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老旧、发出浑厚光泽
的黑皮鞭子。
「那里有根新的九尾猫,用那个。」
老伯不急不缓地说。
先生没扔下一开始挑的旧鞭,回头给老伯看:「还记得这是我最喜欢的,我
暗自给它取名叫黑老鼠,想让曼曼试试看。」
「用新的九尾猫。」
老伯还是不急不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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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话重复一遍。
「是,先生。」
他放下旧鞭子,拿起一根黑皮铮亮的多尾鞭。一根圆柱形的把手连着一堆细
皮条编的辫子,每根小鞭头上打结。
尽管对鞭子了解不多,我听先生给小光解释过各种鞭子的不同。越旧的鞭子
越柔软,打在身上弹性强,比较不痛。新鞭子皮革硬,有的主人用空闲时间反覆
摩挲鞭子,让它柔软一点,也有人坚信人的体液最养皮鞭,喜欢在奴隶身上用新
鞭子用到旧。
单尾鞭是很多股细皮条编成的,打起来比较痛。而多尾鞭是一张皮革剪成流
苏,打在身上只有重量感,没有单鞭像蛇一样咬噬皮肤的痛感,除了九尾猫。
九尾猫是九根细单鞭合到一起的多尾鞭,有时候鞭头打个结,以增加摩擦皮
肤的疼痛感。它既有单鞭的硬度,又有多尾鞭的数量。先生的九尾猫只是摆着看
的,他说还没有遇到过需要用到九尾猫的情况。
看到他手里这根崭新的鞭子,我的身体已经发抖了。他走过来,用手掌抚摸
我的背,在我耳边吹气说:「嘘~~别怕……」
他的手掌拂过整个背部,让我的身体有点发热;他又用脚尖示意我双脚分开
些,站得稳。
他后退两步,我闭上眼睛,咬紧牙等着。
一阵风吹过,九尾猫挥舞起来,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经过我的身体,只有鞭梢
轻轻擦过皮肤,一阵细细痒痒的感觉。
我稍微放松神经,调整好姿势,用不是那麽紧绷、但可以保持更久的姿势伏
在墙上。这是短暂的「热身」,为了让我有心理准备。
鞭梢碰触到皮肤的地方越来越多,感觉上也越来越痛。先生尽量把鞭子落在
身体不同的地方,让同一处被击打的皮肤有时间休息。
细密的鞭子落在我的背部、屁股和大腿外侧。他用鞭子的速度制造出响亮的
「劈啪」声,这是鞭梢震动超过音速时发出的声音,同时造成打在我身上的视觉
效果,会让人误以为打得很重。
鞭花需要很大手劲,用轻巧的单尾鞭比较好打,用多尾鞭很困难。响亮的鞭
花声以不让人起疑的高频率响起,我知道先生费了很大的力气保护我,只觉得就
算被打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了。
「鸿生,你的毛病这麽多年来都没变过,总是同一个。」
老伯的声音响起:「就是心思太多。累了就换我来。」
先生乾笑一声,手法一转,用不能作弊的「」字形挥动鞭子,每一鞭都实
实在在落在我身上。
下被打痛的地方,很快挨到第二鞭,叠加的疼痛让我越来越难以忍耐,
皮肤随着鞭打抽动起来。我猜测着鞭子会落下的方向,试着躲开,但鞭子总在另
一个方向迎面而来,重重落在身上。
「啊!」
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击,我一声尖叫。
「就是这个,像唱歌一样……」
老伯说。
接连几下重击,我叫得声嘶力竭。先生突然间停下,全身靠上来把我压在墙
上,手掌拂过满身鞭痕,最后停留在双腿间。他把手指戳进小穴挑逗我的性慾,
又咬着我敏感的脖子和耳垂,让我全身发痒,呻吟起来。
我以为先生要继续,把屁股翘起来抵住他的胯下摇摆着,暗示他我要。他又
突然放开我,「呼」的一阵风声,鞭子又落在我身上。
性慾高涨中,我全身都想要他的碰触。鞭子的疼痛感就像另一种抚摸,痛得
像初夜的痛,清凉得像饮鸩止渴。增加着伤痕,但不那麽难以承受。
如此反覆,每当疼痛累积到我无法忍受的时候,他就过来抚弄我的身体。几
次下来,我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已经分不清什麽时候是爱,什麽时候是痛。
他停止一切,过来摸摸我吊着的手:「她的手已经发凉,够了吧?」
「你都这样调教奴隶?以为是调教新兵吗?」
先生不说话,扔下鞭子,拉链拉开的声音,他的阳具在我屁股上摩擦。
老伯冷笑一声:「在我这里,你还摆什麽架子?」
先生叹了口气,一阵「悉悉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