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特尔被要求当着主人的面排泄的时候那双深色的眼睛几乎晃出波痕。但他并没有因此反驳或者拒绝主人的要求。
战虫的身躯有着叫人类赏心悦目的肌rou曲线,安特尔作为战虫中的佼佼者更是优异。这是一具在虫族中也得天独厚的身体,赤裸时每一个动作都会牵连出肌rou的变动,让注视者不自觉看向它们。现在被迫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时候一样。
军雌服从了命令,却不能阻止羞耻蔓延在他的脸上,他几乎不敢看一眼地下室的主人,逃避似的在附身后闭上了眼。撅tun,下腰,放松。xue口在他的主人面前打开,避开了主人又同时在主人的视线内飙出浑浊的ye体。
理论上绝对不应该被雄虫看见的狼狈模样。
浅色的rouxue在胥寒钰面前张开,没有沉淀一丝色素的它稚嫩光滑,和习惯了被入侵的奴隶截然不同的样貌。这方面雌虫确实拥有种族优势,他们的恢复力给予了他们更大的被使用的区间——如果是暗帝的奴隶调教师往往需要苛刻地控制强度避免他们在被送到主人手上的时候松懈或菊黑失去一去不复返的稚气;而虫族,尤其是战虫,不愧是拥有强大恢复能力的种族,他们可以承受更多更苛刻的调教,还拥有良好屁眼的状态。这一区别已经在巴特威尔身上验证过,现在这个原人类的手下多了一个可供使用的样本。
闭眼并不能影响什么。哪怕背对着胥寒钰又低着头,但只要处在胥寒钰的Jing神力蔓延范围内就没有什么能逃过这个调教师的眼睛,没有阻止这个掩耳盗铃的行为并不是出于宽容;相反,胥寒钰继续想要坐下来,就像他以往看到奴隶作死时的反应一样。
对于虫族更敏锐的五感来说闭眼之后水声、ye体和固体碰撞的声音、体内喷出的东西砸在地面上传来的轻微的震动……都要比人类更加明显。
chao红攀爬的不止是面颊,站在他身后的雄虫可以看见这个雌虫慢慢染上耻色的脊背,以及因为紧张和不适慢慢在肌肤上泌出的汗ye。如果这个雌虫回头就会看见他的主人兴趣盎然的神情,只是现在这个雌虫脑内怕完全是在雄主面前失格的无措。
而且这件事情还没完。
“安特尔,”雄虫的声音带着诱惑,安特尔发誓任何一个雌虫听到这个声音都不会拒绝它来带了任何命令,“你学会了吗?”
胥寒钰的声音像是一个耐心的引导者,孜孜不倦地教导幼童牙牙学语蹒跚学步:“会自己清洗吗?”
雄虫走到了军雌的身旁,那根连接着药剂或者其他不明ye体的管道被放在了跪趴在地上的雌虫身边。这个角度,原人类足以看见对方染上红晕的眼角。
让一个浑身带着上流气息的中心军雌露出这样的神情……会让调教师愉悦地奖励更丰富的药剂的。
安特尔看了眼身边的管道,上面还残留着不明的ye体。
不洁的气息蔓延在这个小小的盥洗室里,他在他心中的主面前没有一丝遮羞布,从里到外。
最肮脏污秽的部分被赤裸裸暴露出来,并且不被允许任何遮掩。如今,他的主人要求他亲自扒下自己遮羞布。
或者不只是遮羞布那么简单。
但其实尊严还是其他的什么。在X的面前他早就看轻了不是吗。
战虫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那根似乎膨胀了些许的管道,粘腻的ye体顺着接触处沾染,shi润了指腹,被挤到指尖周遭,仿佛吸入活物的沼泽。
“是的主人。”安特尔微微转头,向他的主人露出一个矜持又真诚的微笑,可惜他脸上未退的羞辱耻意和红晕chao色将他干净的表情染成了另一种颜色,“如果哪里做的不好,还请您垂怜,指导这个新入的所有物。”
胥寒钰温柔的笑了笑,在对方摸索着插入长管的时候给予了对方祈求的指导:“你可以自称‘奴’。”
雄虫的手摩挲着雌虫的脸颊,仿佛鉴赏家在盘弄手中的文玩:“我喜欢这样自称的奴隶。”他顿了顿细心观察被给予身份的雌虫的反应。
“是,主人。”奴隶露出了得到赏赐该有的表情。与此同时,被加大了流速的药业极快地冲入他的肠道,让他的表情一凝。
乖顺的奴隶不自觉改变了姿态,才能够忍耐那样大量又迅猛的冲击。
雄虫的眼神凝聚在他的下腹处,看着那里缓缓被撑开。先是微微的曲线,然后是肌rou缝中的膨胀,皮肤在紧绷,肌rou在颤抖。
而被注视,被灌注的雌虫知道自己几乎失去了一切反应的主动性。他现在能够做到只是忍耐和承受。
哪怕是战雌的身体都不由被冲刷出了波痕,水ye晃荡冲击的声音莫名明显。这当然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力量。甚至不是一般的虫族可以承受的。这是一个具有足够判断力和预算能力的调教师在手上拥有极为详尽准确的数据时定下的卡在临界点上的惩戒。虽然他的奴隶没什么需要惩戒的。恩,这只是这个奴隶的拥有者想要的强度而已。
过度的挤压充斥着内脏,被灌满ye体的肠道挤压身体,冲击力造成的微移挪动了其他的脏器,雌虫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