的插捅之下,尽管面容扭曲、痛不欲生,也无丝毫的怯场和躲闪。身上的人越是野蛮,他越是得趣,不一定有快感,但心里面快慰,或许他早就养成了受虐的体质,对任何碰撞都甘之若饴,和爱人结合永远不存在蹂躏。
沈南秋将他的腿往两边掰开,从各个角度插他的Yinxue,背后式要进得更深一些,但是平躺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双腿大开由着阳具伺弄的姿势,更得他所爱。他喜欢看他梗着脖子,缩着强健的身躯,在自己的jianyIn下所呈现的八字型。其实这也正中曼天翔的下怀,在这种情形下,rou孔被不断穿刺充满了一种yIn荡的质感。那是彻底被穿透的毫无保留的状态。他更容易shi起来。
“换个姿势。”Cao了十分钟,沈南秋抽出滴着yInye的利刃说出自己的要求,刑警红着脸趴在了床上,他则从侧面捞起他的一条粗腿往xue里干。从这个角度,只看见攻方的tun部和矫健的动作,粗壮的连续进出花xue的阳物自然是特写,而曼天翔则整个Yin部外露,毛发和囊袋都清清楚楚,容忍巨物的娇嫩女器更是明明白白,甚至能看清花蒂也被同时碾磨得充血和颤抖。
心理师弄了一阵又收回利剑,重重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则在一旁盘膝而坐:“自己上来,我累了。”
“……”曼天翔抬起滴着Jingye的tun部,有些郁闷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不动于衷,只得跪在床上,往他直指苍天的rou棒移动,“我用嘴好不好?”
那人假装耳聋:“你说什么?”
“我说……”刑警偏过脸,像是要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似的,“用嘴行么?”
“可以啊,用你下面那张小嘴。”
“……”两句话就让他甘拜下风。
“明天还要上班呢……”曼天翔憋得满脸青肿,被羞耻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可对方冷硬的脸色瞬间就将他商量的余地堵死了。
求了好久,沈南秋才网开一面:“那行,今晚我就不再进去了,就是怕你觉得不够。这样,你自己弄。”
“啊?”某人傻眼了,自己弄,什么叫自己弄?有没有教科书?
“自己用手指插下面,难道不会?别逗我。以前没做过?”沈南秋一脸不耐烦加不相信的脸色。
“我从没有……”
“好了,时间紧迫,你到底做不做?”
“能改天么?让我好生……想想……”
“有什么好想的,就是把手指插进去,插到高chao就结束。”似乎男人再忸怩下去,他就要生气了。
曼天翔嘴巴张得像鸡蛋那样圆,傻逼的表情维持了好久,举起手指看了看,又瞧了瞧下面那个洞,才慢慢把手放下去,试着摸了下那个地方,才摸一下就直摇头。
看着这个搞笑的白痴真想把他拉过来压在下面狠狠Cao个够,这智商也能当刑警队长?就是去当个卖的都不够格。“我数三声。”医生板起脸,“再不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做我做……”男人赶快投降,动作迅速地将手指插进了被对方光顾过还留有Jingye的甬道,好奇怪的感觉,妈的,不带这么玩的,恨不得马上猝死好了,被对方看着自慰跟被歹徒用枪抵着头有什么区别?
在rouxue里胡乱捣鼓了几下,曼天翔就抽出手不干了,可怜兮兮地瞅着他:“秋,今天就放过我吧……下次我再……行不行?”
沈南秋是个聪明人,也看出这次明显火候不够,凡事不能闹得太过分了,便同意到此为止,不过给他打了下预防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别忘了你的承诺。不过下次没这么容易,难度更高,明白么?”
只要能逃过此劫就哦弥陀佛,那人哪里还看得到对方为他铺好的陷阱。“那我睡觉了。”生怕他反悔,曼天翔好似一只兔子,飞快地钻进了被窝中。沈南秋冷哼一声,也钻了进去,进去后却不安分,手捉住他的小弟弟,下身却顶在他的股间,被他抱着的人简直欲哭无泪,还要不要我睡觉了,妈的,肯定又是一夜无眠。
“你冷不冷?”关了灯,两人挨着睡了一会儿,沈南秋突然柔柔地问。
感觉到他的呵护和温柔,曼天翔一下就觉得他不那么坏了,他最享受的,就是像这样的此时此刻,如果他一直像这样就好了,别那么索求无度。但男人本身就是欲望动物,也不能怪罪什么,都是生理上的需要,但生理上的需要主要是来自心理上的饥渴,相爱的人,又何不愿想拥有对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