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甬道里无处可去,混着王阿实的蜜ye随着rou棒抽动流出来,打shi了他们的下体,让他们交媾的地方发出"卜嗞、卜嗞"的快乐呻yin,配合着床板因承受不住司斐轩的猛烈力道,发出的"支呀、支呀"摇摆声,煽情无比。
被卷入欲望狂chao的王阿实伸出虚弱的双手抓着司斐轩汗shi结实的腰部,充满欲望的双眼看到他下面因交合而变得艳红的消魂花xue,嫣红的rou壁被拖出来暴露在他的视线下,而司斐轩迷醉的狭长俊目已经找不到焦距了,口里满溢的甘泉顺着嘴角流向脖子、衣襟,这个高壮的男人展现着的yIn靡媚态让王阿实的分身又涨大了一圈,把司斐轩的花xue撑得更大,也让他更加娇喘不止。
司斐轩终于受不了地急促喘息起来,身前的巨棒流下大量的眼泪,花xue大幅度地收缩着,他最后狠命一坐,王阿实的粗硬紧紧地顶住他那一点,刺激着甬道收缩到极限,让王阿实灼热的热流生生地灌浇在他颤抖的阳心上。
"啊啊啊--"他长发向后一扬,身子绷成弓型,到达目眩迷离的天堂。
王阿实也终于被虚软的疲惫和强烈的快感同时袭来夺去了意识,在他昏迷前他脑中闪过一个这样的想法:这个奇怪的梦居然让他觉得有点熟悉。
八
"阿实哥哥,怎么了?很痛吗?"童心停下手里的动作,担心地看着脸红耳赤的王阿实,他每隔两天就帮他换一次纱布和上药,已经很多次了,之前他都是咬牙忍着疼痛,现在伤口都开始结痂了应该没那么难受才对,但他脸红彤彤的又不像是很痛的样子。
"没、没什么,不是,不是很痛。"王阿实结结巴巴地回答,眼慌慌地移开不敢看童心澄清的大眼睛,他只是看到自己的身体想起了昨晚那个疯狂羞耻的梦,这么丢人的事他可不敢讲出来。
"哦,那我继续了噢。"童心扬扬手里的药膏。
"童心,我,我可以穿衣服吗?"等上完药包好纱布后王阿实小声地问童心,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因为整天赤身裸体的才会发那样羞耻的梦。
"衣服?你的伤口这样不能穿衣服,也不好上药啦,这样方便一点,"童心认真地说,"而且你原来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呀。"
"可是,这样......不大好吧。"王阿实不想再梦到那样的情景,如果那个可怕的男人知道他的梦境的话肯定要他死无全尸吧,连他都觉得自己疯了,羞愧得想一头撞到墙上算了。
"没关系啊,有被子盖着,"童心笑眯眯的看着王阿实,"阿实哥哥你不用害羞呀,童心也是男孩子。"
"但是......"
"要不过几天等你的伤口都完全结痂后我再帮你向总管事爷爷要一件衣服吧?"
"嗯,好吧,童心,麻烦你了。"王阿实只好妥协了。
几天下来王阿实一直没有再发奇怪的梦,衣服童心也拿来让他穿上了,等他差不多忘了这回事时司斐轩却出现了。他一进来,整个房间就充满了压迫感,让人连呼吸也困难起来。
"堡主。"童心赶紧恭恭敬敬地行个礼。
王阿实脸上的笑容一僵,全身都紧绷着,下意识地向床内挪动,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到凶残的鬼魔一样,这算是他受伤后第一次神志清醒地面对司斐轩。司斐轩虽然高贵俊美如昔,但表情却比死神还冷酷,哪有丝毫那晚yIn荡迷醉的样子?他所看到的果然都是梦!
司斐轩剑眉一挑,却没有表现出不悦的样子,只是用高深莫测的眼光看着他,冷冷地问道:"他可以走动了吗?"
"还不行,只是刚能站起来,还要几天才能走路。"童心立即小心地回答。
"很好,"司斐轩语气不改,王阿实却看到他盯着自己的眼里一抹奇异的幽光一闪而过,"三天后你就是我的贴身小厮,到时涵烟会告诉你怎么做。"
"什么?!"王阿实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一时忘了害怕,他怎么也想不到司斐轩会让他当贴身小厮,这是怎么回事啊?
"还是,"司斐轩靠近他,低沉恶意的声音缠绕在他耳边,"你想再回到石室里?"
王阿实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头僵硬地微微摇了两下,耳朵和脖子周围都因感到司斐轩的气息而激起了鸡皮疙瘩。
"记住,以后我是你的主人,不要违抗我的命令,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娘和妹妹也来试试你受过的那些刑罚!"
"