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了一夜。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我摸摸被硌痛的身子,
起身下楼。
先生在餐厅里,看到我说:「起来了?去洗澡,然后跟我出门。」
「去哪里?」
「惩罚你的地方,再问一句便惩罚增加。」
我只好回自己房间,沐浴梳妆。想显得清纯可怜一点,化了淡妆。
再上楼时,先生已经等在门口了,他扔给我一件外套:「不用穿衣服,快走
吧!」
我披上长外套,跟着他上车。
他脸色不好,我一路上不敢说话。走了四十多分钟,我们进入一片嘈杂混乱
的街区,路边站满游手好闲的男人和衣着暴露的妓女,沿街的房子也很肮脏,商
店的橱窗里堆满乱七八糟、无所不包的商品。
他找到一个入口,把车子开进后街,停在一栋房子后面,我跟着他下车。这
是座老旧的红砖楼,旁边挤满了廉价餐馆和杂货舖,餐馆的油烟一直喷到这个停
车场。
他径直走到红砖楼的后门,用三短两长的暗号敲门。门开了,意料之外的,
开门的人是-Z俱乐部的老板弘哥。
弘哥一见面就抱怨:「你可来了,真沉得住气。」
「女人出门就是麻烦,耽误你的时间让她自己还给你。」
「你又赖帐,本来她就欠我一炮。」
弘哥把我们让进门,谨慎地锁好后门,挂上门栓。
他们两个在低声交谈着,我们穿过曲折黑暗的走廊,进入一间灯光昏暗的客
厅。客厅只有平米大,围着一圈深红色的沙发,中间有个小几,铺满了旧杂
志,屋子一角有个悬挂电视,还有一个架子放满折好的毛巾。
一个又高又胖、满脸横肉的男人看我们进来,皮笑肉不笑地和先生打招呼。
弘哥介绍说他是这里的老板,叫黑蛇六。
先生把我推到前面:「就是她,讲信用,先试用再决定要不要。」</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