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的感觉,疼得冷汗直流。
现在他依然每天有喝不完的药,原来觉得苦涩欲呕的药汁他现在能面不改色地直灌下去,吃什么都觉得带着苦味,宫随风说他十天后会基本痊愈,但身体已经落下病根,极易受寒,一点冷风也吹不得,冬天更是难熬。原来尹乔也告诫过他不能在身体康复之前再受寒,但在冰冷的石室里受尽酷刑后,那个健壮的青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咳咳咳!"捂住嘴巴也阻止不了咳嗽,但走在前面的涵烟并未因此而慢下来,王阿实费力紧跟着。第一次踏出了那个房间,看到重重气势磅礴的楼阁和在皓白弦月与明黄灯火照映下如仙似幻的庭院,他却无心欣赏,只脚步沉重地走向那个掌握着他的命运的男人。
"哦嗯嗯......堡主......太快了!妾身......受不了......呀!啊!"女子激亢放荡的呻yin声毫不顾忌门外的人持续地传来,可以想象里面的情景有多么的火热。
王阿实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没料到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情况,虽然涵烟有提过堡里住着数十个司斐轩的侍寝夫人。旁边站着两个婢女却十分平静仿佛已习惯了,只有老实巴交的他满脸尴尬,手足无措地低着头看着脚下。
"啊--!"女子的高声尖叫过后又一切重归平静,终于停止折磨他可怜的耳朵了。
不久一个娇颜嫣红披散着头发的艳丽女子蹒跚着走出来,两个婢女立即上前扶着她离开了。
"进来!"司斐轩低沉醇厚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慵懒,更显性感撩人。
王阿实心跳一颤,害怕下意识地涌上来,却不敢耽搁地推门走进去。
里面摆设自然是极尽奢华典雅,散发着丝丝幽香,处处章显着主人的尊贵和不凡。穿过Jing致的木雕镂空圆拱型门框,隔着一扇绘着梅花的屏风,王阿实停了下来。
"......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硬逼出这拗口的话,他紧张地绷着身体。
"过来!"司斐轩声音有点不耐了。
"是。"他只好绕过屏风,走近他。
"!"他的血ye再度往脸上涌,司斐轩竟然赤裸裸地斜躺在凌乱的华丽四方大床上,身上残留着刚才激情的痕迹,透着一股yIn糜的rou欲味道,最羞耻的是他巨大的男性骄傲居然还十分Jing神地高高耸立着。
王阿实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下人是不能无礼地盯着主人看的,更别说这种时候了。无法避免地,他又想起那个荒诞的梦,只要看到他,自己就不可能忘了那个梦吧。
虽然只是一眼,但他脑海里却清晰地映出司斐轩的样子。这是个绝对占据所有人目光的完美男人,他Jing硕的高大身躯没有一丝赘rou,宽广如鹰的肩膀,厚实的胸膛,紧实的窄腰,腹部更是结实完美,修长的双腿健美有力,那线条流畅的肌理包裹在深麦色的光滑肌肤下,使人不禁联想其绝佳的弹性和爆发力度。
感到他冷冽幽暗的视线,王阿实有种被野豹盯上的窒息感,即使这种时候他依然充满危险。
"脱衣服!"
啥?王阿实晃晃脑袋,头脑居然在这时候犯起糊涂来,产生了幻听。
"脱衣服!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为什么?"他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但生生忍住了,下人只需要服从,没有质疑主人命令的资格。虽然不愿,但他还是缓缓地脱下衣服,在只剩下里裤时停了下来,这个应该不用吧?司斐轩却冷冷地以眼神示意他继续。
"主人......这......"他迟疑着,脸色不自然极了,迟钝如他也感觉到此时空气中弥漫着的暧昧因子,潜意识告诉他要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司斐轩眼睛一眯,怒意尽显:"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要干什么!那晚你不是也很享受?现在还拿什么乔?"这贱奴,居然还在装纯情装无辜!自己纾尊绛贵要他一个粗鄙的男人,他还敢胆放肆地要他一再不顾羞耻地催促!
"那晚?"脑里一闪,那个真实得过分的梦浮现起来!不!王阿实顿时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呆若木鸡,面无人色。
再也不想浪费无谓的Jing力在他身上,司斐轩此时只想舒解身上的欲火,用力抓过王阿实丢在床上,快速把他的裤子剥下来。
"不!"被痛觉震醒,王阿实挣扎起来,"主人!这是不对的啊!怎么可以......"男人和男人?如此悖德有违常理的事他想都没想过,但却做了。
眼前的冷酷可怕的男人是如此强大骄傲,更别说他拥有的绝美女子无数,为什么偏偏要和他这样的男人做这种事?他若喜欢男人大可找比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