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钰戴着面纱,打算去放乐器的屋子找一下能够替代她以前用的玉笛的笛子,并不是她原有的玉笛坏了,而是她有些舍不得用自己的玉笛去表演。
谁知道到时候她那宝贝的玉笛会不会突然掉进水里啊,如果是一般的笛子,掉就掉吧,她也不心疼,可是这玉笛不仅是祁琏送的,而且上面还刻有祁琏和她的名字。
Emmmm...祁琏专门刻的她的名字,她私以为这个玉笛相当于定情信物,所以肯定是不能弄坏和弄丢的,她要一直保存着,哪怕过两天去了将军府也要带上去。
她走的这一路上倒是没见到什么人,因为她走的是楼中小倌们才能走的通道,现在小倌们大都在上月湖附近的游船上等待小姐贵人们的青睐,只有少部分在一楼接待。
她以为能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目的地,却没想到遇上了两个人。
只见走在前面的是一身黄色衣裙的女子,女子有着一双朦胧可爱的卡兰姿大眼...开玩笑的,别介意哈,其实是像小鹿一样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她身形纤细娇柔,有着一双可爱Jing致的娃娃脸,面上是一派天真好奇的表情,只是她的身高和身后的女人相比要矮上些许,连同娃娃脸一起看起来稚气极了。
比起一般的女子,她更像是一名男子,在君钰用这个国家的审美看来,她无异于非常符合这个国家女子选夫的标准。
君钰在怀疑她是男子的同时就看向了她的胸部。
很好,是平的,她肯定这人和亓祉一样是在男扮女装,不过...他这装的一点也不像。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她对这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可是她其实并没有见过这个人啊。
君钰又看向他的身后,发现那垂头丧气一脸后悔的艳丽女人赫然是之前她见过的三皇女,只是此时的三皇女却没有了先前那风流倜傥的样子,反而像是被身前的人牵着鼻子走一样。
在君钰观察他们时,君永安也在观察她。
在君永安的眼中,便是一身曳地白衣带着面纱的男子逐渐迎面而来,远远的只能感觉到男子仪态不凡,行走间虽有曳地长袍的拖累却丝毫不显的迟钝,反而让人感觉到了一种飘逸风流。
离的越近他便看的越清楚,只见那男子虽身材略显娇小,却显得腰肢纤细,体态风流,一举一动皆可入画般,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男子那只露出一双洌滟桃花眸被白纱遮掩的若隐若现有着红润唇瓣和弧形优美的白皙下颚的脸。
他情不自禁的看着男子额前的红莲图案有些发愣,他一直以为除了凤栖国第一美男祁琏外无人能将红莲的艳与美表现的淋漓尽致,却没想到面前的这个人哪怕被白色的面纱掩着面,也仍然展现出了红莲的另一种与众不同的美。
如果说额间点着红莲的祁琏表现出了红莲的妖娆绝艳,那面前的男子就将红莲的不可亵玩与清冷绝美表现了出来,他在他的面前竟忍不住生出了自惭形愧的可怕念头。
他甩开这个可怕的想法,又忍不住去看那男子的脸,心下竟有些期盼那面纱能掉下来,好让他将男子的面貌完完整整的记下来,等回宫后就将男子的容颜绘入画中。
咳,这还是除了如玉公子外第一个让他有想绘画冲动的人。
他自幼便尤其爱美,喜欢追求一切美的东西,不过宫中人心过于难测,所以他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来。
唯一一次激动的控制不住自己还是在一次宫宴上看了如玉公子的舞后,那次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凤栖国第一美男如玉公子确实是名副其实的。
单论美貌他确实是望尘莫及的,所以他便专门为如玉公子作了副画,日日睡前观摩,然后咬牙切齿的与自己作比较。
不过如今遇见的这个男子不仅让他有作画的冲动,还让他莫名其妙的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使得他根本无法将恶意和嫉妒放在男子的身上。
他觉得很奇怪,毕竟他一向都是以最大恶意来揣测他人的,连如玉公子那种与他毫无关系只露了一面的人,他都因为他的美貌而有些嫉恨他,可他对面前的男子却无法嫉恨起来,他难得的因此产生了一丝探究的兴趣。
为了看清楚这人的脸,他专门装作没注意路的样子,直直与男子撞上,并且在两人相撞因力的相互作用分开时,趁男子有些惊讶和错愕一把拽下男子面上的面纱。
刚拽下他便抬起伪装的带着恐慌与担心的shi润鹿眸,声音怯怯的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正要继续装傻白甜,却在目光触及那张毫无瑕疵完美至极的绝美面容后瞬间忘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好美,真的好美...
他的脑海中只剩下这毫无意义的几个字在刷屏,甚至控制不住的萌生了把这么美的人据为己有,藏在自己的小宝库中的Yin暗念头。
只是没等他继续发呆下去,便听面前的美人轻轻蹙了蹙眉,淡淡道“无事。”随后连面纱也不要了直接侧过身就从他们身边走过。
说句实话,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